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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葉也會帶點兒靈氣。在這個世界,這點兒星星點點的靈氣,簡直比黃金還珍貴。章柳目不轉睛地盯著崔尚昆倒茶的手腕,這樣專注地目光讓崔尚昆有些自得,其實內里很是驕傲的崔,不知道是不是被章柳打擊得太多了,偶爾能在章柳面前顯一顯,立刻和抖毛的孔雀一樣,精神起來炫耀道:“不錯吧,我打算回頭問問,這棵茶樹長在哪里,能不能賣,能賣的話我就出點兒錢買下來。”章柳“呵”了一聲,道:“窮奢極欲!”崔尚昆道:“我這叫有效利用!”“窮奢極欲!”“有效利用!”“資本家!”“你小資本家!”……無意義的斗嘴持續一會兒后,章柳和崔尚昆同時住嘴了,兩個加起來快兩百歲的人,卻像小孩子一樣幼稚的吵架,意識到這點兒讓兩人都有點兒尷尬,崔尚昆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章柳也咳了下轉了話題,道:“你今天叫我來不會就為了喝茶吧。”崔尚昆一邊倒茶一邊道:“不是,趙成河我撤了,院線總經理的位置空了。”章柳一聽就明白了,道:“你有合適接位置的人選了嗎?”放下茶壺,拿起一杯遞給章柳,崔尚昆道:“你不要?當初可是說好了。”章柳道:“太快了,我出去幾個月了,剛回來,自己公司的事情還沒理順,你現在讓我接……”章柳低頭吹了一下那個小小的茶杯,微微用來點兒降溫術,讓guntang的茶湯涼下來,想了一下,道,“不怕你公司里的人非議?我‘年紀’在這里擺著呢。”崔尚昆道:“幫我清一遍人也是好的。”對于崔尚昆來講,飛訊的院線本就是本業外充話費送的產業,但是基于對于劉靈記憶的窺探,以及對飛訊未來布局的調整,崔尚昆當然希望飛訊的院線能夠做起來,成為飛訊出了房地產生意外的另一大利潤來源,但是多年放養的結果就是飛訊院線成了養關系戶的后花園,崔尚志、趙成河管了這么多年,除了硬件是崔尚昆自己盯得還沒什么大問題外,管理是一塌糊涂。清掉關系戶和吃里扒外不中用的人,把能干的人提拔上來,這是一個很復雜的活計,一般人做不來,但是章柳是個例外,因為其一,在很多外人眼里他和崔尚昆的關系足夠近,換句話說,后臺夠硬,其二,人心難測,對于很多人來將,辨別一個人可靠不可靠,有能力沒能力,是要花費許多年的時間來慢慢“考察”的,考察的結果還未必是可信的,但是對于章柳而言,這一切都是可以計算的。章柳“呵呵”了兩聲,道:“你算盤打得真精。”一邊喝茶一邊思索,似乎在權衡利弊,過了一會兒,章柳道,“行,既然你要我唱黑臉,我就唱,反正我不怕得罪人,明天我遞個方案給你。”崔尚昆點點頭,他術法沒有章柳用的熟練,等茶水稍微涼了一些才拿起茶杯喝了幾口,然后微微迷了眼,這種帶有些微靈氣的茶水入喉的感覺,很舒服,尤其對于整天周圍環繞著穢氣的修士來講,簡直是一種享受,他睜開眼睛要再倒一杯茶時,看到對面的章柳也瞇著眼睛,整個人也是一副像貓兒吃到了魚一樣享受的樣子,忽地笑了下,心中有些許多年未有的淡淡愉悅感,說不清是為了章柳這幅有趣的模樣,還是為了可以和一個完全放松的不用掩飾繃著自己的人這片刻放松的喝茶的時光,但不管是什么,這種感覺是愉悅的,是每天緊張忙碌生活中,少有的愉悅的時刻。喝了一肚子茶水,章柳離開飛訊總部時接到了馮曉秋的電話,那邊說貝貝的爺爺奶奶舍不得貝貝,想留貝貝多在他們身邊呆幾天,章柳聽到這話,嘆了口氣,道;“多呆幾天?他們住哪?在北京有房子嗎?要帶貝貝在身邊住,住你那里嗎?”“沒有,他們說租了旅館,帶帶貝貝去旅館住。”馮曉秋那邊回道。回想起貝貝抱著爺爺奶奶哭成一團的一幕,章柳抑制下心頭的那點兒不快,道:“好,他們要走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讓老張去接貝貝。”掛了電話,章柳看了下表,已經快八點了,這個時間他也沒必要回風華娛樂的辦公室里,便讓老張直接送他回家。一到家,剛推開門,之間章芳穿著粉色的兔耳朵拖鞋,砰砰砰踩得地板直響急急地跑到門口,但是當見到只有章柳一個人走進門時,有些失望的樣子,扯著脖子朝章柳身后望了幾眼,確認貝貝沒跟著章柳回來,有些委屈地咬著唇道:“哥,貝貝呢?”章柳還沒答話,就聽見屋子里爆發出一陣尖銳的哭聲,卻是章雅的聲音。第209章一聽到章雅哭,還哭得這么尖利,章柳急忙快走幾步奔到章雅的房間,只見章雅坐在撲了羊毛毯的地板上,抱著一個頭和身體斷成兩節的娃娃,正在嚎啕大哭,她身旁,抱著手臂的保姆正一臉不耐地看著大哭著的章雅。章柳三步并作兩步,把章雅抱起來,章雅看到了大哥,好像找到了可以控訴和訴委屈的人,拿手搖著自己的娃娃,抽噎著道:“娃娃壞了!娃娃壞了!”這個娃娃是今年章柳帶著一家子去美國玩時買的,一個很做工精致很昂貴的褐色頭發的“美女”娃娃,當時章雅一看見就喜歡得不得了,纏著章柳要買。抱著手臂的保姆叫王霞,三十八歲,平時章柳都叫她霞姐,干活算是認真,人雖然不十分健談,到是還算盡責,也沒有什么小偷小摸的情況,畢竟是章柳賽選過得人,不會十分不靠譜。此時這位霞姐見到章柳抱著章雅柔聲細語的哄著道:“別哭了,哥哥再給你買一個……”,便有些受不住,半繃著嘴角對章柳道:“我說章總,您也不能太寵著她了,你看看,那么貴的娃娃,她偏要給娃娃換衣服,拿毛巾說是要自己給娃娃弄衣服,下手還沒輕沒重,不小心就把娃娃的頭掰下來了。”章柳皺眉,但是不是對章雅,他抱著章雅輕輕拍著她的背,皺著眉看著霞姐,道:“那你就看著她哭?”在這個家里,章柳就是當家的,掌握著給王霞和另一個叫做徐紅梅的兩個保姆的發薪水的“經濟命脈”,自然地,王霞對于章柳是有幾分敬畏的,此時見到章柳生氣,倒是也收斂了下剛才的冷硬表情,多了幾分低眉順眼,卻仍舊忍不住回嘴道:“那還由著她毀東西?”章柳眉頭皺得更緊了,沒搭理王霞,抱著章雅出了臥室,在客廳來回走來走去的哄著章雅,章雅一直哭,還不斷的叫著:“娃娃,大哥,娃娃壞了……嗚嗚……娃娃壞了……”客廳里,穿著小熊踩著兔耳朵拖鞋的章芳也抱著胳膊看著章雅和章柳,章芳開始長個了,已經快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