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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國內的時候就好好陪孩子了嗎?我工作忙不著家,他忙什么呢?忙著包二奶、包女明星?”崔尚昆沒什么情緒起伏,這話說得也平淡,語氣里即沒有生氣的味道也沒有質疑、嘲諷的情緒。雖是如此,但是作為比崔尚昆大幾歲看著崔這個皮小子長大的老姐,崔尚麗如何不知道崔這樣的表情其實就已經算是在生氣了,她看了大哥一眼,崔尚德嘆了口氣,他當然看到崔尚麗的眼神,但是他細細了解這次崔尚志闖的禍后,也是氣得不行。崔尚志是老幺,自小家里寵壞了,干什么都不行,工作是老二安排的,這么多年也一直老二拉扯的比較多,卻沒想干出這么吃里扒外的勾當,這求情的話,他這個做大哥的還真說不出口,說句良心話,換了他是老二,只怕都不只把人撅到非洲去這么簡單。崔尚麗一見大哥不開口,心里怒道:這群男人,關鍵時候一點兒用都頂不上。也不指望大哥開口了,崔尚麗轉而對崔尚昆道:“老二,老幺這次欠打!該罰!吃里爬外,要是爹還活著,肯定也抽他!不過再怎樣他都是姓崔的,你要打要罰都讓他留在國內,你把他撅到那么遠的地方,不是讓人看咱們崔家的笑話。”崔尚昆聽到崔尚麗說到“崔家”兩個字,忍不住笑了,笑得有些無奈嘆息,道:“姐啊,咱們崔家……爸不在了,如果有一天我也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知道還有幾個人看得起崔家了。”說完這話,崔尚昆似乎有點兒意興闌珊,起身道:“我公司還有事兒。”崔尚麗一看崔尚昆要走,急忙一把拉住,道:“老二,你打定主意不放過老幺了。”崔尚麗也是有些急了,口不擇言,話說得就沒細思量,這“放過”兩個字一出口,崔尚昆的眉頭跳了一下,他站著看了拉著他袖子的崔尚麗,半響才道:“二姐,如果我不敲打敲打老幺,你讓我公司里那些在我難的時候沒起二心人怎么看,要是我就這么輕易地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以后誰還對出賣我有忌憚?誰還能死心塌地的給我做事?你得為我想想。”崔尚昆難得這么情緒外露,難得說得這么低姿態(tài),讓崔尚麗給崔尚志求情的話一瞬間有些出不了口了。崔尚昆起身,拿了外套和包,轉身就走了,飯桌上,孟麗看了一直一言不發(fā)的老公,眼神轉了一下后忙起身道:“尚昆,你怎么回去?我和你大哥開車了,順便送你?”崔尚昆已經走到門口了,穿了外套換了鞋,道:“不用,我讓司機在外面等我呢,大哥,大嫂,大姐,你們吃吧,我這兒忙。”言畢便推門走了。回到車上,司機老李問道:“董事長,咱們回公司?”崔尚昆道:“不回去了,去會所。”老李應了一聲就發(fā)動了車子,靠在車后座上的崔尚昆難得地有些小惆悵了。骨子里,他是有些遺傳了他父親的大男子主義的,認為男人當家負責是應該的,這么多年下來,崔尚麗名下的房子,帝都的、下江市的,不知道多少套,基本上都是他送的,飛訊每年都給崔尚德當院長的醫(yī)院捐錢,侄子、外甥、外甥女讀的學校也是他給聯(lián)系的,當然這對他崔尚昆來講不算什么,要不是崔尚麗和崔尚德都沒有做生意的興趣,他直接成立幾個公司掛在他們明顯拿錢灌水養(yǎng)著自家大哥、大姐都無所謂,只是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他扛得不少,到頭來還不如老幺來得惹人疼。這個有點兒酸的念頭剛一冒出來,崔尚昆就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心道:和老幺比爭起來了,你丟不丟人。雖然在心里罵自己,但是難得的,崔尚昆有點兒小情緒化了,沒回公司上班,到會所里給自己到了杯酒,小酌起來,然后他就收到了章柳約見面的電話,再然后,他的那點小情緒小惆悵就被章柳的一句“雙修”給嚇跑了。第222章崔尚昆被嚇著了,看著章柳半響,最后忍不住伸手摸了下章柳的額頭,道:“發(fā)燒了?不燙啊!”章柳有些惱羞地一把推開崔尚昆的手,道:“你才燒糊涂了!我沒病,清醒的很!”崔尚昆收回手,微微向后靠在沙發(fā)背上,胳膊架在沙發(fā)扶手上,以手支額,有些無語地看著章柳,道:“那你為什么突然冒出這個想法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在結契的過程里分享的記憶讓崔尚昆明白所謂的修士之間的雙/修類似于一種靈魂交融的狀態(tài),兩個命格修為相輔相成的人仿如陰陽兩極纏繞相生。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萬物,生生不息。雙/修是一種能讓結契伴侶雙方都得益事半功倍的修煉方式,但是……這樣好的一種修煉方式,卻不是每一個修士都非常積極的采用,必然就有這種方式的缺陷。這種缺陷是什么?無他,靈魂交融共享,其實不見得是一個讓雙方都享受的過程。選擇結契伴侶,對于修士來講本就是一個需要萬分謹慎的事情,因為同生共死、命格相契可不是說著玩的,萬一你的結契伴侶性格不穩(wěn)定,情緒化,哪天受了委屈想不開自殺了,那另一半也倒霉跟著死了,再萬一,如果兩人性格不合總吵架然后反目了要解契,那基本上和在鬼門關里走一趟沒區(qū)別,就是不死,奇經八脈也會受重創(chuàng),別說修為再有寸進,不成廢人都罕見。選擇伴侶不是簡單的事情,雙修就個更不是了,結契時,修士伴侶會交換記憶,但是僅僅是記憶,而且也就是那么一刻,可是雙修可是交換全部的情感,全部的喜怒哀樂,全部的思維,一切的一切,毫無保留,如果在某一刻,伴侶中一人曾經動過心思“出軌”或者嫌棄另一邊身份地位配不上自己等等,一切可能存在過的想法,甚至當時那一刻的嫌惡都會被對方感知到、感覺到。沒有任何一個生靈會不存在半點負面的情感,沒有任何一個生靈不會有些不想被別人知道的秘密,而這些在另一個人面前全部坦露……絕大多數(shù)的時候,人是接受不了的,即使對方是生死伴侶。事實上,崔尚昆從章柳的記憶里感知到,有不少沒做好準備的結契伴侶第一次雙修都吐了,被這種徹底曝露在另一個人面前也徹底的感知到另一個人曝露全部的感覺惡心吐了。所以崔尚昆問章柳“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章柳看著崔尚昆,道:“我知道。”崔尚昆一揚眉,道:“你知道你還……”章柳打斷崔尚昆道:“我又看到‘章柳’了。”一聽到這話,崔尚昆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可是最近我沒有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我用了攝魂術。”章柳直接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