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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都已經(jīng)有不少經(jīng)驗(yàn)了。 可唯獨(dú)秘制毒藥這一塊,蕭明軒完全沒有經(jīng)驗(yàn)和能力去應(yīng)對。 看最近的形勢,沈安筠覺得TW方向應(yīng)該是有一個這樣方面的特殊人才,在背后支持他們的毒藥計劃。 這一次從小館的地下挖出了不少瓶瓶罐罐,沈安筠雖然能幫忙寫方子提前制造一些解藥。 甚至是將某些蕭明軒也能用得上的東西,寫上方子,送去安家制成成品。 但是沈安筠擔(dān)心的,并不是這些已經(jīng)露了面兒的東西。 而是還可能會被制成毒藥拿出來拿出來使用的東西。 第1654章 取笑 沈安筠覺得蕭明軒沒有直接回絕,還是有些希望,心里還是挺開心的。 至少這事兒應(yīng)該算是成了一小部分。 蕭明軒一看沈安筠似乎很理解他的為難之處,也沒打算得過且過讓這件事就這么過去。 她會好好想一想,怎么處理這事兒的。 他了解沈安筠,知道是安筠這么極力想要去港城,而且是選這么一個時間點(diǎn),一定是有他自己原因的。 去玩不過是個借口。 去幫他工作,或許還有其他原因,這都有可能。 唯獨(dú)想去玩,這是最小的一部分因素了。 一個提出了想法,一個給出了回應(yīng),雖然事情還沒有定下來,不過暫時也沒有繼續(xù)再討論的必要了。 畢竟這事兒還早,而眼前還有等著他們趕緊處理的案子。 五師兄打完電話再次回來,感覺兩人之間似乎氣氛有點(diǎn)微妙。 他有點(diǎn)搞不清楚狀況,不知道兩人剛才在說什么。 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聊了什么,但是應(yīng)該不是小情侶之間的對話,看樣子可能和這個案子有關(guān)系。 五師兄在此心中嘆了口氣,覺得有點(diǎn)對不住小師妹。 本來師妹剛新婚,應(yīng)該是歡歡喜喜的心情,結(jié)果來了她這兒碰上這些事兒。 那心情哪還歡喜的起來呀,是他這個師兄沒做好。 演習(xí)都快結(jié)束了,特務(wù)都沒有被挖出來不說。 周圍都快漏的跟個篩子似的一點(diǎn)都沒察覺到。 他要是能早一點(diǎn)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好,小師妹也就用不著來了趕上這事兒了。 本來和蕭明軒也聊的差不多了,正好沈安筠聽著五師兄的腳步聲。 剛想問問五師兄人找得怎么樣了,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到眉毛都快擰成個死結(jié)的五師兄的那張臉,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怎么了?” 剛才還看著小師妹在那思考問題,怎么一抬頭看見他就這么開心? 李輝第一反應(yīng)是抹了一把臉,以為沾上了灰。 “師兄,你那眉毛都打結(jié)了,再擰一會就能飛出蝴蝶來了。” 沈安筠自己說完之后哈哈大笑。 蕭明軒被她這么一說,回頭一看李輝的眉毛,也跟著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好在他一向比較含蓄低調(diào),沒沈安筠笑得那么夸張,不然怕是要被李輝記恨了。 人家小師妹笑笑也就罷了,他這個師門之外的人跟著取笑五師兄,可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 “我說小師妹能不能給我留點(diǎn)面子呀? 我這都快火燒眉毛,急得要命,你倒是還有功夫取笑我呢。” 五師兄這會兒倒是不禮貌,可是那一臉哀怨的樣子,簡直就跟被人拋棄了的深宮怨婦似的,看的沈安筠更是樂不可支的。 不過凡事適可而止,沈安筠知道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不然師兄就更郁悶了。 沈安筠趕緊收住了笑,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可是眼里的笑意是藏也藏不住的。 五師兄這心里也是無奈,小師妹,你這也太沒誠意了,你這還不如笑出來呢。 “師兄,你找的人找到了嗎?” 沈安筠看著師兄臉色不好,不敢再逗他了,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第1655章 敬畏之心 “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我派人去接了,大約有個20分鐘就到了。” 說起正事五師兄沒工夫計較,剛才沈安筠他們?nèi)⌒ψ约毫恕?/br> 等人的功夫給神經(jīng)說了一下,明天對老先生應(yīng)該就到了。 但是沈安筠還沒反應(yīng)過來朱老先生是誰,后來一想肯定案子有關(guān)系。 一下子想到了他之前推薦給蕭明軒的人選。 “這么快? 我以為還得有個兩三天呢。” 畢竟他們也沒見過朱老先生,想著這事兒還得通過周先生來幫忙。 就是傳話什么的,也得一兩天時間,沒想到今天早上沈安筠剛提過這事兒,明天人就到了,蕭明軒這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呀。 兩人提起朱老先生,我?guī)熜衷谂赃吢牭靡活^霧水,看他這模樣就做起了解釋,但是把朱老先生和朱先生的情況說了一下,畢竟他了解的也不是很多。 對這二位五師兄也倒是聽一聽,就過了,他更好奇的是沈安筠他們說的那個化妝化到可以換一張臉的人到底有多厲害。 “你們說的那個黃鶯,就是我軍營對面那個小酒館的老板娘? 雖然我沒去過那個小酒館,但是也在門口碰過那么一兩次,沒打正眼瞧過,可也沒感覺到他像是個這么厲害的角色。” 這種事兒我?guī)熜终媸穷^一回聽說,一個人僅僅是用一些東西,就能改變自己的容貌,堪比換頭的技術(shù)這說的簡直跟神話似的。 讓人家笑笑沒說話,從笑明軒的人那兒,要來了她之前給出去的那兩張黃鶯的畫像。 “這這兩張就是黃鶯化妝前和化妝后的效果。” 沈安筠把畫像伸手遞給了五師兄。 “這個好像就是門口那個老板娘吧?” 五師兄雖然沒去過,但是小酒館在軍營門口開了這么多年,他進(jìn)進(jìn)出出的也總是路過。 換了經(jīng)營人之后,聽司機(jī)說過這事兒。 他也在車進(jìn)軍出營路過門口的時候,不經(jīng)意的碰上過兩次那個老板娘。 所以即便認(rèn)的不是很真切,卻有一定的印象。 這手里接過的其中一張畫像明顯就是那個老板娘,可另外一張完全不同長相的人,現(xiàn)在小師妹告訴他,這兩個居然是一個人? 五師兄打心底里是怎么也沒辦法接受這件事兒了,這也太玄幻了。 比他們門派的秘事還讓他覺得玄幻呢。 “厲害吧,我想古時候傳說的易容術(shù)也不過如此罷了,說不定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