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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出差不都是老板說的算嘛。”袁mama聽到袁晨這話,覺得也有道理,就點頭說:“哎,也是,出來打工的,都是不容易啊?!?/br>從頭到尾,章柳都沒說話,這倒是讓袁晨松了一口氣。就這么著,這件事情就算是糊弄過去了。袁mama好糊弄,明日之星的節目組可不好糊弄。彩排的第一天,所有進入復賽的選手集中起來開大會,章柳結果節目組發得那張單子,看著上面關于父母的登記信息還有自身悲慘經歷那一欄,抬頭問發這張表格的人,說:“這是什么?”那工作人員頭也不抬的回答說:“把自己的故事寫下來,凡是家里有點兒倒霉事兒的,比如父母離婚了,感情不好了,冷戰啦,自己心里受傷啦,比如家里窮啦,比如家里有人生病啊之類的,你要是沒點兒悲慘故事,自我介紹時怎么辦?現在可是直播,都唱歌沒爆點哪里有人看啊!”工作人員這么一解釋,周圍的選手都聽到了,不明白的也都明白了,然后紛紛抓頭咬筆桿的試圖挖掘出點兒悲慘經歷往上填充,但這個時候,章柳看著那張登記紙,沒動。第40章有著劉靈記憶的章柳看著登記紙,沒動。這種在選秀節目里哭悲慘身世的橋段,章柳記憶里見過很多,大多是開始還有人同情,后來泛濫成災,又接連有新聞爆出來所謂的悲慘身世是編造的,然后觀眾就漸漸無感了,不過因為率先開啟這個模式的人真的捧紅了不少人,收視率狂飆,還賺了不知道多少的rmb,所以國內這樣跟風成性的創作環境,各大電視臺紛紛跟近,然后就把這個模式玩死玩爛玩得讓人看了就想吐了。作為一個已經有了看了這種橋段就厭煩就想吐記憶的家伙,章柳對著這張紙真是下不了手。而且,還有另一個章柳不能對人言的猜測顧忌:此時章柳突然想起在悅泰酒樓看到的程悅身上環繞著的邪氣。所謂的詛咒還能理解,畢竟人紅是非多,每一個當紅的明星背后總有人看不慣,暗地里怨念咒罵,但那些不懂咒術的凡人的詛咒,除非被詛咒的人心念不正,讓負能量見縫插針,影響心智后作出糊涂的行為,否則很難真的傷筋動骨。但是與詛咒相對的另一種能量——邪氣,卻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所謂邪氣是修士才會招惹的一種能量。修士為何會招惹邪氣?取之不正曰邪。一個修士尤其是攫取修為無道的修士,身上總會邪氣環繞,而邪氣累積過多,一則影響氣運,二則就會像謝雍最后的結局,死在天雷之下,而在這個世界,章柳猜測比起引動天雷,更有可能是引動心魔,發瘋發狂。章柳想要求存,想要拿回修為,想要收集香火,可是取之必須有道,用旁門左道的方法攫取,最后,天道一定會以一種他不想要的償還的方式將全部的所得償還回去。章柳沒動筆,沒在那張登記紙上多寫什么,屬于凡人的那一部分靈魂不愿意寫,屬于修士的那一部分靈魂明白不能寫。過了半響,一個年紀不大的女生開始收登記紙,一個一個的交上去,等到收到章柳那里時,發覺除了姓名和聯系方式,其他的一片空白,小姑娘瞪大了眼睛,說:“你怎么什么都沒寫???”章柳說:“沒什么好說的,就沒什么好寫的?!?/br>小姑娘聽到這話,有些生氣,說:“你這樣怎么行?你這是給我們增加工作量!為難我們?。 ?/br>章柳沒說話,但是這個收登記紙的小女生的聲音有些尖厲,傳的很遠,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一個身形瘦長的稍微年長的男人走過來,看了眼登記紙上面添著的姓名,問章柳說:“章柳?你叫章柳?”章柳點頭。那男人看著空白的登記紙,掃了眼氣鼓鼓的收登記紙的小姑娘,微微皺了下眉,但隨即眉頭又舒展開來,對身旁的女孩子說:“行了,就這樣吧?!?/br>那個女孩子瞪大了眼睛,說:“彥哥,這……”這個被稱為彥哥的男子說:“沒事,就這樣吧?!?/br>顯然這個“彥哥”說話有幾分分量,那個小姑娘沒敢再說些什么,嘟囔了幾句就轉身去收其他人的登記紙了。章柳旁邊,袁晨看到這一幕,壓低了聲音對章柳說:“你這樣行嗎?萬一得罪了節目組的人怎么辦?”章柳沒理袁晨,直接靠著椅背兒閉目養神了。彥哥從會議室出來,和他一起出來的另一個工作人員問說:“那個交空白的,又是耍個性的?”這個工作人員聲音里帶了幾分厭惡的情緒,電視臺的人各種奇葩各種自以為是藝術家耍個性的可是見得不少,見怪不怪,不僅不怪還有幾分習以為常的厭惡,畢竟工作繁忙,壓力又大,對于很多沒什么大志向的人來說,大家都想把事情辦得干脆些,快點兒完工好快點下班回家,這個時候,耍個性不配合耽誤時間的人怎么可能不被厭惡。彥哥倒是很平靜,說:“行了,這個叫章柳的,彭飛親自和我囑咐過,說是一個難得的好苗子,嗓子天生的好,甩其他的選手好幾條街,要好好注意栽培著?!?/br>彥哥身邊的另一個工作人員聽到這話,奇道:“彭飛可是出了名的要求高,怎么會……哦,對了,海選的時候他是評審之一啊,難怪,他們那個年代的搞音樂的都是這樣,腦子都有點兒傻,現在誰還管唱得好不好,長得好才是要緊……”彥哥打斷了身邊這人的話,說:“行了,人家的身份地位在那里呢,輪的到咱們去非議嗎?好好干活,不然還想加班加通宵嗎?”這話一出口,這位彥哥身邊的兩位都閉嘴了。登記紙收完,節目組就開始一個一個的把選手叫道一個辦公室樣子的地方,選手排著號一個一個的進去,就像考試面試的感覺,這讓很多選手都緊張起來了,直到前面有選手出來,后面的人忍不住問:“都聊什么了?”有比較爽朗直腸子的就直說了,道:“沒什么,就是剛才寫的東西,再聊聊確認下。”這讓后面的選手都安心下來了,靜靜的等著叫到自己。袁晨在海選時排號在前面,也是最先被叫到進那個獨立辦公室的,進去后發現就是那個被稱為彥哥的人帶著幾個節目組的策劃人員坐在在桌子后面,都拿著袁晨登記的那張紙看著,見到袁晨進來,彥哥先開口說:“坐吧,恩,你叫袁晨?你家里是開雜貨店的?”一邊這么問,彥哥一邊在自己的本子上寫寫畫畫,把心里想到的幾個點寫下來:恩,小康之家,家里開雜貨店的,可以煽情下父母工作辛苦,經濟條件緊張,然后努力支持選手學習音樂的心卻從未改變,回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