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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不光是紅印子,還磕出了一兩圈牙印,他撫摸頸上的牙印,對白細自然又是一番安慰,實則自己也有點頭疼。霍錚的反應在白細看來就是默認,他于心有愧,伸手拉低霍錚的頭,長睫抖動,繼續亮出頸子,“錚錚,你還是咬吧。”他才不愿意讓霍錚獨自遭人暗罵,做什么都得一起面對。細長白凈的頸子碰到了霍錚的唇,白細的一切于霍錚而言充滿誘惑,眼眸一沉,頸子還沾著方才留下的濡濕,他順著那微微濕潤的痕跡,吮上白細耳垂,含住軟嫩的耳rou抵在牙尖碾。白細憋著笑避開,他的耳朵與尾巴敏感極了,黑亮的圓眼濕霧霧的能滴出水來,霍錚掀開他的衣襟,肩膀留有不久前吻下的印子,如淡色的梅花。兩人目光膠著在一塊,白細的笑容止在嘴角。耳朵被吮的燥熱,他害羞,羞了就要鉆進霍錚懷里不給看。霍錚摟緊他不動,白細忽然抬頭,黏著板凳的屁/股悄悄一挪,嗓音很小,眼神露出渴望,“錚錚,我想了。”這幾日霍錚都在忙,初入興武院,應對的狀況千奇百出,白細不敢擾亂他心神,有時候親熱著起了沖動,便偷偷在外頭吹會兒冷風忍忍,昨夜他本想做那事,霍錚身上帶傷,便又得忍下。此刻經霍錚輕輕撩撥,男人的氣息無孔不入鉆進他的肺腑,渾身都在叫囂著。他閉眼,頰邊如桃染一色,“錚錚,你多碰碰我。”才系上不久的腰帶窸窸窣窣解開,溫厚的掌心緩慢探入。霍錚仔細觀察白細臉上的神色,依據他的反應變換著動作。他生性木訥寡言,為人也不識趣,為了讓白細舒服,愿意多學學此方面的技巧,為此在外買來關于此方面的書卷探究。“唔,錚錚~”霍錚箍緊他,“再來一次,做完送你去學堂。”清晨貪歡,白細遲了些時候才踏進堂。他邁著微微發軟的腿立在門外,當著大家的面悔過后,夫子才準他入座。他的位置調回中排,方子塵坐在他身后。方子塵扔張紙條給他,問他為何遲到,白細不好回答,破天荒打了個馬虎眼,說自己身子不適,今日醒來便遲些。兩人的小動作讓夫子看在眼底,夫子對他們瞪目,讓方子塵起來回答問題,警示下,白細連忙收起小心思,專注聽夫子講課。一堂課結束后,夫子未離開,對他們宣稱了一個消息。每年春季回暖時,禹城內各院都會聯合舉辦蹴鞠大賽,今年他們書館抽簽選中的對手是興武院的蹴鞠隊,興武院那邊都是一群身強體壯的人,落著給誰當對手,都不好應付。話音剛落,學堂內眾學子紛紛交頭接耳,往年不少愛出風頭的學生爭搶著報名參賽,得知今年對手是興武院,一個兩個開口發言,表明不參賽了。夫子看著亂哄哄的學生們,出聲制止他們,道:“蹴鞠大賽事關書館顏面,無論輸贏都得參賽。這樣罷,為了公平起見,若大家都不愿報名參賽,此事就由抽簽定奪,書館內有四堂學生,每堂由抽簽選出參賽的人,大家沒有異議了吧?”第58章二更~抽簽的確是目前而言最公正的辦法,學生們同意以此決定下蹴鞠大賽的名額,就在大家為此事推脫時,燕雪崇舉手示意,高聲道;“夫子,我愿意做咱們書館內,第一個參加蹴鞠大賽的人。”此言一出,眾學子投在燕雪崇身上的目光變得不一樣了。燕雪崇家境富足,在這書院中有人巴結他自然就有人暗地里諷刺他,說他能如此囂張不過仗著燕家做他背后的靠山。讀書人身子骨比不得那些習武的健壯,且在每年的蹴鞠大賽中,暗地里滋生的打架斗毆事件可不少。院里頭多是血氣方剛的男兒,不經意的磕碰很容易引起大家產生不滿的情緒,比賽上礙于判官和各院院長與夫子在場不好撕破臉,比賽結束后,哪怕在某一條陰暗的巷中,把人堵起來揍上幾頓的事頻繁發生,只是學生們私下里形成了一股子默契,對此事絕口不提,去年城內的一間書院,傳聞就有學生在蹴鞠大賽后被人堵著打,躺了足足三日才能從床上爬起來。學子們望著燕雪崇的目光多了幾分欽佩,也有的想著他家世好,出門都帶著幾個強壯家丁,此事斷然用不著擔心,對此不以為然,想著這不過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出風頭的機會罷了。燕雪崇身份畢竟特殊,夫子再次詢問他是否決意參加比賽,得到對方得再三肯定,夫子沉吟:“那就定下罷。”盛著簽條的竹筒經過學堂內每一位學子手中,每人從中取出一道字簽,簽上寫有蹴鞠二字,就得服從規矩,報名此賽。方子塵打開簽條,發出一聲哀嚎后,慘兮兮地來到白細眼前,展開字條欲哭無淚道:“我中簽了。”白細淡定攤開掌心的字簽,上頭寫有字跡清晰的蹴鞠二字,方子塵凝噎,攬上他的肩膀,"咱們今日起,就是難兄難弟了。"“你們兩個怎么也進來了。”燕雪崇瞥到他們手里的簽條,輕視的目光落在白細身上,努努嘴巴,“就你這模樣,能將球踢進去嗎。”白細可不搭理他,扭頭就是一個后腦勺,燕雪崇有氣發不出,每次對上白細,總要被氣得跳腳卻又拿他無可奈何。午后,白細趁大家在院里小憩,套上帶來的衣物,悄悄往對門的興武院溜進。負責看守大門的仍是那天的武衛大哥,迎上武衛冷漠平靜的眼神,白細一口一口好大哥,好大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他進院了。用完午飯不久,興武院的武生愛湊熱鬧,人也不歇著,三五成群往訓練場的方向過去。行廊寬闊,白細本欲避開人群獨自走,比起一眾高大武生,他低矮的個頭很快引來走在附近武生們的投視,有人指向他當場問:“這哪里混進來的小崽子啊。”白細肩膀一縮,腦袋埋得更低了。他疾步往前趕,邁開有點酸軟的腿跑起來,過了拐角,橫出來的一條手臂精準套上他的脖子,白細被對方帶的身體往后仰,咚,撞到了堅硬的身板。就著牽制起來的姿勢,白細抬首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