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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放過你?” 李墨白不掙扎了,把臉擱在枕頭里悶笑起來:“呵呵……他不相信是最好,不然我為他準備好的一切就白費了。”他笑著招呼身后的男人: “喂,愛看戲的!這一回,我就免費送一出大戲給你看。” 作者有話要說:祝親們情人節快樂~有情人的甜甜蜜蜜;沒情人……咱們今年多努力!~\(≧▽≦)/~ 49 49、第六篇 第七章 ... 蔣教授停好車,坐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 沒過多久,那個身材瘦削,面容清秀的年輕人果然出現了。他的手里拎著一袋蘋果,在夜幕中快步向前方走去,并不時警惕地向四周張望。 蔣教授待他走遠,摸摸上衣口袋里的自制手槍,深吸一口氣,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不遠處,鐵軌邊的小平房果然亮著燈。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估計李墨白以為他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就藏身在距離他的犯罪現場不遠的一間小平房里。可惜蔣教授聽見李墨白之前勒索電話的背景里火車鳴笛的聲音時,就覺察到他也許就藏身在這附近。 這一帶的小平房結構都差不多,蔣教授摸到破窗戶邊,從窗縫向里面望進去。昏暗的燈光下,李墨白坐在桌子邊削蘋果。他觀察了年輕人很久,然后轉身離開。 第二天,蔣教授又一次去探訪,李墨白靠在床上,開著筆記本看電影。 第三天,蔣教授再去的時候,李墨白正要出門。他一驚,閃身躲進墻角,目送青年離開。 然后,他撬開平房的門,走了進去。 經歷上回的教訓,蔣教授這回要親自下手,絕不再留給李墨白任何逃脫的機會。所以他決定埋伏在平房內,等李墨白回來的時候來個突然襲擊。 他摸出那把自制槍,其實這只是個加了槍栓、鏈條和彈簧的鋼管,內里裝的也不是真正的子彈,而是數粒堅硬的小鋼珠。雖然沒有真正的火藥槍威力大,但是近距離射擊依然可以給對方造成致命的創傷。 他環視四周,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這屋子里頭沒啥家具,就一面桌子、一張床,還有廚房里的水槽、灶臺和冰箱。蔣教授想了想,彎下腰鉆到床底下。 剛鉆進去,他就覺察到不對勁。自己的后腰抵住了個硬邦邦的東西。 蔣教授倒吸一口冷氣,抓緊槍,掏出手機向身后照過去。 他對上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直愣愣地瞪著他,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 然后,蔣教授聽見一個女人尖利的嘶喊:“救命!救命啊!!!” 與此同時,門外的警笛大作。 蔣教授咬牙,中計了! 躺在他身后的是個女人,赤/身/裸/體,手腳被捆縛住,眼睛卻沒有蒙上。 李墨白趴在床上,啃了一口蘋果,懶洋洋地對身后拿著本按摩教材,認真在他身上比劃的男人說:“我還得謝謝你,三番五次找茬給了我靈感。那個女人是我從紅燈區迷暈弄走的,符合教授的受害人模式。我把她丟在床底下藏了三天,圕馫闁苐之前一直蒙著眼睛,所以她沒有見過我的臉。也沒聽過我的聲音。之后我再一次弄暈她,把她的眼罩和口塞拿掉,算算時間,剛好教授撬門進去的時候,女人也該醒了。” 男人放下書,笑問:“所以你設計讓女人看見教授,誤以為抓她的是他。” 李墨白得意地笑:“嗯,為了這我專門用了三天教授用的須后水產品,為的就是讓女人憑借相同的味道產生錯覺。” 男人為他捏肩:“小白辛苦了,但是光憑女人的供詞,還不足以讓警察認定教授就是兇手吧。” 李墨白舒服地‘哼哼’兩聲,閉起眼睛吃吃地笑:“那是自然,既然要嫁禍,光有人證,沒有物證怎么行?” 兩個巡警用力敲擊平房的門:“警察,快開門!”大約十分鐘前,他們接到任務,有自稱是住在附近的居民舉報,說這里傳出女人的呼救聲。他們趕到時,果然聽到屋內女人的尖叫。兩個人對視一眼,默契地分頭行動。一個人開始試圖將門撞開,另一個人繞到平房的背面防止罪犯逃脫。 蔣教授急得六神無主,無暇顧及叫得歇斯底里的女人,倉皇地從窗戶跳了出去。守在外面的警察趕忙追擊:“站住!警察!” 蔣教授回身,向那名追擊的警察射擊。警察沒有想到犯人身上帶著槍,躲閃不及,被鋼珠擊中肩部,應聲倒地,蔣教授借機逃離。警察的同伴趕來,見同事受傷,一面為他進行緊急救治,一面請求增援。 蔣教授跑回自己停車的地方,停車位上空蕩蕩的,哪里有那輛黑色別克的影子…… 他不敢停留,倉皇地跳上一輛巴士逃離現場。 王小川和專案組其他人員接到通報,于第一時間趕往現場。平房的附近被警方取證員,聞訊趕來的記者和湊熱鬧的群眾圍得水泄不通。 王小川跨過封鎖現場的黃帶子,看見法醫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塑料盒從平房里走出來。他忙問:“這個就是那第十一名受害者的……?”法醫點點頭:“在廚房的冰箱里發現的,已經和照片核對過了,確實是上一名受害者的頭顱。” 這時又有警方人員跑來,對著專案組長耳語幾句,組長聽著,臉色愈發嚴肅。王小川拉住同來的警察問:“怎么回事?” 那人湊頭上前,低聲說:“我們在附近發現一輛黑色別克車,車后箱內找到一個公文包,里面有包括大號注射器、塑料膜、鋼琴線等作案工具,還找到一個簡易自制火焰切割機,與之前猜測兇手可能使用的工具完全吻合。而且,”他看看四周,神秘地說:“你絕對猜不到那個車主是誰?車牌照查詢顯示車主是——那個著名的姓蔣的物理學家,就是經常上電視的那個……” 王小川聽得目瞪口呆,剛要細問,就看見一個擔架車從平房中被推了出來。車上躺著一個女人,身上蓋著一條毛毯,看著去很憔悴,眼睛哭得又紅又腫。 擔架車經過王小川身邊時,他趕忙將車攔下,掏出前幾天調查時隨手放在口袋里的蔣教授的照片給女人看:“請問,是這個人綁架您的嗎。” 女人獲救后情緒一直很激動,此時剛剛平靜下來,看見照片又開始大哭,指著照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