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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很大,那明年你一定只有十八歲。”李安邦肯定道。 “大哥,你一定要這樣痛下殺手嗎?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可是特意陪著你的。”李嬌不服了,她都是為了誰啊? “我以為你是來見偶像的,剛才聊的挺高興的嘛。” “氣死我了,停一下,停!”李嬌叫停了車子道:“我去發(fā)泄一下怨氣。” 車子剛好停在一家玩具城門前,李安邦也沒有等他的意思,直接讓司機把車開走了。 等車開走了,李嬌才從游戲城的門廳里轉(zhuǎn)出來,道:“不就是說到大嫂心情不好嘛,干嘛拿我撒火。嗯,得和媽打個電話才行。” ☆、第七章 處理完李安邦的事宜,林安心里非常高興,哼著歌兒,甩著鑰匙扣,往電梯走去,今天她要早點兒下班回去,做一桌不是“各大餐廳招牌菜”的美食慶祝一下。 電梯剛到,林安的電話就響了,是她的弟弟林平,林安接起電話,高興的問道:“來了……” “林肯暈倒了!”不等林安說什么,電話那頭的林平就把情況簡單交代了一下,末了叮囑:“快來!” “滴————”電梯響起長鳴,林安站在電梯門中間長時間不動,電梯雖然不會關(guān)門傷人,但還是發(fā)出了警報。林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進了電梯快速按下樓層,又給高菲打電話,問:“高菲,你在辦公室嗎?好,你在車庫等我,送我去趟總醫(yī)院,我手抖,不敢開。” 林安從電梯出來,小跑著往高菲停車的地方跑,剛跑兩步,高菲已經(jīng)把車開過來,林安一個箭步就跳了上去,“快,趕緊走!” 高菲技術(shù)很高,拐過了陰暗狹窄的地下停車場,等車上了路面,高菲才問道:“怎么了?林肯的病又復(fù)發(fā)了?”大家都是干醫(yī)療工作的,林恩生病的事情,他們也是知道的。 “嗯。暈倒了。”林安簡單的回答。林肯得的是淋巴腫瘤,惡性,無緣無故的暈倒已經(jīng)是病情惡化的標志了,如林安、高菲這種懂行的,你就是自欺欺人的說兩句“別擔(dān)心,會好的”都不行,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好不了的。 車子在路上狂飆,到醫(yī)院的時候,高菲開玩笑道:“我這得挨多少罰單啊,老大要報銷哦~” 林安意思意思得扯了扯嘴角,她知道高菲這是讓她要笑,患者本來已經(jīng)被病痛折磨了,家屬還一天到晚哭喪著個臉,那就是真好不了了。 可林安真不行,她走出高菲的視線眼淚就止不住得流,前幾天不是還很好嘛!還可以給她做飯!怎么突然之間就惡化了!林安哭著到了林肯病房所在的樓層,先到衛(wèi)生間去補了個妝,拍拍臉,努力讓自己笑起來,試了好幾次,才讓自己笑得不那么難看。 林安到了林肯的病房外,林肯已經(jīng)睡著了,林安不明所以的松了口氣,她現(xiàn)在情緒還沒有平復(fù),不讓悲傷影響林肯是最好的。林安看了眼坐在床邊的林平,給他打了個手勢,兩人悄悄的出了病房。 林安、林平兩姐弟站在陽臺上,林安望著遠方,心里卻壓抑蔽塞極了。林安轉(zhuǎn)過頭就走,林平拉住她道,“你上哪兒去,林肯隨時會醒,你在這兒等著。” 林安有個壞習(xí)慣,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就愛去爬樓梯,把自己累得半死當發(fā)泄。林安知道現(xiàn)在不是浪費體力的時候,晃眼看見了吸煙室,問林平道:“有煙嗎?” 林平跟著她一起走到吸煙室,取了根煙給她,又給她點燃,林安深吸一口,煙霧剛剛進入肺部,她就被嗆得咳個不停。 “咳咳,咳咳,咳咳!”林安咳得喘不過氣起來,扶著墻撫摸自己的胸口順氣。 “又不會抽煙逞什么能……”林平無奈把煙裝回西裝口袋,不停給她拍后背順氣。 林安咳著咳著就紅了眼眶,壓抑的情緒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道:“為什么不好?為什么不好?我每年給慈善組織捐錢!我每年去貧困地區(qū)義診!我逢神必拜,基督教、天主教、佛教、伊斯蘭教,我哪個神仙沒拜過!”林安失控得低聲嘶吼道。 “姐,姐……”這種時候林平能說什么,病情并不以病人或家屬的意志為轉(zhuǎn)移,林平只能緊緊得抱著林安,不停得喚她。 “我還去治李安邦的腿,我把自己從小到達可能虧欠過的人都補償了,幼兒園搶了陳胖子的一塊錢,我都給他安排了工作,老天怎么就看不到我的虔誠!”林安崩潰得抓著林平肩膀大哭,歇斯底里,涕淚橫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擦在林平的西裝上,等林安平靜下來的時候,林平的西裝已經(jīng)不能穿了。 林安哭了一場,把情緒發(fā)泄出來,拿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臉,林平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拿在手里,兩人又站到陽臺上出風(fēng),把在吸煙室沾染得一身煙味兒散散。 林安被冷風(fēng)吹著,理智總算找到了回來的路,林安拍拍自己的臉,道:“我去補個妝,你先幫我盯著。” ………………………… 等林安再進林肯病房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是笑顏如花的大美人了,化的是清淡的裸妝,除了掩飾哭過的痕跡,別無他用,林肯的病也不能接觸太多化妝品。 林安帶了幾個大袋子過來,夸張得大笑道:“林肯同志,你瞧我給你帶什么來了?林平,這是你的。”林安分出一個袋子遞給林平,林平配合得做好奇狀。 “什么好吃的?”林肯坐在病床上,仿佛更瘦了一些。 林安打開蓋子,林肯就叫了出來:“香菇燉雞!” “沒錯,你這狗鼻子還挺靈的。”林安把湯盒放到林肯的床上橫桌上,又掏出另外一個盒子道:“還有紅薯,烤得是不用指望了,蒸的,嘗嘗,又糯有甜。” “親愛的,么么~你果然最愛我了。”林肯rou麻得飛吻,抱著湯盒就開始喝,喝了兩口解饞,才問道:“平的是什么?” 林平把自己的那份打開,林肯皺著眉頭哀嘆:“羊rou湯,為什么我的不是羊rou湯!” “一個讓人cao心的家伙,是沒有資格吃羊rou湯的!”林安斬釘截鐵道,林肯因為是半個華人的原因,對中式湯品還是很喜愛的。林安指揮林平去遠一些的小餐桌上吃飯,對林肯道:“你就聞聞味道,這是對你的懲罰,誰讓你不注意保養(yǎng),你下次再這樣,我把你拉廚房去,我們吃著,你看著!” “天啦,這不是懲罰,這是酷刑!”林肯假裝自己又要暈過去了。 幾個人笑笑鬧鬧得吃過了午飯,林安給林肯倒了一杯白水,讓他漱口,道:“你乖乖躺著,我送林平下去。” “去吧,去吧,讓我靜靜懷念我的羊rou湯~”林肯把杯子拉過頭頂,把自己捂在里面。 林平出門,找了護士交代她出去一趟,讓護士照應(yīng)著,才和林平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