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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么久,讓他覺得小繼子這人甚是好玩,又覺得自己剛剛的敏感根本沒有理由。就算小王八蛋他真想玩這些,他做人家夫人的,奉陪便是了何必非要掰碎了計較得仔仔細(xì)細(xì)?何況就小繼子這個膽子,也做不出比昨夜更過火的舉動了吧?時溪剛自我安慰完,正準(zhǔn)備告訴繼子自己已經(jīng)釋然了,卻突然被人氣急敗壞地扯到懷里,被逼聽下了那通咆哮般的終極版解釋。“你別唬我!我知道你沒信我!可我他娘的真沒有過火的性癖好啊!!“云開淵一把將時溪抱了起來,沿著床走了一遍,又拿起昨天的備用酒往嘴里猛灌了一口然后渡給了懷里的時溪。“你自個兒嘗嘗,這就是咱們那個合巹酒,就是個占著酒名頭的玩意,還有夫人小姐專程拿它回去養(yǎng)顏呢!而且昨天你這小嘴根本沒喝多少,我灌你之前偷偷倒了不少呢……”云開淵越解釋越委屈,干脆把人放到床沿坐著,自己拉起人家的腿湊近下面那張小嘴就是一個吹氣,“是不是你這張嘴喝多了?所以帶著你胡思亂想的,連帶這上面這張嘴也凈說些胡話!”說完云開淵就上下小嘴里各塞了個指頭翻攪著,邊戳刺邊嗶嗶,“你這個笨蛋就是欠cao!明明昨天是咱們倆夫夫的閨房情趣,結(jié)果你偏要想東想西!怎樣,剛剛心里舒不舒服?”剛剛錯把愛人繾綣心意當(dāng)成狼虎之事,肯定心里不舒服啊。其實當(dāng)他知道繼子給他用的是桃花釀就明白自己錯怪他了。當(dāng)初云咤那些人玩弄那個妓子用的是上好的燒刀子,又不許人家從身體里排出去,硬讓那一壺酒水呆在那人身體里小半個時辰。當(dāng)時那個妓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樣子,時溪現(xiàn)在都能清楚記得。后來酒液能排出來了,那人卻又昏死過去了。他本來不知道那個妓子的下場,可他準(zhǔn)備回府的時候迷了路,正巧碰見扛著一卷草席的倆個妓館龜公。聽過一句“那云家老爺玩得太過火了,這人算是廢了”的時候,他臉色煞白,差點癱軟在拐角。所以后來再看到這個玩法,他都非常非常害怕。之前云咤有次讓他這樣弄給他看,他直接摔了器具離開了。昨夜小繼子提出這個玩法的時候,無疑勾出了他內(nèi)心的魔鬼。但是猛鬼出了閘,他卻沒有以往那么害怕了。時溪面上驚懼的神情自然而然轉(zhuǎn)變成了一片柔情,還配合地張腿接納著小繼子的發(fā)泄。本來以為接下來他們還要在床上呆上半個時辰,結(jié)果云開淵突然就收了手指,把時溪抱起來給他換上了衣裳。時溪一邊享受著繼子的服侍,一邊小心瞅著繼子的神情發(fā)文,“……咱們……不,不做啦?”云開淵剛剛本來就沒打算做。床事太頻繁本來于誰都無益,細(xì)心給小后媽一層層套上衣衫,但嘴上還在逞強(qiáng),“我陽痿了,什么玩法都玩不起了。”時溪噗地一笑,抱住他的胳膊跟他撒嬌,“我知道錯了嘛!我們小淵明明是最持久最棒的!”“就嘗過一個男人的滋味,就敢下定論?”云開淵不屑地嘖他。“因為我這個唯一的男人絕對是世上最完美的人。能做他的妻子,我真的開心得要死了!”“浮夸。”“真的!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云開淵咬了小后娘鼻尖一口,“好什么好,你不是說還要早點去請安?”