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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軍,你的‘黑旗軍’就帶的很好,如今的戰力碾壓全軍,都是將軍的功勞!” 這點永平帝還是很滿意的,但是其他三大營的戰力卻是依然堪憂。雖然上面的統領也很是下了狠心治軍,但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京中軍力武備松弛,紀律松散由來已久,想改善也不是能一時一刻就能做到的。更何況領兵的將領之所以能上位靠的是對永平帝的‘忠’,自身領兵的才能不顯。 守衛宮中的禁軍是永平帝的利器,禁軍統領更是心腹中的心腹,輕易不能動,也不想摻雜人進入。另外三營,分別為神機營,神策營,神威營。 這么多的軍力不能白白放著耗費軍糧卻無所精益,他正色道:“朕令你兼任神策營副統領一職,輔助統領練兵訓兵。不管你是用什么方法,要把神策營的戰力提高上去,朕不想再看到年年大比,年年墊底了!” 永寧侯眸色一動,神策營的統領是皇帝信任的人沒錯,然而年紀已經大了精力不濟,對軍營的把控不足。而長寧侯的次子就在神策營任職,如今已升至驍騎軍副統領一職,是瑞王一系在軍中力量的核心人物。長寧侯府在神策營中的根系最深,影響也最大。 永平帝將他安插進去,上面卻壓著一個統領,這是想借由他來動搖瑞王府的軍中力量嗎? 永寧侯垂眸掩蓋眼中的神思,面上卻是恭謹無比地道:“臣遵旨,必不負陛下使命!” 永平帝滿意地頷首,他相信韓重一定不會辜負他的期望。 于是等到永寧侯出宮回府的時候,永平帝賜婚小郡主和韓維的圣旨也到了,眾人忙接了旨。 韓維和小郡主所謂的英雄救美,看著好似佳話,但大家私底下風言風語的沒少了猜測,免不了有往不堪陰□□想。如今兩家訂下親事,還是圣上賜婚,大家心里有什么想法也都收起來了,只贊天作之合,上天有成人之美! 老夫人表面笑吟吟地接受了眾人的道賀,轉頭卻仍是將韓維禁足,不放他出府,只安生地呆著直到大婚吧! 那頭齊王不想永平帝會親自下旨賜婚,正喜不自勝間,卻被永平帝找借口剝奪了幾個身上的差事,讓他差點破口大罵! 想來永平帝還是不想輕饒這個敢動歪心眼的兒子,以示懲戒。 七皇子一派本來為永平帝賜婚一事惴惴不安,如今一見心下也松了口氣,果然永平帝的心還是在七皇子身上的。 七皇子的心腹上前道:“殿下可放心了,齊王行此手段也無濟于事,陛下看得明白呢!” 七皇子懷疑地道:“那你說,永寧侯果然不曾投靠齊王,如今他們可是姻親之家了!”他憑什么相信永寧侯不會動搖,就憑那看不見的忠心。 心腹含糊道:“陛下可是信了的,而且還對永寧侯委以重任,陛下總不能是看錯人了吧!”永寧侯不僅沒有被見責,身上可是還多了一個職位。 七皇子頓住若有所思,隨即咬牙道:“說來說去還是齊王太卑鄙了!” 七皇子對齊王不滿,卻不知道齊王如今更是對他恨之入骨,他倒沒有怪罪到永寧侯身上。相反如今他更是深信不疑,小七就是父皇選中的人,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鋪路。削減他的實力不說,連瑞王也沒有放過,這一切不是□□裸地擺著眼前了嗎? 他眼中浮起了陰狠,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誰要是攔了他的路,那只能將他翹起碾碎。 他找過心腹幕僚在暗室里商量,很快下定決心實施計劃。 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七皇子就迎來了一次暗殺,好在他命大被護衛舍身救了,就這樣也嚇得他臥床三日。 永平帝聽聞消息時氣的渾身發抖,雖然目前還沒有證據,但他就有預感一定是老五動的手。 “逆子,逆子。如今朕還尚在,他就敢取兄弟的命,如若朕不在了,朕還有幾子能存活!”他更是堅信自己的決定是對的,齊王這樣的心性絕不能登基為帝。 在朝上更是連連貶斥齊王,將齊王打擊得體無完膚。而齊王一擊不中,也暫時蟄伏起來。 這一年朝堂風聲鶴唳,永寧侯府更是沉寂下來。 侯府對韓維兄妹的處置太突然了,大家基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但看著老侯爺和老夫人如此動怒,也知道他們一定犯的錯不小。不過看上面諱莫如深的樣子,大家都深諳明哲保身的道理,只當無事狀忍著不問。 等到賜婚的圣旨下來,永寧侯府也干脆地請了媒人上門提親,商定的日子是在明年小郡主正式及笄之后。 侯府里對韓維親事最關注的就是五房的劉氏了,打消息一傳出來,她就擔心著韓維是不是娶小郡主。 如今她代老夫人管著府里的中饋,一旦韓維成親,小郡主又身份貴重,如果她有意要管家的話,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掙得過。畢竟,韓維是名正言順的下一代繼承人,沒得叫隔房的嬸娘管家的道理。 她有心想探問一下,可是局勢讓人捉摸不透,怎么一眨眼的功夫韓維和韓敏蘭就被禁足不出了呢?而且老夫人也整日板著張臉,她小心翼翼地哄著還來不及,還哪里敢提啊! 韓維和韓敏蘭雖然被永寧侯下令禁足,但是一應待遇仍是照常,只是暫時不被允許出門。 韓維大概是受的打擊太大,也有些無顏見人,整日龜縮在房中不出。甚至自暴自棄,連以往苦讀的圣賢書都丟到了一邊,每日飲酒解悶。 倒是韓敏蘭表現的堅強多了,在一番自我調整后,她很快就恢復了以往冷靜優雅的姿態。哪怕知道老夫人現在不待見她,仍然每天求著出院門,堅持去‘榮壽院’請安,如果老夫人不見她,就在外面磕一個頭才走。 平時多呆于閨房中抄經練字,一副誠心悔改認錯的樣子。 她如此柔順,而且持之以恒,時間久了老夫人難免心軟。 她并不知道韓敏蘭背后的心思謀算,還只當她只是幫著隱瞞了韓維和小郡主有私情一事,想她一個小姑娘家拿不定主意幫著兄長掩蓋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到底還是不忍心,就下令解除禁足,不過也就是在自己府里,外面的聚會邀約一概都借詞推了,再不出門。 而且她的年紀也到了相看的時候,整日關在院中不見人也不好,韓敏蘭似乎也沒有什么不滿,安靜乖巧地接受安排。 這一年時間過得很快,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