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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兔子調(diào)戲小丫鬟的葉君歌,走過去朝他背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不是才得了差事嗎?還窩在家里不務(wù)正業(yè),你祖母院子里的丫鬟你也敢動。”葉君歌一臉冤枉:“侄兒不過是問問她奶奶最近胃口怎么樣,都吃了什么,怎么就成了登徒子了。”“就你有理。”葉閔華哼了一聲,“跟我來。”兩個人在書房里密謀了什么不得而知,反正出來之后葉君歌就更加懶散不好好做事了。天天遛鳥看花,時不時就要上街上去逛幾圈,朝著沿路的年輕姑娘媳婦放電,十足十的紈绔子弟。平日衙里葉君歌也不過是去點個卯,待不了多久就走人,弄得他的上峰同僚一提到此人就大搖其頭。“你說那葉家的小兒子?我還道他學(xué)問做得好人也會勤快呢,結(jié)果呢?誒,不說也罷。恐怕是以前讀書讀多了,考完殿試就不愿再下苦功夫,整天就想著吃喝玩樂。”葉君歌這樣反而入了李焱的眼。李焱也是個愛好美色的,時不時就邀請葉君歌去府上一同看美人。兩個還有一點非常相似,只看不碰,李焱是因為自己沒那個能力,葉君歌完全就不知道自己是在為誰守身如玉。這個理由李焱不清楚,還以為葉君歌遷就他才如此,心里倒是越發(fā)認(rèn)同了這個朋友。李焱年紀(jì)不大,二十五左右,和葉君歌站在一起,倒像兄弟似的,葉君歌大部分時候不喜歡繞彎子,直來直去的,反倒是讓李焱這種心機(jī)深沉的人對他十分有好感。雖然,葉君歌他玩起心機(jī)來,李焱并不是他的對手。“你怎么才來?”李焱拉著姍姍來遲的葉君歌朝里頭走,“昨日下頭剛孝敬我一個絕世美人,你看了保管喜歡。”“男的女的?那種類型?你上次也說是絕世美人,我看就不如那琉安公子好看。”李焱瞪他一眼:“你休想,琉安可是我壓箱底的寶貝兒。”葉君歌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上次還說蕊芯是你壓箱底的寶貝兒呢。”“那是上次,這次是琉安。”李焱強(qiáng)調(diào)道,“少廢話,你看不看?”“看看看,不看白不看,我在大街上可碰不到那么多美人兒。”“你小子就是欠罵...”兩個人勾肩搭背地朝后院走。李焱這個人,你跟他交上朋友了,他就變得十分爽快,葉君歌跟他相處的還算輕松,也樂意多來府上蹭飯。太監(jiān)最不喜歡別人把他當(dāng)特殊的對待,你要拿他當(dāng)正常人,他才高興。葉君歌和他賞美人聽曲喝酒,月上中天才回家,被葉秉華逮到就是一頓數(shù)落。“我不知道你跟你大伯想干什么,你小子以后不準(zhǔn)這么晚回家。”葉君歌聞言苦了臉:“李焱拉著我喝酒呢。”葉秉華壓根就當(dāng)沒聽見,拎著兒子往回走,打算好好訓(xùn)一頓。春去秋來,距離葉家站位已經(jīng)過去了半年多,朝堂上奪嫡愈演愈烈,尤其是嫡子的兩派,掐起來跟紅眼病似的,毫無理智可言。老皇帝看著膩味不已,他還沒死呢,這兩個兒子好像巴不得自己下一秒就登上皇位。尋了由頭把兩派的人打壓了幾個,一時間倒是讓他們安分了不少。不過表面上的安分,背地里還不知道鬧成什么樣呢。這天大皇子遇刺的消息傳來了。這些時日都在為皇帝秋獵做準(zhǔn)備,為了這個伴駕的名額,兩位皇子暗地里小動作不斷,最終還是大皇子稍遜一籌,被刺傷了。秋獵大皇子去不了,留下監(jiān)國也不行,因為聽說大皇子傷得不輕,不宜cao勞。老皇帝聽到消息暗嘆一聲,下旨讓兒子好好休息養(yǎng)傷,不要再蹦跶了。三皇子一脈高興不已,不過高興之余也有些警惕,因為刺客并不是他們派的,而大皇子也沒必要自導(dǎo)自演這么一出,畢竟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這也就是說,背地里還有一股勢力與他們不相上下,居然連大皇子都中招了。為了以防萬一,三皇子一脈決定開始對付那些庶出兄弟。皇帝確實寵愛嫡子,但是嫡子要是都死了,這些庶子遲早也是能出頭的。三皇子沒查出來是誰干的,既然如此,那就一并收拾好了。秋獵這天三皇子伴駕,皇帝下旨要李焱監(jiān)國。群臣驚惶,連連上奏請求陛下讓左右丞相一同監(jiān)國,言說李焱沒有經(jīng)驗,且國事繁忙,有兩位丞相分擔(dān),李焱大人也能多休息一下。這個皇帝要順毛捋,聽了這樣的諫言心里想了想,也是,遂準(zhǔn)奏。眾人這才松了口氣。泱泱大國讓一個閹人來管著,成何體統(tǒng)!而且此人實在心狠手辣,他們都怕對方哪天看自己不順眼就順手收拾了。皇帝一走,葉君歌就跑去李焱府上道賀,被李焱強(qiáng)留著喝了頓酒,然后又收到了大皇子的傳信,讓他早點過去一趟。不久前葉君歌被大皇子動了關(guān)系調(diào)到更好的職位上,算是賣了葉家一個好。眾人都以為大皇子這是還想著拉攏葉家呢,也不怕其他依附他的人有意見。總之借著這個理由,葉君歌倒是經(jīng)常被叫去大皇子府議事。外頭人也沒懷疑,因為就算葉君歌去了再多次,葉家也沒幫大皇子說過一句話,媚眼拋給瞎子看。更何況葉君歌此人不過是個紈绔,不值一提,他肯定代表不了葉家。有時候越是光明正大越不惹人懷疑。“君歌,你可算來了。”大皇子在屋子里踱步,見到葉君歌連忙迎了上來,左右下人十分有眼色地退了下去。葉君歌不著痕跡地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這個大皇子對他有那么點心思,不過葉君歌卻沒有陪他談戀愛的意思。“殿下何故如此著急?”葉君歌來之前喝了醒酒湯,卻還是有些暈。大皇子神色溫柔地看著他,然而眉宇間掩蓋不住的困惑與著急,見到葉君歌微微打盹的樣子,到口的話咽了下去,轉(zhuǎn)而關(guān)心起他來:“你喝酒了?要不要先去偏殿休息一下。”葉君歌搖搖頭:“不礙事。”自己尋了位置坐下。大皇子見狀也不好多說什么,他嘆了口氣:“君歌,為何讓我自導(dǎo)自演這么一出?”“殿下以為呢?”葉君歌微微清醒了一些,“殿下既然裝作受重傷,那么即便是在自己府上,也該作戲做全套才是。”大皇子苦笑:“是我魯莽了,我回頭就讓人去辦。”葉君歌不置可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