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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細從胡儼懷中退開,笑容羞羞甜甜,“小蝶,你生的可真俊美。”他轉(zhuǎn)身回到霍錚身旁,“錚錚,這是小蝶,我最親的人啦。小蝶,這是霍錚,是我、是我最重要的人。”胡儼這才把目光轉(zhuǎn)向霍錚,玩味的咀嚼白細的話,“最重要的人?”他逼近白細,霍錚將白細拉到身后遮擋,沉著的眼神與金色眼眸交匯。在場的燕雪崇已知道他們兩人關系,霍錚看白細與眼前這位叫做胡儼的男人關系甚親,便沒有選擇隱瞞,道:“我和小白在一起了。”“小、白。”胡儼一字一字從嘴里蹦出白細的名字,雙臂環(huán)繞,質(zhì)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我才與你分開多久,你現(xiàn)在就背著我找了個男人?”胡儼說起話來一點兒也不客氣,目光精利的把霍錚從頭到腳審視,“小白心思單純,容易著了人家的道,你該不會看他輕易哄著,欺騙他吧?”燕雪崇左看看白細,左看看胡儼,格外不甘的擠入他們當中,“胡儼,你和白細認識?”胡儼掃去一個冷眼,“豈止認識。”燕雪崇涂抹了些粉的臉更白了,那天無論他怎么纏著胡儼,胡儼都不搭理他,后來不知為何,他將名字告訴自己,還主動說過來接他……“那、那你過來……”胡儼繼續(xù)與霍錚對視,“自然是找小白。”燕雪崇吶吶,“好、好吧。”手腳有點冷,心里也受到委屈,不過胡儼都不看他,他扁扁嘴,安慰自己道:罷了罷了,被胡儼騙就騙了,反正也不掉一根毛。他瞅著白細,心想和他白細是朋友,胡儼又是白細很親的人,換個角度想,胡儼不也成了他很親的人嗎,想罷,嘴角掛上微笑,若是胡儼肯多看他一眼就更好了。白細與胡儼重逢實在高興,一手牽著霍錚,一手拉著胡儼衣袖,身后還跟著個眼巴巴的燕雪崇,“小蝶,你可有地方落腳。”胡儼這幾日都在客棧暫住,“沒有。”霍錚眼角抽動,果真聽到白細說:“那你就過來和我們一塊住,院里還空有兩間廂房,我回去和蘭婆說說,她心腸好,斷然不會趕你走。”胡儼問: “蘭婆是何人?”“她是我和錚錚的干娘,我還養(yǎng)了一只狗,喚黑珍珠,黑珍珠有只貓媳婦兒。”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霍錚插不上話。他性格寡悶,私下與白細獨處時才會多說些話,現(xiàn)今胡儼和燕雪崇都在,親眼看著白細與胡儼此等俊美卓然的男子熟稔,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聽胡儼要去白細那座院子落腳,燕雪崇也動起了心思,奈何他念頭剛起,燕家出來尋他的護衛(wèi)攔著前方的路。巷口寂靜,守衛(wèi)道:“小少爺,夜深了,老爺吩咐我們要把你帶回去。”胡儼這才施舍他一道眼神,“喲,還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少爺啊。”“對對對!”燕雪崇傻笑,“燕家空出的門院很多,還有人伺候,你要不要過來……”胡儼哂笑,“我與小白多日未見,肯定要與他一塊住著。”燕雪崇的失落不掩于色,“噢,那我先回去,不然我爹又該罰我。”三人并肩越過長長的巷子,心思各異。院門前落有滿地的花,胡儼折了一朵別在白細發(fā)上,白細羞羞地笑了笑,霍錚目色平靜,實則暗惱起自己木訥,他怎么就沒想到摘多花送給小白呢。作者有話要說:小燕子唱: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小白錚錚小蝶),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第82章一更-、-夏季炎熱,巨大的古樹立在院中,為整座大院添加了幾分濃蔭涼意,黑珍珠與貓兒喜歡趴在院里的石板上納涼,白細時常與它們嬉鬧,霍錚便牽了藤蔓回來,在院中架起一個秋千,供他玩鬧休息。閑休當日,三人手里提著鋤具在院子里修葺,蘭婆院中來了一位年輕俊美的男子,不消兩日,鄰坊間傳了個遍,好多小姑娘都找著借口朝院里跑,一睹胡儼容貌之姿。燕小公子帶著家丁趕到大院門外堵人時,門外候著幾位小姑娘你推我讓,羞紅著小臉不敢進去。他揣手駐足聽了一會兒,神色凝肅,他就知道,這些人全是來看胡儼的。燕雪崇兩手交握搓了搓,憂心忡忡。自己發(fā)現(xiàn)的寶貝讓好多人覬覦,得看牢了呀。抬手,家丁恭敬地把小鏡子送到他手里,燕雪崇打開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精神飽滿,面無瑕疵,發(fā)冠束得整整齊齊,衣裳無一絲褶皺,這才收起鏡子扔給家丁,仰起下巴,矜驕道:“你們都在這里等候,沒我吩咐不許進來,也不準任何人進去,有人膽敢強闖,你們就攔著。”家丁點頭言是,燕雪崇把帶來的禮盒拎起,跑到大門外叩鎖。霍錚和胡儼把體力活包攬,白細只能圍著院子除雜草,有人叩門,他提上小鏟子跑近,趕在霍錚到前把門打開。“白細!”燕雪崇壓低聲音,“胡儼在這里嗎?”“在的,他和錚錚留在后院干活。”“那、那我能不能進去看看他?”燕雪崇泛起緊張,禮盒塞進白細懷中,沿發(fā)鬢摸了會兒,語氣不乏憂愁,目光求助地看著白細。他小聲嘟囔,“白細,我總覺得胡儼不太喜歡我。”胡儼抱過白細也親過,光是想想他都眼紅的不行,“你都有你大哥了,胡儼你不要的吧?你教教我,我要做什么他才對那樣對我?”白細眼色微變,古怪道:“你不是不喜歡男人么”還笑話他是兔子來呢,白細雖不是記仇的性子,卻擔心燕雪崇會給胡儼帶來什么傷害。燕雪崇垂下眼神支支吾吾,“就、就不一樣了啊,我覺得胡儼挺好的。”驕傲跋扈的小公子突然轉(zhuǎn)性,白細半晌無語,道:“那你乖一點吧。”學乖了,說不定胡儼不嫌他煩。他們進了后院,蹲坐在泥坑里刨泥巴的黑珍珠回頭對燕雪崇吼了兩聲,嚇得他躲在白細身后,眼角卻直勾勾瞟向胡儼,弱聲叫他,“胡儼……”霍錚趁酷夏來前,打算弄一間地窖,置放釀好的酒,夏天時還可以將冰塊儲存進去,給白細弄些冰涼可口的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