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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二狗手里的槍早就嚇掉在地上,此時正傻在了原地,心中只有兩個字:完了。在瀟雨走到吧臺時,雨殿的人早就控制了現場,只是黃二狗受到太大驚嚇沒注意而已。此時,那個一直鬼叫的人被直接壓在了吧臺后面的桌上,一把鈍重的砍刀哐的一聲砍在了桌上,驚嚇過度的某人終于反應過來:“啊!不要殺我...不要啊.....”接下來,整個大廳的人都見識了雨少的殘忍血腥——一個魁梧的大漢直接揮起砍刀像剁餃子餡般砰砰乓乓亂砍一通,鮮紅的血濺得老高,伴隨著不斷凄慘的叫聲和血腥味的飄散,很多人早已嚇破了膽,牙齒打顫卻丁點聲不敢發。等一陣砍rou的聲音終于停下,慘叫的人也氣若游絲,吧臺前站的人將手里空著的紅酒杯向后遞去,很快,半杯紅色的液體裝了進去。一直風輕云淡的人將酒杯舉起,似是很享受般的湊近鼻前眼前聞了下,晃動了下酒杯,抿了一口后淡淡開口:“這種人的血,難喝。”大家望著一身潔白的西裝的人,冷漠精致的臉龐在燈光異常白皙,與嘴角那一抹猩紅依交相輝映,整個人如勾魂的魔鬼,不,根本就是比魔鬼還可拍!偏偏這人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著中間的黃二狗,在黃二狗驚駭的目光下,端著那杯裝有他同伴鮮血的杯子,一步步朝他走近。在離黃二狗還有五步時,一個倒地的聲音響起,意料中的,驚嚇過度的人這會兒已經完全崩潰,整個人如爛泥般嚇癱在地,嘴里早已喪失了語言,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了。瀟雨走近,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的人,傾斜了酒杯,鮮紅的液體一點點滴到黃二狗嘴上,臉上,眼睛上,終于,是昏了過去。這一晚,成了黃二狗他們一伙人一生的噩夢,也成了大廳內許多人的噩夢,雨殿,比他們想象的更可拍,雨少,比他們想象的更可怕。他們永遠記得,那個一身白衣的青年清冷的聲音:你不該,辱罵我的父母。挑釁雨殿,這,便是下場。那是他們聽過的青年最長的一句話,在他們想對雨殿有任何心思時,這句話都會讓他們清醒。隨后,前來鬧事的人全被丟垃圾似的丟出出門外,里面的也迅速被疏散,瀟雨靠著吧臺,有些走神。“雨...”正要轉移注意力的耗子呆在原地,因為,他們老大被他男人一把抱進懷里,正在狠狠地被吻著。于是,準備清理現場的人干脆看起熱鬧,剛剛目露兇光的人瞬間有些猥|瑣。跟著洛宸下樓的幾人有些看不下去,在心里默默鄙視了一番,真是有傷風化,便去研究起剛剛讓他們目瞪口呆的道具。所有大廳里的人都被雨殿異常兇殘血腥暴力的手段嚇到幾近失禁,但二樓那個位置的他們,卻是看了一場好戲。他們清清楚楚的看著所謂的那些兇殘的人把人摁在了桌子上,旁邊放了一塊血淋淋的不知道什么rou。那個大個子掄起刀在那塊rou上一頓狂砍,不時用刀背砍幾下桌上的人,那能不痛嗎?那能不逼真的他們眼角抽搐的看著有人蹲在桌下擠著紅色的液體,飆得老高了,那效果,能不嚇人嗎?隨后更是眼睜睜的看著血腥的雨少用一杯真正的紅酒嚇癱了一群人,震懾了一屋子的人。他們有些想翻白眼。洛宸終于從擔憂中回過神,滿含寵溺的看著樓下那個讓他愛到極點的人兒,待人群散去,終是沒忍住沖上前抱起有些失神的媳婦親吻了起來。洛宸的吻,從來都是溫柔繾綣,對他憐惜到了極致,讓他醉心沉淪,然而這一次,卻如狂風暴雨般席卷了瀟雨的口腔,放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溫暖都通過這個吻傳遞過來,很快,瀟雨便抱著男人的脖子,微微仰頭回應起這個讓他安心的激吻。這天晚上,洛宸也一改往日的溫柔,直接將某人做得暈了過去。之后,瀟雨依然當著甩手掌柜,洛宸做魚的技術是越來越好,把小貓喂飽,再把自己喂飽。平時他們會在自己的公寓里過二人世界,周末便回主宅找老爺子拌拌嘴,洛老爺子也笑瞇瞇的邀請瀟雨陪他去見老友。洛宸世界各地到處飛都帶著自己的寶貝貓咪,陪他吃各地的魚和美食。很快到了九月份,洛宸變得特別忙,跟媳婦見面都很少了,但是每隔兩天某小貓都會收到來自各地的魚干,特色魚,同時也收到各種溫馨的小驚喜。只是眼看就到月底了,某人都還在出差,某小貓想了想,便去了Z市的海灣度假村。9月29號,是瀟雨的生日,當然,也是他父母的忌日,同樣,是他們第一次相見的日子。去年的這一天,瀟雨乘坐游輪從印度洋直接回了華國,順便,參加了那次交流會。他從五年前起,便不敢想起自己的生日,那種天塌地裂的傷痛和滿世界的鮮紅會讓他窒息絕望。但最近一年,他能明顯感覺到以前那道深深刻在他心口的傷疤在慢慢愈合,不由自主去了他們第一次相見的地方。他當然不知道當時洛宸的住處到底是哪一棟,但,他記得那條回自己住處的路,也記得門牌號啊。28號下午就到的瀟雨慢慢的沿著那條當時因為嬌氣而乘坐觀光車的道路,一點一點的往回走著,直到,前面的路變得陌生,記憶中熟悉的終點出現,那個記憶中的旋轉樓梯依然,只是一樓空地多了些好看的花草,進屋就能看到的醒目的魚缸。瀟雨有些愉悅,也很慶幸自己訂到了那個房間。站在了那個記憶中的房門口,看著那個2013,瀟雨心里一陣悸動,勾起嘴角笑著看了好久才伸手握住門把手,正要推門,那扇門卻從里打開——瀟雨呆呆地看著那張熟悉的俊顏,那雙熟悉的眸子里溢出的深情讓他心跳加速。他不知道,從那一晚起,洛宸便買下了這棟獨立的小樓,更不知道,那個人在屋內看到他出現時的滿足,更不知道,等待著他的是怎樣的驚喜。此時的他已經被那個溫暖的懷抱包圍,安心的氣息縈繞在周圍,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男人抱到了床上,只是,這次,男人并沒有親他,抱了一會看似隨意的問道:“寶貝兒,包里背了什么?”對于越來越rou麻的某人,瀟雨有些無力,但還是乖乖答道:“早上收到的包裹,還沒拆,就帶著了,”頓了頓,仰頭,“是什么東西?”他看那個包裹很小,不知是哪里的魚干,便帶著準備晚上宵夜呢。洛宸眼神有些暗,看著一臉單純的貓咪,誘惑道:“不管是什么,你都會喜歡是不是?”想到以前的包裹,瀟雨點頭:“嗯!”“打開看看。”洛宸的聲音更低更溫柔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