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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成渣攻的腿部掛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出來,他用力地踹了一腳,便將陳賀之踹到了宮門上。

“陳賀之,你還真是不怕死!”桓凜冷笑著道,眼中染上了殺意。

陳賀之那不算強壯的身軀撞在緊閉的宮門上,又摔了下來,發出重重的響聲。陳賀之緩了一下,又繼續匍匐爬了過來,繼續道:“請陛下赦免謝子凝的死罪!”

還真是一頭倔牛。

“陳賀之,你可知整個天下,想要謝盞死的有多少人嗎?朕不殺他,又如何平息這天下的民憤?”桓凜長袍一甩,冷聲問道。

謝盞雖然只是一塊玉佩,桓凜的話卻像一把利刃刺進了他的心中。雖然他早就猜到桓凜的設下的局,但是知道和親耳聽到還是不一樣的。

謝盞看著陳賀之撅著屁股跪著的樣子,突然覺得他十分傻。

這本是桓凜精心設的局,這是最后一步,走完這最后一步,他謝盞這顆棋子便物盡其用了,桓凜又豈會半途而廢?謝盞上輩子便覺得陳賀之有些傻,如今從他竟然來為他求情看來,他是低估了他的傻了。

如果謝盞有人形,此時肯定要用蠻力將陳賀之拖下去了。他早就死了,這兩人根本沒有必要為他的生死爭辯,陳賀之這倔牛也根本也不必為了自己的生死去觸怒皇帝。

“天下人怨恨的并非謝子凝一人,也并非必須殺子凝以平民憤。”陳賀之道。

桓凜終于勃然大怒,外面守著的太監都感覺到了帝皇的怒氣,低眉順眼,渾身打著哆嗦。太極殿門打開的時候,陳賀之是被扔出太極殿的。陳賀之被扔出去后,桓凜并沒有平息怒氣,而是將整個書房的東西都砸了,奏折扔了一地都是。

桓凜站在那里,就如同困在牢籠里的野獸一般,喘著粗氣,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可怖。

謝盞如今已經跟隨著那玉佩落在了地上。那玉佩也是被桓凜砸了的東西之一,并且砸得特別狠,一下砸了之后,桓凜還撿起來砸了第二下。

謝盞被砸得頭暈目眩,不過這玉佩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狠狠地砸了兩下居然完好無損。

桓凜喘夠了氣,像是突然醒悟過來,目光慌亂地搜尋著,當看到那玉佩時才松了一口氣。桓凜走了過去,將玉佩撿了起來,放在手心,那般小心翼翼。

謝盞遭遇這一系列變故后已經無語了,他不知道這玉佩究竟藏著什么秘密。桓凜將最大的憤怒發泄在這玉佩身上,憤怒之后又顯得十分在意。

“你和陳賀之還真是好,他居然為了你的生死不顧自己的生死!”桓凜的語氣帶著嘲諷。

謝盞:“……”他活著的時候,陳賀之對他就像是對殺父仇人。

“不過這又如何,朕不放過你,他怎么求都沒用!”

“謝盞,這世上能救你的唯有我一人。”

“朕將你關在牢里,朕若是哪天的氣消了,便放你出來,朕若是一直心情不好,那你便在死牢里呆著吧。”

謝盞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悲哀。即使他聰明絕頂,知道桓凜的意圖,卻猜不到桓凜究竟是怎么想的。有些事,其實還是一輩子都不知道的好,而上天卻將這一切血淋淋地擺在了他的面前,讓他無處遁形。

這就是他愛了十三年的人,而他卻連一條生路都不愿給他。雖然此時生死對他來說無關重要了。

從今日發生的一切看來,在桓凜的眼中,他便如同寵物一般,生死都在桓凜的掌控之中,全憑他的心情決定。

然而,桓凜唯一沒有想到的是,他無法掌控死人的命。

第007章書信

陳賀之那倔牛豈肯輕易放棄?

謝盞掛在桓凜的腰間,這兩日又長了見識。

陳賀之就如同一陣風一般,突然以各異的姿態跪到桓凜的面前。

比如他穿著一身白衣,白衣上繪著謝盞寫得文章,又比如他舉著一張白紙,那白紙上用的不知道什么血寫得血書,又比如背上背著一捆木柴,跪伏在地,痛哭流涕。更離譜的是,有一日桓凜走在路上,遠遠看著明顯是一根朱紅色的柱子,等靠近了,那柱子突然動了,變成一個人,那一次,陳賀之差點被桓凜的侍衛給誅殺了。

若非陳賀之這般拼死拼活是為了救謝盞的命,謝盞真的覺得陳賀之很逗趣。如果他此時還笑的話,就顯得不太厚道了,所以謝盞憋的很辛苦。

桓凜似乎也被陳賀之嚇到了,除了早朝之外,他一律呆在太極殿中,就連夜里也不招妃嬪侍寢了。

不過這對謝盞來說是好事,夜夜聽春宮,還是舊愛的春宮,與他這寡淡的性子太不相符了。

謝盞跟在桓凜身邊多日,發現他登基之后,并未有太多嬪妃,到目前為止,他也只見過皇后。

桓凜并非會委屈自己的人,由此可見,他對那皇后確實是真心一片。

桓凜對于所愛的人可以傾盡一切,對于不愛的人,無論他做了什么,都不會多看一眼。很不幸的,謝盞正是后者。

有時,謝盞會想,他不能一直這般下去,附在這玉佩上,每日看著桓凜,過著和桓凜一樣的日子。然而,他無可奈何。

“嘩啦”一聲,謝盞回神,就看到桓凜已經洗浴完畢,正光著身體站在他面前。他那精壯的身軀一覽無余,男性的氣息也撲面而來。

謝盞:“……”這樣下去不行啊!

他們曾經有肌膚之親,只是那時,兩人都十分年輕,肌膚之親對于謝盞而言就像偷嘗青澀的果實,既羞怯,又忍不住。那時的桓凜,身體壯碩,卻帶著少年人的青澀白嫩,而此時,他那麥色的肌膚上布滿肌rou,還有許多猙獰的傷痕。

謝盞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最觸目驚心的那道傷痕上,那道傷從他的右肩貫徹到左腹,雖然早已愈合,卻留下如蜈蚣一般猙獰的傷口。

他突然想到了那女子的話。

—本宮跟了陛下七年,與他一起出生入死,是看著陛下如何浴血登上這皇位。

謝盞心中嘆了一口氣,他和桓凜早就越走越遠了,是他太執著了,固執的以為他始終是那個桓凜。

桓凜只披了一件浴袍便坐在那里。如今已經是寒冬臘月,縱使房間里燒著火爐,還是透出些許冷意。桓凜的身體很壯實,絲毫不覺得冷,當然,也或許是因為火氣太旺了。

桓凜似乎有些煩躁,他從抽屜里取出了一疊紙,那些紙扔在桌上便散落開來了。

謝盞一眼便認出了那些書信,那些紙是謝盞一張一張挑出的上好的宣紙,并且用檀香熏過。桓凜的睡眠并不好,謝盞心細,因檀香有助于睡眠,所以每次都香薰。

對于那時的謝盞而言,桓凜是愛人,是唯一的親人,所以將所有的溫情都給了桓凜。

書信很多,開始的許多封都拆解過,到了后面的一些則完全紋絲不動了。

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