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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叫的她都不敢放開了吃晚飯,就是因為一直注意著,馮姐才最先發(fā)現(xiàn)推門進來的那幾個陌生人。馮姐立馬放下筷子,對身邊的馮曉秋說:“曉秋,你看下孩子。”意思是讓馮曉秋看著章秀,然后便起身走到章柳身旁,有些警惕的打量對面的蔣少杰等人,問章柳道,“他們是誰?怎么回事兒?”章柳把章雅塞回馮姐懷里,又把牽著的章芳的手也塞進馮姐手里,道:“沒事兒,你進去。”然后轉(zhuǎn)頭對蔣少杰道,“我們出去說。”蔣少杰掃了眼大廳里,一個劇組的人呢,肯定不少,蔣少杰也不太敢在這里鬧起來,和章柳單獨出去說是巴不得的,便道:“行,出去說。”章柳點頭,邁步就往外走,雖然蔣少杰帶著的人看著都不好惹,但是章柳卻不可能對他們這些人有什么畏懼,章柳更擔心真是鬧起來,不小心傷到他meimei們,或者給劇組惹麻煩,畢竟他在吳笙那里的形象可還是一般般,能搶到沈貴非這個角色都算是“虎口奪食”,真給劇組惹麻煩了,章柳可怕脾氣不好對他又有成見的吳笙把他給踢了。這是章柳的想法,但是旁觀的人當然不會這樣想。馮姐一看章柳跟著那幾個看著很不好惹的人出去了,急得不行,拉著章芳抱著章雅轉(zhuǎn)身就想找人求助。馮姐是個很傳統(tǒng)的農(nóng)村女人,潛意識里就對男人有比較強的依賴性,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正在和人喝酒的曹默。曹默這個人在劇組里算是頗為年長的演員了,過了而立之年的人,自然多了幾分穩(wěn)重,平時在劇組里也是個大哥哥一樣的人,很照顧人,馮姐剛才吃飯的時候就感覺出來這人似乎在劇組里有點兒分量——吳笙沒和演員們一桌。馮姐一把竄到曹默身前,急道:“這……曹先生,曹先生,那邊有幾個看著不好惹的人把小柳給拉出去了。”曹默正端著酒杯和人喝得熱絡,此時馮姐竄過來劈頭蓋臉就這么一句,有點兒把他給弄懵了,花了點兒時間才反應過來馮姐的話,反應過來后就急忙四處掃看找章柳,沒發(fā)現(xiàn)人,曹默詫異的問馮姐道:“怎么回事兒?馮……馮姐是吧,你別急,怎么回事兒?”馮姐焦急的道:“剛剛進來幾個不像好人的人,把小柳給扯出去了,我看那幾個人都人高馬大的,小柳那單薄的身板……這……”曹默微微皺眉,從開拍以來,曹默和章柳相處下來,覺得這孩子聰明、努力,安安靜靜的,但是演戲特別有靈性,很有好感,但此時此時馮姐這么焦急的和他說剛才的狀況,倒是讓曹默微微皺眉,雖然他覺得章柳人不錯,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在演藝圈混久了,也見多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曹默對人也是有些防備懂得留心眼的,眼前的情形,不是章柳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招惹了什么不該招惹的事情吧。心中這樣想,但是看了眼馮姐懷里的咿咿呀呀話還沒說利索的章雅和手里牽著的還不知道眼前什么狀況的章芳,曹默心里一軟,又想到章柳看著雖然很早熟的樣子,今天這生日過了也才十七歲,還沒成年呢,再怎么樣,也不能放任一個孩子在眼前出事情。曹默是個好人,所謂的好人,就是不論他多少心思,有些底線他還是會守著的,所以曹默把手放下了,安慰馮姐道:“馮姐,你別急,我出去看看。”聽到曹默這話,馮姐才微微安心,看著曹默拿了外套穿上推門出去。很安靜的推門,很安靜的往外走,看到門外不遠的地方,昏暗的路燈照耀下,穿著古裝戲服的章柳站在那里,周圍圍著幾個人,都是彪形大漢,只有一個禿頭的胖子,身高比較矮,所以在冰冷的雪色的黑夜里,格外顯眼。曹默安靜的走到屋子外檐的一處廊柱后面,接著廊柱掩蓋了自己,靜靜的聽著章柳和那幾個陌生人的對話。天這么黑,這么冷,又快過年了,整個拍攝基地都快空了,的拍攝場地外沒什么人,很空曠,也很安靜,所以說話的聲音傳的很遠,曹默聽得很清楚。那幾個陌生人里,只有那個胖子在和章柳說話,道:“這事兒就是這樣,你呢,發(fā)個聲明,就說那首歌是我們的幕后團隊寫的,你在臺上只是作秀,唱出來而已。”章柳點頭,道:“你們打算把這首歌創(chuàng)作‘功勞’按給誰?是打算把哪個選手再打造成一把‘創(chuàng)作型’歌手,還是只是想讓新的搖錢樹翻唱一下,方便再撈一把。”蔣少杰看著章柳,冷笑道:“小子,這是我們的事情了,不關你的事情,你呢,乖乖聽話,事后呢,我們不會虧待你的。”言畢,蔣少杰從兜里掏出一沓子錢,看厚度差不多有個萬八千的左右,遞給章柳,道,“這是前面的,你發(fā)了聲明,后面還有一筆。”章柳掃了一眼那沓子錢,又抬頭看了一眼蔣少杰,道:“版權我不要,版稅我也一分錢都不要,現(xiàn)在連個署名權都不給我了?”蔣少杰聽到這話,很是不屑的掃了一眼章柳,道:“小子,你還年輕,不知道天高與地厚,別給臉不要臉。你別覺得的你的粉絲喊著‘愛你啊,喜歡你啊’你就自我膨脹了,你幾個月沒在電視上曝光了?現(xiàn)在你的粉絲還有多少?再過幾個月,你覺得還有幾個人記得你?你們這種小明星,在外面怎樣是一回事,回到公司里,你就是個給公司打工賺錢的,別以為會有人管你的死活。現(xiàn)在痛快的聽話,不然,后果自負。”章柳看著蔣少杰用一種極其高傲又極端蔑視的眼神看著自己,心想:這貨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聰明、特別理智、特別成熟、特別英明睿智懂得“社會現(xiàn)實”,自以為自己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章柳想,蔣少杰在那些身份地位比自己更高的人面前,也會說是這一副表情嗎?隨即章柳就回憶起了在本地電視臺吃飯時,就是那與散伙的最后一頓飯,蔣少杰湊在那位副臺長身前那副諂媚的笑臉。當然不是,他在身份地位比自己更高的人面前,表現(xiàn)的像條狗,而在他以為的身份地步比自己低的人面前,卻貪狠如狼。或者這話也可以這么翻譯一下,通常不把別人當人看的人,也不太把自己當人看,把別人當一條狗去作踐的人,通常在另一些人面前,也表現(xiàn)的像一條狗。章柳用一種含笑的近乎看跳梁小丑一樣的眼神看著蔣少杰,直到把蔣少杰看得有些惱怒甚至要發(fā)火了,章柳才抬起頭,看看天,道:“好冷啊,可能要下雪了吧,我回屋了。”章柳理都沒理蔣少杰,轉(zhuǎn)身就要走,卻發(fā)現(xiàn)退路已經(jīng)被蔣少杰帶著的那幾個彪形大漢給封住了。蔣少杰很是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