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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巧,在擂臺上如同一只紅雀飛跳。他爬至中層,燕雪崇也已在收買人的掩護下追在他底下追趕。細雨飄飄灑灑,柱子淋濕后踩上去十分打滑。擂臺中層距離地面有段距離,盡管下方有草墊接著,若不慎摔落掉出草墊的圈子,不殘也得傷幾天。燕雪崇喘著氣,終于爬到白細所處擂臺下一層,此時白細蹲在原處觀察霍錚那頭的情況,確定霍錚無事,正欲往上,腳踝突然被一只手虛虛刮到。低頭看去,瞧見燕雪崇一臉獰笑地看著他,白細不高興地鼓起面頰,瞪出兩只腳準確往燕雪崇的腦袋踩去,雙手握緊臺柱,借力向上一蹬。燕雪崇腦袋一歪,脖子差點被踩斷,他怒氣高漲,奮起直追。往下,一直纏著霍錚打斗的家丁已經落臺兩個,臺上的人越來越少,而他準正朝白細的方向漸近。游人吶喊聲高漲,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白細身上,看著那一抹紅色身影輕靈的穿梭在臺柱下,有時看到他被人捉住手腳,紛紛驚呼,替他擦一把冷汗。白細撫在柱子喘氣,再爬五層,就能爬到最頂層的凳子上,而隨著層數越高,臺子就越少,幾個人繞著一層擂臺打斗避讓,臺柱搖搖晃晃,看上去十分不穩,隨時會掉下去。下方的顛晃波及至上層,白細每行動一步,都得先停下穩住身形,踩準握好才繼續前行。彩頭近在眼前,白細仍然領先,燕雪崇緊隨其后,往下兩層便是霍錚與其他人,剩下的兩名家丁對霍錚窮追不舍,他們拳腳相互搏時牽連到旁側的人,幾人抓緊木柱懸在空中搖晃,支撐不住往下掉落,摔在草墊中。白細抓住懸在凳子的木柱,他躍身上翻,卻被同時爬上同層的燕雪崇抓到,燕雪崇本想拉他下去,準頭不慎偏開,白細翻上凳子時,他的褲腰帶給扯掉了。紅色身影立在最高一層,霍錚竭力蹬起,五指對準燕雪崇的腳踝,將他往下一扯,家丁騰手接人不及,四人紛紛落至草墊,高臺最頂端,僅剩白細蹲在凳子上。白細朝下望了霍錚一眼,提起松松垮垮的褲子,把彩頭奪了。鼓掌聲不斷,游人高聲叫好。白細露出靦腆一笑,被人送下擂臺后,一手提褲,一手攥緊了彩頭,跑到霍錚面前,興奮得臉頰泛紅,“錚錚,我、我們贏啦!”他把彩頭送到霍錚眼前,霍錚道:“小白很厲害。”說著便給他扶好褲子,撿起被燕雪崇抽落的腰帶重新系好,再把他帶到燕雪崇跟前。燕雪崇火沖天,背著人對四個家丁出氣,罵他們無用窩囊,連個人都對付不了。霍錚橫眉冷對,掌心握住白細的肩膀,讓他站在燕雪崇面前,道:“跪下。”第43章尾巴露餡霍錚一聲冷淡的跪下,讓燕雪崇臉色充血般通紅,仿佛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難堪到了極點。就在不久前,燕雪崇趾高氣昂的立下誰輸誰當眾下跪的挑戰,此刻彩頭在白細手里,他輸了。四個家丁上前,擼起衣袖罵道:“你是什么東西,膽敢這樣對我們少爺說話?!”霍錚擲地有聲,道:“愿賭服輸,還是燕家少爺說出來的話當不得真,輸不起?”已經散開的游人瞧見這頭似乎有好戲看,就又紛紛聚攏過來,將路圍得水泄不通,不少人認出燕雪崇,猜測他們發生了何事。眼下此景,燕雪崇要脫身也走不開,他不甘心瞪著白細,吭哧吭哧喘氣。家丁揮舞手臂準備對霍錚動手時,燕雪崇大吼:“住手。”話音一落,他推開擋在身前的家丁,眼睛垂落,雙膝彎曲,當著一干圍看的游人,對著白細下跪。白細揣著彩頭往后倒退一步,后背緊貼霍錚的胸膛。燕雪崇這一跪,四周便炸開了鍋,有人不可思議的揉眼睛,道:“俺眼睛沒花吧,燕少爺居然給人下跪?!”議論聲此起彼伏,燕雪崇丟進臉面,跪完后當即撥開人群跑開,家丁在他身后追著,而旁人還未從剛才的一幕緩回神。“他、他跪了啊?”白細喃喃,仰頭迎視霍錚,眼里滿是對他的欽慕,“錚錚,你好厲害!”霍錚淡笑不語,待聚集的游人散開,才悄悄牽上白細的手,沿著花燈街市行至人群稀少的地方。禹城在南,煙柳水鄉之地,河岸兩邊停有不少船坊。簫聲漸響,婉轉清麗,女子的嬌俏歡聲混著簫聲從坊內隱隱流出,霍錚牽著白細沿河漫步。霍錚停下,轉頭查探周圍動靜,手臂下滑至白細腰間,把人抱起來,掩入一旁的暗巷之中。“錚錚,做什么呀?”白細手里的燈籠落到外頭了,他想撿回來,霍錚卻按著他的手,手指沿著面頰細細撫摸。“小白,以后被人欺負定要告訴我。”燕雪崇雖然愿賭服輸給白細下跪,可霍錚一旦想到白細在學堂受對方欺負,心里的那股火氣怎么也磨滅不掉。他很自責,過了這么長時間才知道出了這件事。白細笑了笑,仰著腦袋微微嘟起嘴巴,霍錚知他在索吻,指腹便按著他的下巴,將兩片柔軟的唇輕輕一吮,親上去。兩人擁在暗巷中親得難舍難分,若有人經過站在巷口外,定能聽到口齒相纏的水聲,以及□□的低吟。“錚錚……”白細整個人被霍錚抱起來纏在身上,身體有了羞恥的反應,卻不能解脫,便賴著磨著,霍錚自制,兩人間火向來是白細挑起的,而今天霍錚心存怒氣,才一時按捺不住,借著親熱之事,竟這么抱著人躲在巷中泄去心頭那股狂躁的火。“小白,我今天有點失控。”白細賴在身上不下去,霍錚就抱著他不松手,把人放到背上背著,穿過一條條巷,慢慢往大院的方向回去。白細一手執燈一手撐傘,伏趴在霍錚身上,嘴巴不安分的沿著他的后頸舔來舔去,鼻子也不斷嗅著,仿佛霍錚身上及其好聞的氣味,引誘他咬上幾口。啪——霍錚一巴掌抓拍在他屁股后,語氣流露絲絲無奈,“乖乖趴好。”白細總在他背后扭來扭去,尤其是身下那處仍然不安分的地方,夜色中白細看不清霍錚是和神色,只有霍錚自己明白,他被白細這樣蹭了一路,整張臉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