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了,問問他的目的是什么,然后再將他交給警察,你看怎么樣?” 莫風像恍然明白了似的,一邊點頭,一邊若有所思:“唔,有道理。但是,”他沖李墨白笑笑,抬手似要去接住李墨白肩上的男人:“墨白,這么危險的事情,我怎么能麻煩你呢?” 李墨白內心極是不耐,卻毫無辦法。趕忙一把抓住莫風伸過來的手,忍住惡心,堆起笑容沖莫風拋了個媚眼,違心地笑:“你在說什么呢,風,我們不是好朋友嗎?朋友之間,本來就應該肝膽相照。” 莫風似乎還在猶豫:“墨白,這……” 李墨白煩躁不安,索性一把將莫風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仰起頭盯著他的眼睛,努力擺出滿臉的真誠:“風,你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再讓他傷害你。” 李墨白說完這句,自個都要吐了。莫風倒是適時擺出一絲羞澀的神情,微紅著臉干咳了一聲,抽走自己的手,無奈地笑:“那……就聽你的吧。” 李墨白滿意地沖他點了個頭,架著男人繼續向前走,才邁出一步,莫風舉高手中的拐杖,擋在了李墨白的胸前:“等等。” 李墨白有種想將那拐杖奪過來打暈他的沖動,板起臉不耐煩地問:“又怎么了?” 莫風沖他微微一笑,那笑容真好看,瞬間花了李墨白的眼:“怎么說這也是我的事情,我怎么能讓墨白你一個人承擔風險,我和你一起走。” 李墨白驚得下巴差點沒掉下來,慌亂地拒絕他:“厄……你……你受了重傷,怎么能隨便出醫院?!” 莫風滿不在乎地聳聳肩:“今天醫生說我應該多起床走動,對康復有好處。” 李墨白無力地垂下頭,莫風將手搭在他的肩上,笑得和花兒似的:“一起去吧,墨白。” 李墨白抬起頭,似笑非笑地沖他點頭:“行,但我們得快點,趕在醫院的人發現你不在了之前回來。” 莫風笑得篤定:“這你不用擔心,我自然辦法,”見李墨白疑惑地望著他,他笑:“要是趕不上就說我住不慣醫院病房,回家由私人醫生照顧好了。” 萬惡的有錢人!李墨白憤恨地腹誹,牙齒咬得咯咯響。 于是就這么定下來,莫風拄著拐杖,帶著滿臉得逞的壞笑,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他的后面跟著李墨白,正艱難地拖著那個神秘的黑衣男人慢騰騰地向前挪步。 兩人打著手電走到電梯口,便看見邊上走道里那兩具保鏢的尸體。李墨白心里咯噔一下,想這下不好,出了人命肯定會牽涉到警方,到時候順藤摸瓜查到他的身上就不妙了。 莫風神色凝重,思索片刻,彎腰從其中一個保鏢的尸體上取走車鑰匙,再用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后對李墨白說:“沒事,會有人來料理這件事,我們走吧。” 李墨白見他鎮定自若的模樣,沉默了,看樣子,莫風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曾經對莫風產生的警惕再一次浮上李墨白的心頭。 他們來到醫院車庫找到保鏢的黑色轎車,打開車門,李墨白將那個男人丟進后車座,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牢牢地拴住他的手腳。莫風很自然地也坐進后車座,沖李墨白道:“我看著他,墨白你開車。”圕馫闁苐 李墨白把手插在口袋里,摸著那把電擊槍,心中還是有一絲猶豫。 莫風似讀懂了他的心事一般,又從車里鉆了出來。他背靠著車門,伸手將李墨白拉到身邊,用兩只手捧起李墨白的臉,逼著他抬眼看自己。 李墨白仰起頭,呆呆地看著莫風漂亮的琥珀色瞳孔。莫風的眼神極為認真,緊緊地盯著李墨白的臉,嘴角雖然依舊是上翹著的,卻不像平日那般掛著勾人的笑。他開口,聲音很輕,卻足以讓李墨白聽得清楚明白,薄荷葉般清爽溫柔的語調一字一句地撞擊著李墨白的心: “墨白,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這話說得極是誠懇,配上莫風專注的神情,讓李墨白無端聯想起神圣的教堂內,沉浸在幸福中的新郎在神父面前執起他心愛的新娘的手,許下那個足以禁錮一生一世的諾言: “我愿意!” 李墨白的臉騰地就紅得像秋日里熟透了的紅柿子。 莫風覺得此時手里捧著的并不是李墨白的臉,而是一個煮熟的紅雞蛋,guntang地似能灼傷他的掌心。他彎眉笑了起來,俊臉跟著就覆了下去,嘴中低聲輕喃:“墨白,原來你也有害羞的時候。” 李墨白慌忙偏頭避開,向后退了兩步掙脫出莫風的手掌心。臉上依舊紅,心里到似融化了一塊極小的角落。他掏出那把電擊槍放在莫風的手里,躲閃他的眼睛,努力做出正經的神態:“咳,這個你拿著,仔細盯緊那個人,要是他醒過來,就……再把他電暈。” 莫風笑瞇瞇地接過電擊槍道:“放心,包在我身上。” 李墨白坐在駕駛座上,透過后視鏡向后座看了看,正對上莫風沖他笑得親切。李墨白忙撇開眼,嘴角卻不自主地向上彎了彎。 姑且,就相信他這一回吧…… 黑色的轎車在夜幕中安靜地行駛。李墨白他們的目的地是莫風家在海邊的一處別墅,那里常年無人打理,又地處偏僻,到是個審訊囚徒的好場所。 別墅離醫院挺遠,之間要經過一段盤山公路,那山雖然不高,但路面極窄只能單車道行車,加上現在是個下雨的深夜,李墨白將車開得很是緩慢小心。一個小時過去了,他們還沒有到別墅。 男人還在昏迷當中,莫風之前吊過止痛的嗎啡,加上路途勞累有點暈車,垂著頭神色疲憊。李墨白亦是強撐著精神在開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本應在昏迷中的男人突然出手了。他一腳踢在莫風受傷的右腿上,被捆綁在一起的手握成拳頭,狠狠地就著莫風剛動過手術地腹部用力一擊,莫風吃痛,彎腰捂住肚子,手中的電擊槍掉在車座位下。 男人并沒有就此停止攻擊,他舉起手肘重重地磕在莫風彎下的脊背上,同時雙膝向上一頂,再一次撞擊莫風受傷的腹部。劇烈地疼痛令莫風瞬間失去知覺。 男人明顯是受過專業的訓練,方才這一系列動作如電閃雷鳴般迅速果斷,等李墨白從突然的變故中反應過來時,莫風早已經失去戰斗力,仰躺著暈倒在后車座上。 李墨白驚慌失措,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手手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