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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也消失在這個世上了。 他無聲的嘆息, 如果不是韓維放縱了自己的行為, 這種不愉快的事本來可以避免。還有小郡主, 想起了她一次次的纏著自己關問韓維的情況,雖然厭煩她的行為,可是可以看到她對韓維的心是真的,小姑娘在認真的喜歡著韓維。 然而韓維卻辜負了她! 鑒于他和韓維他們之間尷尬的關系, 說什么都不合適, 韓縝不過私下感慨一下, 并不想摻入其中。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擇走出來的, 并為之承擔后果,誰也不能避免。 而且他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有更多重要的事值得他關心,沒有多少心思放在韓維他們身上。 這次永寧侯在府里呆著的時間前所未有的長,并不時被永平帝召見進宮,很多人好奇永寧侯是否被交托了什么重任? 但是永寧侯一貫的高冷沉默, 誰來問都別想撬出他的口, 急的一堆別有用心的人想罵娘。 永平帝的病情在反反復復中來回, 就在這種煎熬緊張的氣氛中, 朝廷還是正式和金國簽訂盟約, 雙方約定互不侵犯,維持兩國之間的和平。 私下關于如何援助金國共抗蒙古的詳細條約就是秘密,不是朝中大佬不會得知詳情, 畢竟關系到國家的利益。 而永寧侯卻是知情參與者的,因為關于是不是派兵的問題朝廷參考問詢了永寧侯,自然知道一部分情況。看韓縝急得抓耳撓腮的,他難得大方的透露點內情。雖然詳細的情況不得而知,但起碼確定孟朝和金國是正式結盟了,這總算是一件好事。 而耶律梵在等到滿意的結果后,也啟程回國了,金國皇子完顏希亮則是被留了下來,繼續在國子監留學。 這次永平帝的病情拖得比較久,時好時壞,總不能徹底恢復康健,被他壓制的諸皇子似乎蠢蠢欲動,私下的動作多了起來。 韓縝回府的時候正好遇見七皇子府派來的人要回去,管家客客氣氣地將人送出了門。 他腳步一轉就想往自己的‘逍遙居’而去,永寧侯最近的脾氣不太好,動輒發火。即使韓縝也受了幾次訓,可不想撞上去堵槍口。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挪動腳步,永寧侯身邊的人卻眼尖地看到了他,恭敬地上來請人:“少爺,侯爺讓你過去呢!” “好吧,我馬上去!”韓縝揚起一抹笑,乖乖地跟著人到了‘墨居’。 永寧侯獨自一人在正廳喝茶,顯然剛送走人,桌上的茶碗還擺在那里。 “爹,我回來了!”韓縝樂顛顛地打了招呼,很有眼色地對面坐下,邊好奇地問道,“我看到七皇子府里的人了,他們來這里干什么?” 永寧侯放下杯子,瞟了他一眼,語氣里有著一絲冷意地道:“現在還不是該你知道的時候!”那冷意顯然是對著七皇子,也不知道那人都跟永寧侯談了些什么。 韓縝哪有這么聽話,來都來了,看永寧侯心情還算克制,忙抓住機會探問道:“真的不能說嗎?那爹你透露一下陛下屬意的皇子是誰,是不是七皇子殿下?” 看永平帝病中將七皇子留在宮中侍疾,而其他的皇子就沒有這樣的待遇,明晃晃的區別待遇似乎是在告訴別人他的心意,想立七皇子為儲的目的簡直是昭然若揭。 如果都做到了這一步結果卻不是七皇子登位,韓縝幾乎可以想象七皇子的結局,還不被下一任皇帝給撕了。承受了永平帝的偏心寵愛,到時能不被嫉妒報復嗎? 韓縝暗想,永平帝不會做這種蠢事吧?現在做的這么明顯,卻不立七皇子的話,那根本就是逼著這個兒子去死啊! 但是同樣的,有得意者,就有失意的。皇權爭奪就是這樣的變幻莫測,先前被人看好的瑞王和齊王就會成為失意的一方,他們又會甘心自己的命運嗎?會不會做出什么舉動來呢,韓縝幾乎可以想象接下來不會平靜。 永寧侯不說話,這對于他來說根本沒有回答的必要,永平帝已經做得不能再明顯了,明眼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對于永寧侯的冷淡,韓縝默默地承受了,好吧,他似乎問了個蠢問題! “對了,爹找我有事嗎?”韓縝問道。 “怎么,沒事就不能找你了,來我這里很不情愿?”永寧侯陰下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韓縝馬上拍馬屁:“哈哈,哪能呢,平時想見到爹還見不著呢,我這是求之不得啊,求之不得!” 他忙喊人進來收拾殘局,熱誠懇切地道:“好久沒和爹你一塊吃飯了,要不要上點酒,我們爺倆喝一杯?” 看著兒子殷勤的笑容,永寧侯的心情平復了些,他剛才是被七皇子府的人膈應到了。還沒有當上皇帝呢,就先擺上了架勢,到他面前頤指氣使來了,想指著他做這做那?他眼神復雜地捏了捏衣袖,這么個東西就想讓他俯首聽命,他到底是聽還是不聽呢? 陰郁地氣勢從永寧侯地身上飄出來,韓縝本能地覺得親爹腦子里是在轉著是可怕的念頭,識相地不去打擾永寧侯的思緒,他默默無聊地等著‘墨居’的侍女收拾好眼前的一切。 從前‘墨居’的大丫鬟除了瑪瑙堅守本份不去爬床,其余老夫人給永寧侯的美貌侍女如珍珠等早已不在,而是呆在了‘百花苑’,每日只能孤獨無望地等待著,不知什么時候才能被永寧侯再次想起。 因為永寧侯這次在府里呆久了點,‘墨居’不耐寂寞的侍女蠢蠢欲動,好幾個都已經進了‘百花苑’,可依然還是有人前仆后繼地送上門。 就如眼前嫵媚可人的小侍女,手里干著活,可是眼睛卻渴盼地悄悄覷著永寧侯。 她們還是太年輕了,向往著高人一等的生活,永寧侯雖然看著可怕,可是身份貴重,得了他的寵意味著自己再也不用侍候人,而是姨娘了是被人服侍著。 至于被禁錮著失去自由只能等待著召喚的日子,她們暫時還意會不到可怕之處,覺得沒有什么不好的,大家不都一樣嗎? 韓縝正忙著神游天外,就聽得耳邊一聲脆響,他回過神一看,卻是侍女手忙腳亂下不小心忙放穩,一盞茶杯掉在地上打碎了。 侍女忙不迭地跪下請罪,她剛才是分心了才不小心犯了錯誤,邊慌張地收拾地上地殘局。 永寧侯抬起眼眸,他的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戾氣,似乎為自己的思緒被打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