時溪立刻安靜下來,乖巧的讓繼子給他穿衣打扮。被繼子牽著手走向云老爺子院子的時候,時溪就覺得自己每一步都踏在糖塊上,甜得膩人。突然小繼子沒頭沒腦說了一句,“今天你能把你的不開心表露出來,我很開心。”時溪本來想解釋,但又靜下心聽小繼子后半句話。“感情最怕的就是兩個人之間拖著。你不開心不跟我講,你的不開心只會越攢越多,然后這段感情就嗝屁了。”時溪深以為然,又連忙啄米似的點頭。等小繼子說完,他就連忙獻(xiàn)寶似的把灌酒這段往事講給了小繼子。云開淵聽完,突然在時溪臉上響亮地叭了一口,然后惡狠狠地說道,“回去之后,把你的這些都講給我聽!”“好~”牽著手走過一段路,云開淵突然湊近時溪的耳朵,留了一句,“早上你還欠我一頓,等會兒回來就還債。”“哼!”時溪紅著臉擰了一記云開淵,走過幾步又踮起腳在他臉上烙下一個吻。“只要是你,多少頓都不成問題。”時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突然腳步如風(fēng)的小繼子帶得飛起來了。第14章空腹不宜吃早餐(小點心py)被小繼子領(lǐng)到離云老爺子院子幾十步遠(yuǎn)的時候,時溪掙脫了小繼子握著他的手,和他隔了幾步距離,規(guī)規(guī)矩矩地繼續(xù)走著。他不是不想繼續(xù)和他的心上人親近,可要到昔日的公公面前他就不自覺想拿出以往那份端莊。他不想被老爺子拿狐媚子來看待他。不過時溪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剛剛他下意識和小淵保持了距離這事會不會惹他生氣。時溪悄悄拿余光掃了一眼身邊的云開淵,發(fā)現(xiàn)他面色如常,這才松了一口氣。一看到小娘親那好久不見的端莊面孔,他有什么考慮云開淵早就了然于胸了。看到他偷瞟他的臉色還放心松口氣的樣子,就在心里偷笑了一聲準(zhǔn)備過會嚇嚇?biāo)?/br>兩夫夫跨過門檻,面對著院中央端著杯茶淡然注視著他們的云老爺子,一齊行了個禮,“爺爺早。”按理說時溪這個新進(jìn)門的孫媳婦得跟老爺子敬茶,可他既是新婦,又是舊人,就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妥當(dāng)了。他頂著老爺子滲人的視線,決定還是去他面前跪著敬杯茶,結(jié)果他剛走沒幾步,就被身旁的繼子一把拉進(jìn)了懷里。要是在他們自己院子里這樣做,倒無可厚非,可現(xiàn)在是在老爺子面前,小繼子也這么黏黏糊糊的,難道不怕老爺子看出點什么嗎?時溪被小繼子兩條有力的胳膊圈住腰身,心驚膽戰(zhàn)地窩在他懷里,想躲開,可一旦他第二次回到小繼子溫暖有力的懷抱里,他就不想再回到一邊裝端莊小意了。索性時溪也不掙扎了,靠著身后人的胸膛,等著老爺子發(fā)火。云老爺子似乎并不怎么覺得他們這樣不妥,接到孫子的視線之后,才連忙開口,“小溪別這么拘謹(jǐn),咱們不都做一家人做了一年多了!來,快坐坐!”時溪被云開淵牽到木桌前,糾結(jié)了一下準(zhǔn)備還是和小繼子保持點距離,結(jié)果被人攬住腰身就坐了下去。看著他腰上緊緊攬著的那條胳膊,他算是明白小繼子這是偏要跟他作對了。“爺爺,我覺得請安這種事可以免了吧?您知道咱們做小輩的,心里總是有您的不就行了?晨昏定省什么的,免了吧?”云開淵一邊跟老爺子討價還價,一邊拿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