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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熊來的媳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把他給賣了,而且是完全不要錢。

不過,我樂意。

說真的,石絡的這些話給我吃了一顆定心丸,也了解了不少徐陽的弱點,我以為他們都會站在他那邊,不會支持我,沒想到他們會這么配合把徐陽往我懷里推的地步,這讓我感激的一杯一杯的敬他,最后也是我結的帳,又把醉的站不穩的石絡送回了家。

頭一次,覺得這寒冷的冬夜里,這風,是暖的。

第26章春節

第26章

第二天和初中同學又聚了一次,大概每個城市都這樣,越到年底,類似這樣的聚會就越多,同學的,同事的,朋友的,可能也是大家平時都很忙,根本抽不出大片的時間用來相聚暢談,趕上春假,所有的躁欲都蠢蠢欲動了,撤了這桌喝那桌,用推杯換盞換以片刻輕松,我們這個年齡,談的最多的也無非是工作和家庭。

當他們問我的時候,我很隱諱的把我的小陽陽夸了一通,大家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一門追著我問有關他的情況,還有的起哄非要見他,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說我的他是個男人,那么你們是逃呢,還是僵在原地,或是大罵我是精神病變態。

無所謂,外界對于我來說都不值得我去注意,只是現在我的陽陽還沒接受我,所以,我不能輕易曝光我們的身份,況且即使有將來,依他的脾氣,可能也是希望我夾著尾巴好,張揚對于他來說,等同于讓他死,我指的是他在外人面前承認我。

呵呵,等吧。

晚上到家又很晚,得虧爸媽不在家,要不,少不了他們的嘮叨,老媽打電話來說,第二天就能趕回來,得趕著和姥姥姥爺過年三十兒,叮囑我也早點過去幫忙做做飯什么的,我滿口答應,可心里惦記的卻是另一個人。

早上就給徐陽發了消息,問他睡的好不好,有沒有想我,手機屏都快戳破了,也沒等來他的回復。

他總是這樣的拒人千里之外,近距離時你可能感覺不到那么冷,但一旦離開,我和他之間就猶如隔著一條銀河,遠的不可想象,消息永遠都是有去無回,哪怕一個‘嗯’字也懶得發給我。

說實話,會閃過心痛和傷心,也有松動念頭的剎那,轉而一想這才剛剛開始,還什么都沒做就打退堂鼓,未免太打自己的臉,那些類似誓言的東西不是隨便說說的,可心里多少還會難受,畢竟喜歡了那么多年,那種感情已經深入骨髓,隨血液而流,可能說喜歡都輕了,準確的說應該是愛。

床頭柜上一直放著一個文具盒,在多年前它是新的,即使在今天看來也閃著熠熠之光,就像他的小臉兒,總是綻放出迷人的笑容,吸引著我去撫摸它,去嗅它的味道。

盒面上的變形金剛看上去還是那樣的笨拙,里側還貼著他寫的歪歪扭扭的課程表,美術的‘術’寫成了束縛的‘束’,呵呵,可愛死了,每次打開看到這個,我都會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就像又回到了當年,他坐在地上哭著問我‘為什么老是欺負他’,那時還不懂,如果懂,那時我就會告訴他,我喜歡你才欺負你。

看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眼巴巴的盯著我,嚇得渾身發著抖,還一個勁的求我下次不要再截他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再丟東西mama會打死他的,可我沒有,依然如酷斯拉在那個地點,那個時間準確的出現在他面前,然后搶過他的書包,倒出所有的東西,挑出我喜歡的拿走,看著他哭,看著他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里就特別的舒服。

可能我是變態,異于常人,我喜歡這樣的他,這樣哭的他,這樣啰嗦的他,這樣喋喋不休的他。

不然,他不會跟我說話,更不會跟我對視,每次這樣,就好像他是我的人,只能被我欺負,只有我才能看見他這個樣子,別人不可以。

我四年級,他二年級,就這樣開始了我的搶劫生涯,也種下了一顆萌動的種子,十幾年后已經不甘于再在地下生長,它要破土盤根,要享受陽光雨露,要開花結果。

我照例每天雷打不動的微信問候,有時候會發個笑話,有時候是這一天所發生的事,得到的依然是沉默,不過也習慣了。

老爸老媽回來了,一再的叮囑我別說漏了嘴,和二舅家統一口徑,就說大舅家全家組團出國游了,如果老頭老太太要打電話就說電話費太貴,或說信號不好,也跟大舅一家打好了招呼,如果姥姥真要打,一定要找好地方接聽,別讓她聽出什么動靜來,那老太太耳不聾眼不花精著呢,我們這些群演都會賣力,也希望他們這些主演別掉鏈子。

三十兒這天果不其然,我們剛到門口,姥姥就急得不行,火上房似的從臥室跑過來,“你大哥那兒是怎么回事,怎么各個關機啊,是不是我電話不好使了,快,你給打一個問問,這都幾點了,是道上堵車還是出來晚了,也該到了吧。”

二舅趕忙像回事似的掏出手機,被老媽攔下了,“別打了,關機估計是在飛機上呢,或是那邊沒信號。”

“飛機上?哪兒去了他?”姥姥急了,姥爺聽了也擦了擦手從廚房走了過來,“你哥他們去哪了?怎么沒告訴我們啊?”

老媽理了理頭發,鎮定的坐到沙發上,“你們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他告訴你們了呢,年前景巍跟我提過,問我們去不去,他們單位同事的媳婦在旅行社,能搞到特價團鏡外游,這不景巍結婚也沒度蜜月嗎,孩子都好幾歲了想出去走走,正好趕上這個機會,以家庭為單位還能更優惠,所以就去了唄。”

“這老大辦的叫什么事啊,大過年的出去玩也不吱一聲,就這么鳥不悄的走了,還當爺爺的人呢,辦事這么不靠譜,你說這買的一堆東西得什么時候才能吃完,不行,我還得打電話問問,這也太不像話了。”

姥姥的暴脾氣在我們全家都是出名的,mama就有點隨她,沾火就著,但老媽沒有她那么強的控制欲,有時候有耐心還是很快能說通的,但姥姥就拗的很,也可能是人老了,都盼著和兒女團圓吧。

二舅上前勸著,搶過手機安撫著,“媽,媽,別生氣了,大過年的生氣吵吵不好,讓人聽了會笑話的,他又不是不回來,玩完回來再來看您不一樣嗎,又不是去北極科考去了。”

“這能一樣嗎?”姥姥甩著胳膊瞪著眼,“你也那個味,一年就年底能露兩次臉,其他時間我忙啊忙的,你忙什么,忙的飯都不吃了,覺也不睡了,連媽都認不得了?”

“你看你,怎么又扯我這兒了,前段時間不還給您送米來了嗎,這越到年底就越忙,這樣的單位您又不是不知道。”二舅有點委屈。

這一點得承認,姥姥的這三個孩子,各頂各的孝順,很少跟老人頂嘴,大舅每年春節都會攜全家老小到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