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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撒嬌的意味。 湛易聽到她的聲音才微微醒神,撐起半邊身子低頭看著她,溫柔的桃花眸中映著她的臉, 手指穿過她發間揉了揉,輕輕咬在她耳邊,聲音很輕,溫熱的氣息打在耳廓, “喬喬不哭。” “你......你先起來,好重。”喬煙敏感的縮了縮脖子, 伸手推他卻紋絲不動。 她整個人陷在沙發里,頭發凌亂, 參加晚宴穿的晚禮服都沒來得及換下來就被壓在沙發上,后背的皮膚觸到微涼的皮質沙發, 激起一陣戰栗。 湛易呼吸有些重, 將礙事的眼鏡摘下來扔到一邊, 昂貴的西裝外套被隨意丟到地上,他眸子中閃著妖異的光,讓人一時拿捏不準他到底有沒有喝醉,低下頭喃喃道,“這樣你就跑不掉了。” “湛易, 你好重!”喬煙被他壓的喘不上氣來,小臉都憋紅了。 “喬喬,我真的很愛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愛你,你能不能先起來。”喬煙敷衍著回應他,她今晚喝的酒可比湛易喝的多,折騰了半晌這會兒酒勁也涌上來,頭一陣陣的發懵,手臂也越發無力。 甜膩的酒香在唇齒間散開,連空調吹出的冷氣都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喬煙回應著他,沒過多久湛易便將頭放在她肩上睡了過去。 被勾起火的喬煙動作一頓,睜開眼還有些迷茫,拍了拍他后背,“湛易?” 回應她的只有他均勻的呼吸聲。 喬煙表情空了幾秒,紅著臉,手腳并用的費力把他推開,看著歪倒在沙發上的湛易,不滿的抬腳輕輕踹了一下他手臂,“醉鬼!自己在這睡吧!” 說完便起身邁著綿軟的步子進了他的臥室。 楓藍苑這邊的格局不像御園臥室全在二樓,這里一層有一間大臥室和一間客房,湛易的臥室便在一層。 半小時后,喬煙明明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在滿是他味道的被子上滾了兩圈才起身。 她身上的禮服沾了酒味,這里又沒有她換洗的衣服,洗澡前她只好在衣柜里找了他的襯衣穿上,剛好遮住腿根,當然褲子她是穿不了,長出一大截,睡覺都不舒服。 喬煙從床上下來,打開臥室的門探頭探腦的看向沙發,還好睡著了,不然一晚上能折騰死她。 她可沒忘記從宴會結束后他抱著她一刻都不撒手的粘人樣,出租車司機都用狐疑的眼神不斷看她,就好像她是占人便宜的壞女人。 仔細看過去卻沒見到人影。 喬煙剛想出去看看,門便被一股外力推開,緊接著她落進帶著酒氣的懷里。 “找到了。”湛易把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威脅著,“再跑把你鎖起來。” 說完在她頸間深深吸了口氣,喉間發出低啞愉悅的笑聲,“喬喬,你怎么這么香?” 表面上那么矜持清冷的一個人,醉酒后成了個磨人的粘人精,還能在清醒與醉酒間無縫切換,喬煙想一巴掌把他拍在墻上,最終還是忍下來了,終究是不忍心放他一個人睡沙發,咬牙切齒的連拖帶拽把他拉到床邊。 喬煙喝醉后都是被照顧的一方,哪里被這么折騰過,累的提不上力氣來,被他帶著一起倒在床上,堅硬的額頭毫無征兆的重重砸在她胸前。 喬煙疼的眼淚掉下來,下意識要把他踢開,但見他一臉不知情睡著的無辜模樣揉了揉胸口咬牙把人拉到床上。 盤腿坐在床上氣呼呼瞪著他,一只手揉著腿彎一只手揉著胸口,還好沒酒后亂那啥,不然以他這不省人事的樣子明天鐵定不認。 看著他呈大字睡在大床上,喬煙磨了磨后槽牙,以后他再沾酒她就把他扔大街上去! 湛易蹙眉有些難受的扯了扯衣領,卻沒扯開,喬煙難得有耐心幫他。 她盤腿坐在一旁慢吞吞的解著他領帶和襯衣扣子。 解著解著目光變的意味深長起來,一只手故作矜持的捂著眼睛,從指縫里偷偷窺泄進來的春光。 光.裸的胸膛出現在眼前,男人的皮膚好到讓人妒忌,喬煙眸光一亮,也不矯情的捂眼,趴過去確認他睡熟了,唇邊勾出狡黠的弧度。 既然睡著了,那她索要點福利是可以的吧? 酒壯慫人膽,壯的就是喬煙這種有賊心沒賊膽的人。 唇剛觸到皮膚,后背突然覆上一只手臂將她攬在懷里,“喬喬,乖一點。” 吻得正開心的喬煙身體猛然一僵,趴在他身上沒動,過了很久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才小心的抬頭看他,沒見他有醒過來的跡象這才松了口氣,將腰間的手臂拉開,目光下移。 迷離的眸光止不住發飄,口干舌燥的,只穿了一件襯衣屋內空調開的很足卻也覺得熱氣翻涌。 思想被分成了兩派,一邊告誡她要矜持一邊慫恿她喜歡就去。 最終還是受不住眼前美色的誘.惑,吞了吞口水。 她就......看一眼...... 手指扣上他腰間冰涼的金屬,折騰了半天也沒有打開,她不信邪的去扯。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喬煙頭皮都炸開了,抬頭看過去,見他漂亮的桃花眸半睜開正看著跪坐在他腿間的自己。 這個姿勢...... 不是,她沒有!不是他想的那樣! “你......你醒了?”喬煙緋色的臉上擠出一個笑,盤算著要怎么向他說明自己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湛易沒有回答,閉上眼睛,伸手輕而易舉的解開,便又繼續睡起來。 “......” 這是醒了還是沒醒? 魂都快嚇沒了的喬煙看著松開的皮帶吞了吞口水,腦子也因為他接二連三的回應清醒起來,按在他腰腹間的手指被灼到一般迅速收回來,對他碰都不敢碰。 捧著臉嚶嚶的在床邊打滾,她剛才做了什么!!! 好羞恥! 她自顧自的折騰了一會兒,頭暈乎乎的,看著床上的美色,她感覺自己喉嚨咕咚一聲,她又對他吞口水了。 喬煙甩甩頭,拎著被角將他用被子裹上蹬到一邊。 見他沒有再不依不饒的粘過來,她才從衣柜里扯了一床夏涼被蓋上躺在床的另一邊,聽著他均勻的呼吸暈乎乎的有了困意。 夜里她迷迷糊糊的覺得身后貼上來一抹溫熱,意識到被他抱在懷里任由他在她后頸蹭了蹭,被子下肌膚相親,將體溫傳給她,冰涼的手腳也傳來陣陣暖流,喬煙沒推開聞著熟悉的馨香又繼續睡起來,原本淺淺而眠的她沉沉的昏睡過去。 翌日清晨。 湛易醒過來,他喝的酒并不多,并沒有出現頭腦發脹的情況,剛醒過來還有些迷惘,記憶斷片,一時還不知道自己睡在哪里。 抱著緊緊靠著她熟睡的喬煙,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