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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和輝:“……!!!”這都不叫大事?!那到底什么叫做大事!!!凌棋的事情周和輝自然已經(jīng)處理完畢,凌棋是個聰明人,他昨天只是被那個劇情刺激到了,同時又得知楚言第二天就要殺青離組,從此以后秦暮是真的再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世界上,所以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正好他昨天在吃晚飯的時候又喝了點酒,一時酒興,便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凌棋很感激楚言到那種時候還為他說話,甚至不惜得罪賀柏深,但是凌棋卻也很淡定,假設賀柏深真的怒急地想要封殺他,也是他的命運,他也不氣不惱。當然,賀柏深是真的沒有動凌棋,這一點讓他頗為驚訝。畢竟昨天賀柏深的怒氣他是看在眼里的,很明顯是真的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思索了許久,凌棋忍不住說道:“周先生,我不大方便去看小言,但是希望你晚上探望他的時候帶去我的問候。我喜歡的確實不是他,而是秦暮,我會努力走出那段回憶,希望他不要介意我昨天晚上莽撞的行為。”周和輝點頭:“好。”楚言請假三天,那他的戲份自然是往后拖延,其他人繼續(xù)趕拍自己的戲份。在拍完中午的戲后,周和輝便先離開了劇組,只留下小助理于彤彤幫著處理楚言的事項。望著周和輝遠去的背影,凌棋慢慢出了神,卻聽一道低柔的女聲響起:“老凌,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凌棋轉(zhuǎn)首看去,只見宋巧皺了眉頭,正看著自己。他微微一愣,接著笑道:“沒什么,只是把一些埋藏在心里兩年的話說出口了,然后好像解放了,從此以后……也該學著遺忘了。”第一百一十章楚言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當天下午。這個時代的藥物非常高效,他的體溫早已恢復正常,只是身上依舊酸痛不已。一醒來,楚言就感覺自己的嗓子沙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昨晚到了后來,楚言也沉浸在情欲中無法自拔,甚至翻身將賀柏深壓在身下,不允許他起身。于是昨天的放縱便成了今天的酸痛,楚言是又氣又痛,到最后便選擇不再去理會賀柏深。賀柏深見楚言醒了,便趕緊端了自己熬好的粥過來。賀柏深雖說以前沒做過飯,但是還不至于連熬粥這種小事都做不好。他將粥端到了楚言的跟前,還沒開口呢,楚言便撇開臉,不看他一眼。見狀,賀柏深倏地怔住。他再抬步走到了床的另一邊,繼續(xù)將粥遞到了楚言的跟前。然而下一秒,楚言又轉(zhuǎn)過了頭,又不看賀柏深一眼。賀柏深:“……”片刻后,他輕嘆了一聲氣,道:“乖,不要鬧了,言言。”回應賀柏深的是楚言喉嚨里發(fā)出的一道輕哼,讓他也是無奈不已。不過此時的賀柏深還不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罷了。接下來,楚言即使餓得肚子直叫,也沒有碰那碗粥一下,甚至把賀柏深當個透明人,也不再趕他走、讓他滾,但這種冷漠的忽視更是讓賀柏深心情復雜。等到后來周和輝來了,楚言才終于開口說話。周和輝專門給楚言帶了食物,他得知楚言生病后就趕緊讓劇組里的廚師燒了一些清淡的菜,甚至還給賀柏深打包了一份。不過這些菜賀柏深倒是沒吃,楚言也不管他。周和輝將今天劇組里的事情告訴給楚言:“今天知道你生病后,劇組里的不少人都是很擔心的,但是他們也不好全部過來打擾你休息,我就勸他們不用來了,由我來看看你就好。小言,你的戲份只剩下一天了,所以就推遲三天再拍攝,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楚言沙啞著嗓子道:“沒什么問題,三天后應該可以。”聽著他這聲音,周和輝忍不住地皺了眉頭:“小言,你這樣真的沒事?”楚言聞言,冷笑了一聲,抬眸睨了一旁淡定從容的某個男人一眼,然后道:“沒事,什么事情都沒有,周哥你就放心好了。”周和輝不如那位女醫(yī)生細心,他雖然察覺到這次楚言生病和賀柏深應該有關系,卻不明白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仔細地叮囑楚言要注意身體,然后和他說了一些拍完后的行程,等到要離開的時候,他忽然想到:“要不讓彤彤來照顧你吧,她在劇組里也沒有什么事,作為你的助理,她在你生病的時候是該照顧你的。”這次沒等楚言開口,賀柏深便道:“不用了,我來照顧他好了。”周和輝微愣:“賀先生?”賀柏深淡笑著勾唇:“沒有問題,我來照顧楚言。”周和輝抱著一肚子的困惑離開了別墅,而在他走了以后,楚言一個枕頭就砸向了賀柏深,后者迅速地側(cè)過頭躲開了這個暗器。楚言惱羞成怒,反而笑道:“賀柏深,你怎么還不走?”外人不在了,那就不用顧忌著什么“家丑不可外揚”的規(guī)矩了。現(xiàn)在楚言可還氣著呢,把某個男人趕走是理所應當,他壓根不想看到賀柏深一眼。一看賀柏深,他就會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被欺負的事情,還會想起自己那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樣。即使那些淚水都是疼痛引起的生理性眼淚,可是楚言卻還是非常難以忍受。他一向要強,除了演戲外很少哭,可是他昨天卻哭成了那樣,眼睛到現(xiàn)在都是腫著的,真是一世英明毀于一旦!賀柏深從地上撿起那枕頭,道:“乖,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楚言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去。賀柏深思索了片刻,接著坐在床邊,開始為楚言揉捏肩膀。本來楚言是想掙扎的,不過在賀柏深的按摩下,他的酸痛感確實是減少了一點,于是他便也沒再矯情,反而笑著問道:“這算是亡羊補牢?”賀柏深挑眉:“我記得下一句是為時未晚?”楚言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那是你的詞典,在我這,是為時已晚。”賀柏深也不生氣,只是認真地開始為楚言按摩。不得不承認,他的手法居然還不錯,讓楚言也頗為舒坦,甚至捏到楚言最為酸痛的腰部時,他還忍不住發(fā)出了一道饜足的嘆息。雖然楚言很快就止住了聲音,但是賀柏深卻仍舊聽到了。賀柏深抬眸,問道:“體溫已經(jīng)降下來了,我也在你昏睡的時候給你抹過藥膏了。昨天晚上我有一些沒有控制好情緒,還有哪里疼的可以告訴我,我給你按按。”楚言閉上眼睛,沒有回答。賀柏深頓時失笑,但是卻依舊非常仔細地幫楚言按摩著身體,等按摩到身后某個部位附近的時候,楚言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阻止再繼續(xù)按下去。賀柏深也不介意,反而又去給楚言拿藥。然而他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