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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墨白冷冷地盯著莫風:“莫風,你到底是誰?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莫風依然微笑,淡淡地重復:“這是醫生給你開的精神類藥物,墨白,你病了,必須吃藥!” 李墨白猛地將他手中的托盤揮在地上,憤怒地說:“你不要裝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墨白從來沒有想到,看上去文質溫潤的莫風,力氣竟然這么大。他輕而易舉地制服了李墨白,將他壓制在床上,然后竟順手從床頭的抽屜中拿出一個手銬將李墨白的手拷在床頭。 看見莫風接著從抽屜中取出皮鞭的時候,李墨白倒吸了一口氣。 莫風用皮鞭在李墨白身上輕輕地比劃,依然是笑瞇瞇的:“墨白,以前我們經常玩這個。你既然不愿意吃藥,醫生說,重復以前的行為也許可以幫你恢復記憶……” 李墨白聽了這番恐嚇,身上如墜入冰窖般發冷,心頭生了恐懼。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怒視莫風:“把藥拿來,我吃!” 莫風笑著看李墨白吞下藥丸,突然問了一句:“墨白,你恨我嗎?” 李墨白懶得搭理他,莫風也沒有追問,轉身準備離開。 “莫風,”李墨白叫住他,冷冷地問:“我怎么覺得,你很希望我恨你?” 莫風的身體似乎僵了一下,再回頭時,卻是含著笑: “怎么會呢,我當然希望的是你愛我?!?/br> 一個小時以后,莫風推開房門,靜靜地站在李墨白的床邊。 精神鎮定類藥物令李墨白睡得極沉。他閉著眼,呼吸均勻,長長的睫毛在眼下落上一層陰影。 莫風緩緩地跪下來,趴在李墨白的枕邊,伸出一只手掐在 床上那人纖細的頸部,卻并沒有用力。他的另一只手,摸索著按住自己的左側的胸口。 那里,是心臟的位置。 莫風閉上眼,笑了。 這種感覺,真好…… *** 狼對小紅帽說:“我是你的外婆?!?/br>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篇,從這一篇開始解開謎題,開頭可能比較沉重壓抑,不要害怕,甜蜜就在后面。然后本篇每章的最后一句是這章內容與童話的結合【某人的惡趣味- - 本篇名言:When love is in excess, it brings a man no honor nor worthiness.——Euripides 【Euripides(希臘悲劇詩人):愛得太深,會失去所有榮耀和價值?!?/br> 解釋下這章,我一直在想什么樣的折磨才是最殘酷的,肯定不是身體上,那只是痛和血腥- - 所以莫風正在從心靈上折磨小白> <,至于為啥,乃們看看就知道了 53、第二則童話 第七天。 把一個人逼瘋,大概需要多長時間?這個問題,李墨白以前并不知道,現在卻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一個星期,至多不超過兩個星期。 如果你碰上的人,是莫風的話。 莫風的折磨,不是rou體上的,而是在精神層面給予人致命的摧殘。 比如他收走了李墨白的手套,硬拉住李墨白的手,牽引著赤/裸沒有掩護的指尖去接觸房間里的每一樣事物。 李墨白尖叫著、掙扎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在墻壁桌椅甚至浴室里滑過,接著,莫風將他拉進花園里,逼迫他蹲下,將他的手掌壓在腳下暗色的泥土上。那里多么的骯臟啊,李墨白仿佛可以看見無數的真菌沿著手背攀爬,手心中火辣辣的燙,仿佛下一刻,皮膚就會潰爛剝落。 無論他厲聲咒罵,還是哭泣哀求,身邊的男人不為所動,帶著陽光般的笑容,用溫柔的口吻命令: “墨白,你要習慣骯臟?!?/br> 再比如,莫風逼迫李墨白吃rou類的食品。 說是逼迫,其實并不確切。莫風真正做的事情,不過是吩咐廚房只做rou類的食物。早餐、中餐、晚餐,他微笑著陪伴李墨白,看著他帶著厭惡的表情推開面前的食物,于是笑著說:“撤下去。” 李墨白在這種近乎絕食的狀態下支撐了五天,最后再也忍受不了,顫巍巍地挑起一片午餐rou塞進嘴里。久違的rou質味覺在嗓間彌漫,緊隨而至的是來自空空如野的胃部強烈的不適感,李墨白猛地沖到水池邊,彎腰嘔吐不止,似乎快要將膽汁都吐了出來。 莫風站在他的身后,輕輕地為他拍背順氣,然后捧上一碗湯水:“喝下去就不難受了?!?/br> 李墨白看見那湯碗表面漂浮的油膩和rou渣,再一次彎腰嘔吐狂咳,這一回,真的將嗓子咳破了,嘔出一口血腥。 他全身虛軟,仰頭向身后栽倒。 莫風沒有扶李墨白,任由他后腦勺磕地暈過去。彎起唇角,將那碗湯慢慢地澆在李墨白的身上,然后淡淡地吩咐:“帶下去清理干凈,給他吊點生理鹽水和營養液?!?/br> 這些折磨并不算最難熬的,真正不斷削弱李墨白的意志力的,是莫風每天晚上逼他吞下的藥丸。這種精神類藥物的副作用很大,李墨白很快發現服用之后,他的頭疼癥狀加重,時常犯惡心、周身無力、心跳加速,徹夜做噩夢,并開始出現幻覺。 他可不想自己被藥物弄瘋,所以第三天晚上,李墨白冷冷地對莫風說:“你打我或殺了我得了,這藥我絕對不吃?!蹦L當然不會遂了他的意,用強迫的方法逼他吞下。 做這些事的時候,莫風一直都是微笑著。帶著最溫柔的神情,做著最殘酷的事情。 李墨白的幻覺越來越嚴重,他覺得自己的記憶都開始變得紊亂,甚至伴隨著其他異樣的行為。 夜里,李墨白如幽靈一般,茫然地穿行于別墅中,尋找那永遠也找不到的出口。他撞上了墻壁,猛然從夢游的狀態中清醒。黑暗中,這間囚禁他的別墅仿佛地獄一般,陰森恐怖,充滿神秘。李墨白覺得此時正有無數雙眼睛從四面的墻壁中窺伺他,他很害怕,沖回房間,用被子蒙住頭,捂著耳朵卻無法抵擋傳入耳畔的幻聽。 那是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啼哭,還有陌生而森冷的笑聲。 頭疼得仿佛要裂開,李墨白覺得自己的腦中有東西在不斷的膨脹擴大,眼珠仿佛要突出眼眶,腦中的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