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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成渣攻的腿部掛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熱,太熱了。

他的心再也安寧不下來,變得躁亂不堪。想要脫去這層束縛,想要碰觸一些冰涼的東西,那種渴望越來越強烈,終于到了無法自持。

無塵褪去了袈裟,想要脫去僧袍,然而一只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無塵的臉上有些煩躁,不耐地瞪了一眼那手的主人。他臉上的疤痕已經淡了很多,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他的皮膚白了許多,棱角顯現,眼中帶著烏潤的水光,竟是分外誘人。

宋硯收回了手,笑盈盈地看著他,只在身邊坐下,也不碰他。宋硯穿著黑色的長袍,勾勒出挺拔修長的身材,文雅中透出一股危險,清秀中透出一股凜然。

無塵看著他的眼神漸漸變了,茫然,煩躁,渴望,甚至有些想要靠近宋硯,他竟有些渴望宋硯伸出手來。

然而,宋硯依舊沒有動。

無塵的腦海中有瞬間的清明,他想要提起一口氣,但是很快便被淹沒在千蟲萬蟻中。理智已經徹底消失了。

他的身體本能地朝著宋硯靠近。月華落在他身上,是冷的,是無塵渴望的冰涼,他蹭上了宋硯的身體,落入一條泥濘的河流中。

在觸碰禁忌之前,無塵下意識地看了那金身閃耀的佛祖一眼,很快的,周圍的景致都變得模糊起來,那個人將他摟進了懷里,手摸上了他的身體,將他帶入深深的欲望之海中。

他武功在身,但是一點香便令他喪失理智,宋硯竟當著佛主的面,與他歡好。

歡好的時候,他身上仍舊穿著那身僧袍。當他第二天清醒過來時,那身素色的僧袍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身上,濕漉漉的,沾滿了液體,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別的什么了。他仰躺在那里,狼狽而糜爛,高高在上的佛祖似乎睜開了眼,正看著他,看得他無處遁形。

那之后,無塵再也沒有穿過僧袍,更未踏進這佛堂一步。

第064章無塵X宋硯(二)

秋去冬來,樹上的葉子也完全落了,只剩下干枯的樹枝,風起蕭瑟,有一股凄冷的氣息籠罩著這府邸。

樹下,站著一個人。那人穿著淡藍色的長袍,外面披著白色的狐裘,長發披散開來,落到了腰間,黑發如墨。他劍眉星眸,五官深邃,膚色偏麥色,身材高大,是個相當俊朗的男子。從后面看,他挺拔的身姿佇立在那里,仿若青松古柏,而從正面看,便能從他那眼眸中看出深深的悲涼感。那種悲涼轉瞬即逝,很快如古井無波,沒有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突然,有人從背后抱住了他,雙手緊緊地扣在了他的腰上,臉緊緊貼著他的臉,溫熱的氣息落在他的脖子間,唇親昵地吻著他的臉。

“阿嵐,你真好看。”男人的臉生得比他還要俊秀一些,臉上透出一股癡迷和溫柔。

天地之間,一藍一白的身影,交頸而抱,宛若世上最親密的伴侶,和諧靜謐,讓人不忍打擾。

藍衣人沒有掙扎,表情溫順,只是垂下眸,掩蓋住了紛雜的思緒。

對于藍衣人的沉默,他像是毫不在意,依舊溫柔道:“阿嵐,我抱你進房吧,莫要冷著了?!?/br>
他說完,便將困在懷里的人抱了起來,抱進了房間里,然后在鋪著墊子的椅子上坐下,以一個親密的姿勢。他把玩著他的黑發,眼神描摹著他的側顏,宋硯的心情似乎很愉悅,他鮮少有這般開心的時候,更鮮少有想要與一個人時時刻刻膩在一起的感覺。這個時候,宋硯像是突然明白了桓凜的心情,那種得一人比得了天下還要滿足的心情。只是當望進那人冰冷的眸子里的時候,宋硯心頭的那團火焰突然熄滅了。雖然他將他困在懷里的方寸之間,但是總有種感覺,阿嵐還是離他越來越遠了。

屋子里燒著炭爐,兩人膩在一起便有些熱了。宋硯放開了他,起身便往外走去。剩下的一個人,目光癡癡地看著自己的腳,很輕易地便進入了發呆的境界。過了一會兒,宋硯去而復返,本來空蕩蕩手上也多了一樣東西,他討好的將那東西放到了阿嵐的手中。阿嵐的目光終于從地上轉到了手上。那是一柄劍,一柄好劍,他摸過很多年的劍,所以摸著劍鞘便感覺有些不一般了。

“看看。”宋硯道。

阿嵐將劍從劍鞘里拔了出來,劍刃鋒銳,泛著寒光,涼意撲面而來。確實是好劍,玄鐵鍛造而成,不知道浸潤了多少人的鮮血。他的手落在劍刃上,輕輕拂過。太鋒利了,他的手上很快就有了一道血痕,血珠落了下來。

宋硯的臉色猛地變了,抓住了他的手:“阿嵐!”

宋硯替他止住了血,將劍放進了劍鞘里,攬著他的腰,聲音低柔道:“阿嵐,若是哪一天你覺得忍不住了,就用這柄劍殺了我吧?!彼纬幠弥氖址诺阶约旱男乜谔?,“從這里刺進去,那樣一切都結束了。”

宋硯的聲音帶著蠱惑,將劍遞到了阿嵐的手里,仿若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真真切切的瘋子。

阿嵐垂下的眼眸中,掩蓋了其中的光芒,手卻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劍。

東去春來,萬物復蘇。阿嵐的院子里已經堆滿了從天下各處搜羅來的珍惜玩意兒,他的院子,已經比宮中小皇帝住的太極殿還要奢華許多了。

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欣喜與憤怒,就像一個沒有情緒的玩偶,任由宋硯擺布著。

有一天,宋硯突然問道:“阿嵐,你想見你阿姊嗎?”

這對于宋硯這樣隨心所欲的人來說,其實是一大讓步。他想要討好阿嵐,卻發現將天下最好的東西送到阿嵐的面前,他都沒有反應,所以絞盡腦汁,也只想出這件事。這是宋硯人生中最狼狽的一件事——已經訂婚的妻子和別人跑了。

他那像是一直戴著面具的臉終于出現了裂痕。阿姊是橫亙在他和宋硯之間的一條河,是他們之間糾葛與矛盾的起源,如今有了這般慘烈的結果,阿姊也成了一個禁忌的話題。他的阿姊,那個自幼和他一起長大,曾經無比親厚的阿姊,已經在他記憶深處了,那些事,也像上輩子發生的一般。阿姊是和人私奔的,以宋硯的性格,若是真的尋到了他阿姊,怕是會要了他們的命吧。他很少去想他阿姊的事,也沒有想過阿姊還活著,此時聽宋硯提起,那塵封的記憶慢慢解開了。

他是真的想見阿姊了,十多年前還是宋硯名義上的妻子時便想了,但是卻又害怕見到的是冰冷的墳墓,那樣的話,他和宋硯之間必須死一個,所以他不敢想。

而現在,不一樣了,無論是死是活,他都要見阿姊一面,這或許是這輩子最后一面了。在去的一路上,他再也無法淡然處之,目光總是不停地落在馬車外,帶著些不安,帶著些期待。

這一去便是幾天幾夜,他們走過春意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