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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默認了。“老太爺!老夫人!老爺!夫人!不好了!”忽然,一個下人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二少爺他...他...”“二少爺怎么了?!”“二少爺他...沒氣了!”什么?!☆、第99章完結卷萬相夢鏡之重生幻境1-3時間似乎一下子就過去了。翩翩少年郎打馬回城,引起沿途所有女性的圍觀。葉君歌身為葉家唯一的嫡子嫡孫,又兼之去年剛剛得中解元,當真是風光無限。葉家就盼著他今春的會試也能撥個頭籌。葉家祖上出過三元及第的,所以對葉君歌的期望十分高。不過葉君歌自己可不想那么大出風頭,而且科舉升官太慢,他只剩下十年,可他的敵人卻不是靠科舉慢慢爬能打敗的。【葉家的四個你已經收拾了,但是葉家外頭還有呢。不過對手就兩個,一個是當朝三皇子,一個是宦官張宣。】本朝雖然沒有設置東廠之類的部門,但是由于皇帝偏寵宦官,這個李焱身為皇帝最信任的宦官,自然權利很大。皇帝在二十年前登基,那個時候他當了將近二十年太子,結果先帝偏寵庶子,最后逼得他逼宮上位。一晃二十年過去,皇帝的兒子們也長大了,又到了為龍椅爭紅眼的時候了。中宮皇子兩位,大皇子和三皇子。老皇帝雖然看重嫡子,但是兩個嫡子里他卻沒有明顯的偏愛。然而三皇子自小聰穎,朝臣大多看好這位皇子。至于其他幾位非皇后所出的皇子,則由于老皇帝的打壓,無法形成氣候。葉君歌年紀小的時候曾經跟著自家祖母進宮參加年宴,見過這幾位皇子。大皇子沉穩,有儲君的氣度,三皇子相對來說卻要遜色許多,工于心計,失了大氣。如果要對付這個三皇子,他去依附大皇子顯然是最好的選擇。再說那些宦官。老皇帝年近五十,脾氣大,專斷獨行,最恨有人不停地跟他唱反調。當初他為了報答一直為他盡心竭力的老太監李德,給李德安排了實權職位,可是還沒等老皇帝說給李德安排什么職位,就有人跳出來說什么閹人豈能入朝為官。言官耿直,見狀又跳出幾個老古板跟他將祖宗法度,老皇帝一怒之下下令讓李德擔了刑部尚書的職位。當即就有人怒觸盤龍柱,來了個死諫,這下皇帝更不高興了,把李德的官職又提到了吏部尚書。自此之后再沒有人敢對此置喙。李焱是李德的干兒子,李德脾氣好,在吏部當尚書也不曾為難過官員,可是李焱不一樣。老皇帝由于李德的關系十分看重李焱,在李德去世之后不僅讓李焱接手了吏部尚書一職,后來更是荒唐地特地安排了一個叫做六部統領的職位讓他坐,言下之意六部皆歸李焱掌管。原本分管六部的左右丞相反而如同擺設一般。最最棘手的是李焱他并不是個大度的人,此人瑕疵必報。李德于他如同親生父親一般,而當初李德在吏部沒少受官員暗地里的排擠,是以李焱當上六部統領之后暗地里搞了不少小動作,把當年欺辱過他義父的人都整得家破人亡。李焱愛財,他管著六部,他人升官求職都得給他孝敬錢。李焱還喜好美色,雖然是個太監,府里卻養了不少年輕貌美的男女。張宣是李焱的敵人,這些年張宣也頗得老皇帝的喜愛,甚至做的比李焱還過分。張宣管著刑部,下手非常狠。但是張宣卻不愿意一直被李焱壓在下頭,所以他經常和李焱對著干,李焱卻不能拿他怎么樣,因為老皇帝一直護著他。李焱此人雖然貪財愛美,但是為人還算講道理,有自己的原則。別人求他辦事,只要給的銀子足夠或者給的美人夠絕色,他一定辦到。張宣則不然,為人陰險狡詐,經常出爾反爾,然而眾人卻同樣拿他毫無辦法,禮又不能不送,雖然送了也不一定能達成目的,但是不送肯定是不行的。這樣的敵人不好對付,葉君歌同樣準備借李焱的勢。如果葉君歌的實力還在,他完全可以直接弄死兩個敵人,可惜他現在只是一介凡人。“誒喲我的少爺,這都快會試了,您還老往外頭跑,這是打哪兒回來的?”老夫人千挑萬選找出來的常隨永安早早地在偏門等著了,看到葉君歌連忙迎了上來。葉君歌干脆下馬,把韁繩丟給永安,自己往里頭走:“你懂什么?少爺的事情你少管。”被單獨丟在府里的兔子這時候正窩在慈安堂的毛地毯上睡覺。葉君歌進來,掀開門口擋風的簾子,一陣冷氣溜進來,惹得沉睡的兔子打了個抖。“你這孩子,還不快把簾子放好。”老夫人坐在旁邊的耳房里頭烤火,掀起簾子也吹不進去,要不然葉君歌也不敢動作那么大。葉君歌放下簾子,抱起兔子進了耳房,在老夫下首坐下:“奶奶今日精神可好?”“好好好。”老夫人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君哥兒今日怎的出城去了?這初春天寒地凍的,可別凍壞了!多穿兩件衣裳。”“孫兒去廟里許愿求簽了。”葉君歌笑了笑,戳了戳兔子圓滾滾的身體。“許的什么愿?簽文可吉利?”葉君歌干脆坐過去,倚著老夫人撒嬌:“自然是許愿讓奶奶延年益壽了。”老夫人聞言果然心中大悅:“奶奶知道你孝順,快告訴奶奶,可求到好簽了?”“那是自然,簽上說我定然能考個不錯的成績,奶奶您就別cao心了。”老夫人連連點頭:“吉利就好,吉利就好啊。”葉君歌陪著老人家坐了一會兒,借口回去復習告辭了,把兔子留在了耳房。出了慈安堂,葉君歌朝大老爺葉閔華的書房走去。此時葉閔華和葉秉華都已經下朝回來了,正在書房議事。奪嫡之爭愈演愈烈,葉家在朝為官的這兩個官職都不低,早已受到各方拉攏,即使是那幾個看著似乎早就沒有希望的庶出皇子也在背地里布暗手。“君歌?怎么沒去復習功課?”葉閔華放下手里的毛筆,將寫了字的紙張丟進了炭盆里燒成灰。葉君歌隱約看見“長”字。“反正都快考了,復不復習也就那樣了。”葉君歌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葉秉華破不贊同地搖頭:“臨時抱佛腳也是有用的。”葉君歌笑笑,沒接話。葉閔華搖搖頭:“你此番前來可是有事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