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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居然還是個皇帝?!!!葉君歌突然很想打人。心情一不好,葉君歌就想干點什么事出來。于是葉君歌拿著畫筆就上街去了,順便,小書童到哪里去了?嗯...葉君歌回憶了一下,哦,是去求醫館求大夫給他點藥了,不過這么久沒回來肯定是很不順利。什么事情是維護市容的城管最惱火的呢?別的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他們肯定特別惱火,就是有人在墻上亂涂亂畫。葉君歌心情很糟糕,很糟糕,很糟糕。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所以他去大街上畫畫去了。搞不懂為什么窮的吃土的畫師身上還帶著那么多墨水,而且故人不是更喜歡用墨現磨么?不管,能畫畫就好。葉君歌對著墻壁想畫什么畫什么,而且基本都是抽象派的畫作和狂草,看得圍觀的人嘖嘖稱奇,甚至還有懂行的對著他的狂草稱贊不已,至于畫像就算了,實在欣賞不來。等官兵發現sao動走過來的時候,葉君歌已經畫滿了不少墻壁了,西市的整條街都畫滿了,官兵頭子氣的直發抖,沒見過這么膽大包天的家伙!在天子腳下也敢胡作非為!簡直是...簡直是...官兵頭子想不出來,不想了,抓起來再說。葉君歌一把揮開抓過來的咸豬手:“我自己能走,別碰我!”官兵頭子臉都氣紅了,囂張!太囂張了!囂張至極!他想教訓這個家伙一頓,可惜似乎打不過...而那一頭實在求不來藥的小書童跑回來卻找不到自家主子了,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整個西市里到處亂竄,瘋了一樣地找人。“誒你干嘛?!是不是偷了東西?!干嘛跑的那么快?!”不能收拾葉君歌出氣的官兵頭子看到匆匆泡過的小書童,立刻就讓人把他攔下來,真是瞌睡送枕頭,他收拾不了葉君歌還收拾不了這個小子?“我...我找我家主子...他病了,我怕他出事...”小書童被嚇得一抖,含著眼里把事情交代出來了。“胡說八道!”官兵頭子冷笑,“我看你是偷了東西怕被逮著,才匆匆跑走的!”葉君歌皺眉,他認出這個小書童了,抬步上前,嚇得周圍的官兵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知道剛剛短短幾分鐘的對峙,葉君歌對他們做了什么。“你...你要做甚?!”官兵頭子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能被敵人的氣勢所壓倒。葉君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沖著小書童喊道:“鶴軒!”小書童聞聲看過來,激動得不能自已:“主子!!”官兵頭子一拍大腿:“好啊!原來你們是一伙的!說!是不是商量好的!你在這里亂寫亂畫吸引百姓的注意力,這小子趁機偷東西!”葉君歌懶得搭理他。小書童卻吞不下這口氣,大聲反駁道:“瞎說!你血口噴人!我主子怎么可能是這種人?!你...你...”“鶴軒。”葉君歌出聲制止他,“不要跟腦子不好使的人吵架。”...腦子不好使是什么意思?004:...君君,古人以為人是用心臟思考的,不是腦子。不管。最后葉君歌和小書童被帶去衙門的大牢里關著,等候發落。“主子...”岑鶴軒扒在牢門上看了半天,又轉過頭去看安然坐在干草堆上的葉君歌,神色擔憂,“主子你還好吧?”葉君歌抬頭看了他一眼:“我沒事。”岑鶴軒有些看不懂他了,明明是在牢房中,但是他的表情太過閑適,一派自然的樣子,似乎是端坐在蒲團上修煉的仙人,從來沒發現,主子居然生得如此...美,對就是美,除了美,不能有其他的字來形容他。美的不似凡人。“不用擔心,很快就會有人放我們出去的。”葉君歌閉上眼養神,他需要一個清凈的環境,消化一下之前的猜測。剛剛瘋狂地發泄之后,現在他已經平靜很多了,只是腦子里亂亂的。葉君歌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去面對他的愛人,面對一場欺騙而來的或者說安排好的愛情。他愿意相信愛人是真心愛自己的,而不是拿他消遣。如果是以前的葉仙君,根本不必糾結,直接將對方弄死就好了,可是不是,他現在是葉君歌,一個開始變得有血有rou的人,不是無心無情的仙魔。其實從上上個世界,他看見了愛人的魂魄之后,葉君歌就已經不淡定了。他想過愛人是任何人,唯獨沒想到是他,怪不得,怪不得當年的卜卦上說,那個人是他的一線生機。葉君歌冷靜了一整晚,然后慢慢睜開了眼睛,獄卒來送飯了。葉君歌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放著的殘羹冷炙,一點胃口都沒有,雖然他已經餓得快要胃痙攣了。他男人怎么還不來找他?葉君歌不爽了。偏偏004還看不懂臉色地大聲嚷嚷:【君君!你家攻呢?怎么還不來接你啊?】葉君歌看了它一眼,沒說話。004想了想,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他現在是皇帝嘛!肯定很忙!】葉君歌輕笑:‘是啊,皇帝嘛,后宮佳麗三千人。’004嚇得一哆嗦,麻蛋,自己真是嘴賤QWQ同一時間,在皇宮里的某人也打了個哆嗦,心里有股不祥的預感。“主子,你好歹吃一點。”岑鶴軒苦口婆心地勸他,“我知道您生病了胃口不好,可是您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其實在他看來這些飯菜還算好的,之前他們連吃的都很少,更別要求吃食的質量了。葉君歌是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吃這種東西的,而且誰知道這飯菜是從哪里摳出來的,想到某些可能他就覺得反胃。胃疼的要死,葉君歌閉緊眼睛,咬著下唇,倔強地不肯妥協,原本放在膝上的雙手抵著胃,死死地按壓著,希望借此緩解疼痛。岑鶴軒急得團團轉,可是沒有任何辦法。葉君歌聽到一聲肚子叫,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很少見的好心地出聲道:“你餓了就吃吧。”岑鶴軒微囧,固執地搖頭:“不要,主子你先吃。”葉君歌隱晦地用嫌棄地目光看了飯菜一眼:“我不吃,你吃吧,你要是不吃,我就生氣了。”葉君歌聲音淡淡的,但是威脅的意味非常濃。岑鶴軒條件反射地拿起碗開始扒飯,心里很感動。葉君歌不理他,繼續閉目養神,胃像絞起來了一樣,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