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書迷正在閱讀:全世界最甜的你、掌上明月珠、暴君仙師、每天睡覺都會靈魂出竅、農家惡婦、喪尸時期的愛情、兩只耳朵豎起來、盧瓦索先生的漫長夏天、龍王兇器、快穿之歸途
輕緩、一字一頓地回答道:“非、常、私、人。”說完,他又笑著補充了一句:“我想,賀先生應該是知道的。”這句話落下,賀柏深并沒有立即回答。兩人間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僵滯,楚言卻一點都不在意,他仍舊微笑著看著眼前的男人,過了許久,賀柏深才忽然開口道:“你結婚被人爆料的事情?”就算再怎樣鎮定,在得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楚言都還是忍不住地身子一顫。表面上仍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楚言輕輕頷首:“是這件事。”賀柏深若無其事地說道:“你想問什么?”聽著這話,一向冷靜的楚言也不由有些沉默。他的目光在對面的男人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劃過對方寶藍色的寶石袖口,劃過對方挺拔如同模特般的身材,最后再回到那張英俊非凡的臉龐上。許久過后,楚言問道:“賀先生,我想知道,為什么我自己都查不到自己的婚姻信息,這件事……你知道原因嗎?”這是楚言揣摩許久以后,才問出口的。他已經假設過,如果賀柏深真的和自己的婚姻沒有一點關系,僅僅是早就知道,那他這樣問應該也不會露餡;但如果賀柏深與自己的婚姻有關系,無論是什么樣的關系,這種問法也不會出錯。少年抬首,目光沉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賀柏深微微俯首,額前的碎發便往下落了幾縷,他深邃的眼睛里倒映著楚言精致的面容,半晌后,他才語氣平靜地回答道:“我知道原因。因為,是我把信息扣押下來的。”這話讓楚言瞳孔一縮,一個不可能的答案忽然涌上了心頭。卻見下一秒,賀柏深唇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他語氣溫柔卻又危險地問道:“所以說,我的妻子現在是終于想起來,我到底是誰了嗎?”第四十一章時間仿佛被人按了暫停鍵,完完全全地停滯在了這一刻。即使以前就有一點朦朧的猜測,但是當這個事實突然真正擺在眼前的時候,楚言仍舊感到非常不真實。甚至在一瞬間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腦中閃過無數個片段,并且在第一時間就意識到:真、的、露、餡、了。賀柏深知道他忘記了結婚的事情,但是卻好像對這件事全不在意。這個認知讓楚言一下子鎮定起來,他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嘴角一翹,神色詫異地說道:“賀先生,我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能再重復一遍嗎?”賀柏深瞇了雙眼:“我剛才的話,有問題嗎?”俊秀漂亮的少年微微一笑,姣好的眉眼立刻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形,楚言的姿態十分從容,語氣里也沒有一點膽怯,他大膽地上前一步,氣勢上立刻占據了上風。他望著賀柏深,問道:“你姓佚嗎?”賀柏深微愣。楚言笑容更盛:“你叫名嗎?”賀柏深蹙了眉頭。楚言十分鎮定地反問道:“既然你不姓佚,又不叫名,那賀先生,你剛才對我的稱呼就我問題。我叫楚言,不叫妻子,更不是你的。我并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你說呢?”如果是平常人,很有可能就被楚言這么地糊弄過去。畢竟他現在表現的模樣看上去十分冷靜,但是又故意露出了一絲憤怒,仿佛真的十分生氣。倘若碰到喜歡胡亂猜想的人,就會以為楚言是對那個具有“侮辱性”的結婚證感到了憤怒,但是這副場景看在賀柏深的眼中,卻覺得別樣有趣。賀柏深知道,楚言不會這么輕易地耍弄他。這種套路實在是太過簡單,賀柏深不會上當,但是他卻明白了一個信息:這是在告訴他,楚言不想挑破某些事情。這種感覺真是既緊張又刺激,看著眼前俊美秀朗的少年,賀柏深不由地就想起了前幾天晚上,在自己的私人影院的全息投影中,那個沉默著死在漫天大雪的蒼白少年。和這個人一模一樣的面容,但是楚言是富有生命力的,如同獅子向他露出了獠牙,而司析卻是吐著信子的毒蛇,陰冷兇狠,卻在臨死前,才露出這一生真正的笑容。賀柏深把全集看完后,又看了,到最近,又把有楚言的那幾集全部都看完了。到最后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年的演技實在非常出色,他所演繹的每個人物都富有靈魂,讓人不得不動容。甚至在司析死的時候,連賀柏深都忍不住地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了那個少年的身旁,伸手想要去觸摸對方。當然,他的手肯定穿過了司析的身體,最后眼睜睜地看著司析的尸體被大雪覆蓋,尸骨無存。而現在,他看到這個少年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想到這,賀柏深忽然開口:“楚言,住到我的房子里去,林特助早就把鑰匙給你了。”賀柏深也默認了,他不再去問楚言為什么會忘記自己的事情,但同時提出了一個要求,讓楚言住到自己的房子里去。聞言,楚言卻是皺了眉頭:“為什么?”賀柏深薄唇一勾:“你很想和我離婚?”淺色的雙眼倏地睜大,楚言一下子明白了賀柏深的意思:他也知道夫妻三年不同居,就可以由一方主動提出離婚。賀柏深想避免這種情況,想要和他同居!楚言打量的目光從男人狹長的鳳眸一直移到了微微隆起的喉結,最后凝視著賀柏深的雙眼,笑著沒有吭聲。僅僅是笑著,一種壓抑強大的氣場便慢慢四散出去,讓賀柏深都感受到了一種壓迫感。楚言所演繹的任何一個角色,賀柏深都曾經面對面地看過。但是,全息投影卻終究只是全息投影,眼前這個才是活生生的人。這樣張揚恣意的少年讓賀柏深心中微微一動,一種奇異的感覺便涌現出來。沒等他去抓住那種陌生的感覺,只聽楚言笑著問道:“難道,賀先生不想和我離婚?”如果不想離婚,會半年都不出現嗎?甚至還一點都不袒露自己的身份!賀柏深笑了,語氣鄭重地說道:“現在,不是很想。”楚言聞言,十分遺憾地搖搖頭,道:“那真是可惜了,賀先生,我很想和你離婚。”“在違背合約的情況下?”“是,在無論違約多少錢的情況下,離婚。”楚言壓根就不知道,結婚這件事和合約沒有一點關系,完全是個附帶品。但是此時此刻,賀柏深卻不介意利用這一點,他故作姿態地說道:“你這樣我會很傷心,違約金很高。”楚言抬眸,聲音帶笑:“我會賠不起?”沒等賀柏深將一個天文數字說出口,卻見這個漂亮的少年勾起唇角,自信從容地說道:“總有一天我會站在最高的地方,到時候,什么樣的數字,我都可以十倍奉還!”這樣耀眼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