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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你有什么資格調查我的過去?既然是玩游戲,那就要遵守游戲規則,我不是任你折騰的玩具!你敢不敢松開我,大家堂堂正正地對抗,以實力論輸贏?搞這種神神秘秘的,你還算個男人不……唔……” 神秘的男人俯□,一面敲擊按鍵,一面伸出空著的那只手,用兩只指頭鉗住李墨白的嘴,將他的嘴唇夾成鴨子嘴形狀。 李墨白聽到那個冷冰冰的機械音說:“小白,這個游戲沒有規則,只論結果。胖子這一局,你輸了。” 李墨白暴躁地扭動頭,因為不能張口,只能從嗓眼哼唧兩聲,意思是:你利用我的弱點,不公平。 男人瞇著眼,看著身下的‘鴨子’氣得面頰通紅,額上冒著汗,被夾得緊緊的鴨子嘴不甘心地一動一動,極是有趣。 他悶笑一聲,又捏了捏那鴨子嘴,松開手拍拍李墨白的頭,敲按鍵:“你說的對,這回我確實過分了一點,所以這一局算我們打成平手吧。但是……” 男人的臉色轉冷,伸出手指重重地戳點李墨白的胸口,一邊繼續敲按鍵:“但是我不喜歡接吻的時候被打斷,你剛才的行為讓我很生氣,我在想是不是應該好好地懲罰你一下。” 李墨白渾身繃緊,神色警惕:“你又要干什么?” 男人手撐頭想了想,彎眉笑了,俯下頭:“剛才的滋味不錯,就罰你再讓我吻一下。” 李墨白心里詛咒這家伙被一道天雷劈死,斷然拒絕:“你直接殺了我好了。” 男人也不客氣,舉起刀尖劃著李墨白的胸口:“也行,但我不會讓你死得痛快。我殺人喜歡放干血,趁活著拔指甲,哦對了,你喜歡眼球,那我就把你的眼球挖下來,在你死前放在你的手心里……” “行了”李墨白打斷他,“一個吻,之后你立刻放我離開……” 他話還沒有說完,一雙溫熱柔軟的唇瓣已經覆了上來。 李墨白其實沒有什么接吻經驗,因為學長的秘密,他將自己小心翼翼地隱藏起來,排除在社交圈之外。除了時常親吻學長冰冷的雙唇外,李墨白有限地幾次接吻經歷,可能也就是過去偶爾去gay吧時頭腦發熱吻過感覺還不錯的對象。但通常他都是即刻就后悔了,飛奔出去扶著墻大吐特吐,而通常發生這樣的意外后的那幾天,李墨白家的牙膏都用得特別快。 當然記憶中那個可怕的男人也碰觸過他的嘴唇,但那時他還太小,已經記不清那個感覺。 最好永遠也不要回想起。 不得不承認男人的接吻技術不錯,盡管李墨白腦子里依舊堅持著‘棒棒糖’理論,卻漸漸被男人帶動,唇齒的交融之間,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 男人起初閉著的雙眼微微睜開,看見近在咫尺的那張清秀白皙的臉龐泛起潮/紅,于是不露聲色地將唇向下移,guntang的唇落在青年的頸側,似茹血一般碾轉。 身下的人開始不安地扭動,男人抬手捂住他的嘴,在他的耳側輕聲安慰,另一手也沒有停,修長的指尖隔著青年的衣衫,如蛇般靈巧地游走穿梭于那具誘人的軀體的各個角落,似溫柔的安撫,卻又混雜著熾人的熱烈。 不安的sao動在男人溫柔的安撫中漸漸平息,擔架床上濃烈的血腥與男人發間的玫瑰氣味混雜在一起,仿佛腐蝕人心的危險幻香,源源不斷地飄散入李墨白的鼻息之間,迷醉了他的魂,沉淪著他的心。 李墨白覺得腦海中的意識漸漸遠離,仿佛身體的一切都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他的面色緋紅,微微翹起的唇似血紅的玫瑰,喉間隨著男人的動作輕微的顫動。 他想要吶喊,想要呼停,可是嗓中仿佛含著一團火,燥熱干澀,所有要說的話語全部化為那泄露于唇角的呻/吟。 這呻/吟讓他無比的羞恥,卻又夾雜著隱隱的快意。 男人似受了鼓勵,手下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他撩起李墨白早已敞開的衣襟,火熱的唇觸上身下同樣的火熱的赤/裸身軀,不斷地向下侵蝕、占據、顛覆…… 那具身軀在他的強勢下毫無抵抗之力,在這場身心的抗爭中,男人是支配者,獨裁家,他要以絕對的權威去引導那敗降的人走向至高的歡/愉。 男人的手指似探路的指針,沿著李墨白的背脊向下,向既定的目標前進。 身體深處異樣的感官終于喚回李墨白的意志,他的思想在沿著記憶的長河向后回流,最終又回到了一切的原點。 那個恐怖的夜晚,那個可怕的男人,那個哭泣的男孩…… 當年那個男人沒有徹底傷害到男孩,卻在男孩的身體和心頭都留下了不可抹滅的陰影。 后來男孩長大了,變成了一個執著于潔凈,害怕被人觸碰,甚至會在受襲時喪失自我的青年。 當這個青年再一次被觸碰時,往昔的一切如最惡毒的咒術,殘忍地撕破了他的心靈,摧毀了他神智。 青年像當年那個小男孩一樣失聲痛哭,用尖利的聲音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 身上的男人瞬間停止了一切動作,guntang的手指輕輕拭著天鵝絨眼罩下滲出的淚珠。 那個低沉的聲音在嘆息: “小白,總有一天你需要忘記……” 總有一天…… *** 李墨白也不知道自己那天為什么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是一樣的程序,神秘人替他換了一身白色的衣物,任他在那個冷柜里睡得歡暢。 李墨白咬牙詛咒一番,看看鐘已經快到上班時間,沒有時間做早餐了,看來今天只能空著肚子去上班。 李墨白無奈,爬起身走向客廳,在呆立了三十秒后迅速沖出門四下張望。 李墨白家的客廳里,電視機是開著,調在他早上會看的新聞頻道; 餐桌上擺放著他日常的早餐:一杯蜂蜜水;一個無鹽單面煎蛋;兩片低脂黃油烤面包;一碗脫脂牛奶浸泡麥片;一杯現榨澄汁;一根香蕉;還有一盒李墨白最愛的草莓牛奶; 今日的晨報整齊地擺放在餐桌的一角,旁邊的花瓶里插/著一束新摘的百合…… 一切都是按照李墨白早上的習慣布置,而那煎蛋和烤面包還冒著熱氣,很顯然那個人剛才還在這里。 世界上這么了解他的人,李墨白只知道一個。 李墨白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