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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的常務負責人劍第二大鼓動。這個簡單的股權變動,娛記不關心,財經記者等也因為飛訊沒向外放消息而沒注意到,整個圈子里唯一對此上心了的就只有了解幾分“內情”的韓語。無意中從華庚的同事閑聊聽到這件事情的韓語忍不住妒忌的想,崔家老二難道還是對章柳動真格的了?到了這個地步還要撐持著風華娛樂,是為了哄已經成為廢子的章柳開心?錢多的沒地花了,真是。第142章時間倒回到半個月前,章柳和崔尚昆在會館打架還去了趟風華娛樂辦公室的時候,忙完了回家,開門,發現袁晨和齊鋼已經走了,倒是馮姐一直在客廳里開了一盞小燈等著他呢。章柳推門進來,道:“馮姐你還沒睡?大妹、二妹、三妹睡了?”馮姐搓了搓手,有些無措的道:“吃完晚飯都睡了,三妹吵著要喝牛奶,我怕她積食,沒給……小柳,我有事情和你說。”章柳點頭,走到馮姐身邊的沙發上坐下,道:“馮姐,你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馮姐也坐下,道:“沒事兒,應該的……恩,小柳,我也想要請一段時間的假。”章柳道:“怎么了,你對薪水不滿意?”章柳錢賺的多了后不止一次給馮姐加薪,家里忙時還另請鐘點工來做一些打掃的工作,如果以薪水論,現在北京的很多中層主管都未見得有馮姐的薪水高,不夠章柳覺得應當,看護三個孩子,還是真的是用心用愛去看護孩子,給這個錢都是少的。馮姐搖頭,道:“不是,是我家里出了點兒事兒,我老公回來了?”章柳眉頭一跳,問道:“馮姐你打算回去?和老公和好?”馮姐聽到這話,神色有些黯然,搖了搖頭,道:“和好?呵呵,我倒是也沒那么‘大度’,他沒來找我,直接回老家我公公婆婆家了,還帶了個女人回去。”說這話時,一貫溫和的馮姐臉上有了幾分刻薄的譏諷。章柳沒說話,他知道這個時候其實他不需要多說什么,馮姐更需要的是一個聽她傾訴的人。馮姐微微握緊了拳頭,花了點兒時間平復自己后才接著道:“我要回去一趟,公公、婆婆,我本來瞞著他們的,現在也都露餡兒了,還有我兒子,我上次打電話回去我兒子在電話里說話怯怯的,我不放心……”章柳聽到這里,點了點頭,道:“我明天陪你去買票,回家有什么事情隨時打電話給我,還有,馮姐,在這個背井離鄉的地方遇到你我覺得很幸運,換了其他人,我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你在,我才敢放心離家出去工作打拼,你在,我才敢把家里托付給你,這里就是你家,有不痛快的過不去的事情,記得回家。”馮姐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視相夫教子為天職的女人,跟著老公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辛苦工作賺錢,又被老公騙走了錢拋棄,如此種種心酸苦楚,哪一樣是好挨的,而經過這些之后,有一個人說,這里是你家,有不痛快的事情記得回家,如何能不讓這個女人感動又難過的想流淚。章柳還是個孩子,尤其是現在這種狀況,這么艱難。最后還是章柳伸手握住了馮姐攥得緊緊的手,道:“馮姐,別想太多了,我這里沒事兒,我撐得住。”馮姐最后也控制住了情緒,咬咬牙道:“章柳,我回去處理完馬上就回來。”第二天,章柳幫馮姐電話訂票,公司的司機,好在幫忙接送章秀的司機老張是后來雇傭的,沒跟著郭翔他們一起走人,老張開車接送,李雪幫忙送人去的火車站,沒辦法,章柳那張臉一出現就會引發娛記圍堵,徒增事端。馮姐一走,現下沒有什么工作的章柳就不得不扛起照顧meimei們的大旗了,因為怕娛記還在周圍潛伏,開始章柳都是叫外賣,后來章芳已經到了一見到外賣就吐的地步,不得已,章柳“重cao舊業”,去菜市場買菜自己做飯。不放心meimei們自己留家里,章柳讓袁晨過來幫他看著幾個女娃娃,自己晃蕩去了菜市場。途中察覺到有幾聲“咔嚓咔嚓”,章柳也沒在意,然而他不在意,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當第二天有娛樂新聞以“章柳落魄,數硬幣菜市場和攤販殺價買菜”為標題刊登了章柳買菜的新聞后,早起給昨晚睡在他家的袁晨和幾個女娃娃起來做早餐的章柳接到了有段時間沒聯系的吳笙的電話。電話里,吳笙沉默半響,良久才道:“小子,不行的話,你來我這里學學怎么做幕后……”章柳眨了眨眼睛,一時間不知道回什么好。花了很長時間才讓吳笙相信,他現在的經濟狀況真的沒差到要數硬幣和菜販子殺價的地步,但是吳笙還是很懷疑,因為章柳的禁令一出,就有號稱圈內人的好事者把章柳的收入和支出統計了下,言之鑿鑿的下斷言,以章柳毀約賠償廣告商的金錢數額來看,現在章柳應該是負債的。吳笙在懷疑中掛了電話,最后還安慰章柳說:“年輕時摔幾個跟頭不算什么,別逞強……”接著吳笙后面,曹默、馮曉秋、袁慧都打電話過來,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有苦難的話要開口,最后朱娜竟然也打了電話,章柳看著電顯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接了。電話里,朱娜是聲音透著點兒膽怯,最后似乎是下了決心豁出去了道:“章柳,我最近接了幾個演出,我能拿出70萬,你要是困難的話,我給你。”這話說完,朱娜頓了一下,接著又似乎發了狠的道,“章柳,我不和你道歉,我跳槽是我混蛋,但是我不能和你一起陪葬,在這個圈子里,女人的保值期比男人要短的多,我……我……你要罵我就罵,你……反正你要是缺錢,我可以給你。”其實這話是有點兒侮辱人的,如果此時章柳的殼子不是這個蒼老的靈魂,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年輕小伙子的話,可能已經炸毛了,但是章柳在這里,他知道朱娜報出來的那個數字已經是這段時間她全部收入4/5了,朱娜的父母年邁,這一兩年的醫藥費開銷日漸多了起來,拿出這個數字,已經是扣除基本開銷外的大部分手頭的錢了,心中暗嘆一聲,章柳道:“不用,我不缺錢,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不會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更不可能因為這一道禁令就活不下去,好好走你的路吧,華庚也不是輕松的地方。”電話那頭很安靜,然后便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朱娜掛電話了。可以輕易的算出朱娜收入的章柳算不出的是,把自己關在一個演出后臺換衣間的給他打電話的朱娜,掛了電話后,坐在那個堆滿戲服的換衣間里,從開始默默的掉了眼淚,擦眼淚,到最后哭的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