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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暗諷,自己一個人往御花園深處走。宮宴不給帶下人,有事直接吩咐宮女就好了。葉君歌揮了揮手讓停下來向他請安的宮女自行離開,繼續(xù)往前走,通過資料庫的查詢已經(jīng)找到了劇情里駱安年和傅彥白偶遇的地方,葉君歌只要過去看看戲順便自己上陣演一演就好了,說起來他還沒見過這個女人變男人的主角受呢。“傅大哥。”葉君歌剛到地方,正巧兩人已經(jīng)遇上了,看樣子駱安年已經(jīng)說了不少話來套近乎了,可惜沒什么效果。“九皇子殿下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請恕微臣先行告退。”傅彥白還想早點(diǎn)找到八皇子,現(xiàn)在八皇子的身份是男人,他們倆親密一些根本不會被別人想歪,但是八皇子沒有九皇子那么受寵,他們能見面的機(jī)會并不是很多。不過很快八皇子就可以入六部做事了,只要八皇子去的是禮部,他們就能天天見面。駱安年一看他要走,連忙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袖子:“傅大哥!”傅彥白臉色一變,他們倆都是未婚,若是被人瞧見就說不清了。葉君歌先一步走了出來,扯出他的袖子,冷冷地看著駱安年開口:“還請九皇子殿下自重!”駱安年見有人來先是一喜,發(fā)現(xiàn)是葉君歌之后臉色難看了起來,不過想到了莫遠(yuǎn)凌和自己的關(guān)系又忍不住有些得意:“原來是遠(yuǎn)凌的‘正君’,真是失禮了。”葉君歌玩味地看著他,他以為這樣自己就會生氣?好吧,是有些生氣,哼,回家一定要讓莫遠(yuǎn)凌好看。“九皇子既然知道我是將軍的正君,還是不要稱呼的這么親切為好,你看,之前不就弄得別人以為我家將軍跟你有什么□□,平白壞了將軍的清譽(yù),嗯,好吧,還有殿下您的‘清譽(yù)’。”呵,他會重讀難道自己不會么?駱安年的臉色瞬間變得青青紫紫,雖然外界傳的都是那些人仰慕他,但是也不是沒人說他跟一堆人不清不楚的,更何況,有一堆人仰慕也不見得是什么好名聲,尤其對一個及笄了但是還沒嫁出去的雙兒/女子來說,這也會讓某些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shù)娜思矣X得放蕩。傅彥白也聽說了這些傳言,本來對莫遠(yuǎn)凌有些不滿,不過看上去似乎有隱情?“我和遠(yuǎn)凌是朋友,我為什么不能這樣稱呼他?!”駱安年氣急,不管不顧地開口,“你是不是嫉妒他喜歡...”“我喜歡我夫人!”莫遠(yuǎn)凌匆匆趕過來,冷冷的接口。葉君歌瞪他一眼,隨意地道:“九皇子想說什么?身為皇子還是不要隨便污蔑別人的好,雖然你是皇子,但是沒人規(guī)定所有人都要傾慕你啊。”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葉君歌輕輕的笑了出來,看著駱安年的眼神像看一個可笑的自戀狂。駱安年不可置信地看著莫遠(yuǎn)凌,然后一副委屈可憐地樣子,送給他一個媚眼,眼里全是“我知道遠(yuǎn)凌你只是想瞞著傅彥清才這么說的,我都懂,我不會拆穿你也不會誤會你”的意思,看的葉君歌惡心的很。駱安年嚶嚶嚶地離開了,葉君歌對著莫遠(yuǎn)凌抬腳就踹:“看你招惹的爛桃花,就會惡心人。”“我錯了夫人,再也不敢了。”莫遠(yuǎn)凌任他踹著,小心翼翼地把人摟懷里,“你以后別搭理他,他腦子有病。”傅彥白默默地看著,看兩人之間關(guān)系親密無間,莫遠(yuǎn)凌不像是裝的,這才松了口氣。“彥清。”傅彥白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們夫夫兩個恩愛我就放心了,外界的傳言不用管他。”莫遠(yuǎn)凌面色不善地盯著他那只“輕薄”了夫人肩膀的手,率先開口:“那是自然,我會解決了那些傳謠言的家伙的,我可舍不得夫人受委屈。”“你早干嘛去了。”葉君歌抬手?jǐn)Q他的臉。“夫人別!你換個地方擰!為夫還要見人的,誒喲喲,疼!”莫遠(yuǎn)凌裝模作樣地喊疼,換來葉君歌一個白眼。傅彥白好笑地?fù)u搖頭,沒有驚擾兩人,轉(zhuǎn)身離開了。葉君歌放手:“你怎么來了?”“我想你了。”莫遠(yuǎn)凌把頭埋在他脖間蹭了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氣息,然后裝可憐的把臉湊過去,“還是疼,你幫我揉揉。”葉君歌狠狠的擰了擰他腰間的rou,聽到他悶哼,然后才抬手幫他揉了揉臉,明知故問:“你怎么找到我的?”“這是心有靈犀!”莫遠(yuǎn)凌特別嘚瑟,“夫人你看我臉紅了沒有?等會兒要見陛下的,萬一紅了不好解釋。”葉君歌立馬不高興了,又?jǐn)Q了一把,這回用了點(diǎn)力氣,沒紅,心想這人果然臉皮厚,于是加大了力道,終于紅了。莫遠(yuǎn)凌這回是真被捏疼了,不敢叫狠了讓他更生氣,只好繼續(xù)忍著,自己果然異常的苦命,有個這么暴力的夫人。“怎么?不喜歡?”葉君歌挑眉看著他臉上的紅印子,滿意地在心里點(diǎn)點(diǎn)頭。“喜歡!當(dāng)然喜歡!”不喜歡也要喜歡啊,而且是夫人留下的“愛痕”,哪敢有什么意見,“回頭我就向陛下炫耀這是我夫人弄的,讓他們嫉妒去!”葉君歌深切的覺得是自己的□□有問題嗎?為何一個殘忍強(qiáng)勢的男人變成了抖M忠犬?“我走了。”葉君歌拽開他的手臂往回走,完全沒有半點(diǎn)留戀。莫遠(yuǎn)凌揉了揉腰間被擰痛的地方,估計(jì)青了,有個手勁大的夫人真是傷不起。兩人各自回到人群中,莫遠(yuǎn)凌被同僚追問為何一會兒不見臉上多了兩道紅印子,莫遠(yuǎn)凌居然真的嘚瑟地炫耀:“這可是我夫人留下的!他手勁可大了,羨慕吧?”周圍的文官抽了抽嘴角,不懂有一個這么彪悍的夫人有什么好羨慕的。倒是經(jīng)常上戰(zhàn)場的糙漢子武官們羨慕地感嘆,說實(shí)在他們不太受得了娘們兮兮的雙兒,更加受不了嬌滴滴的大小姐,有個志同道合的夫人簡直是做夢都要笑醒了。武官性子粗,喜歡夫妻間有個什么矛盾打一架,打完就和好,而不是姑娘雙兒們那種一有什么不順心就唉聲嘆氣、以淚洗面,想想就頭疼好么!“諸位愛卿在說什么?笑的這么開心?”啟帝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跟隨而來的是姍姍來遲的“皇上駕到”,不知道是不是皇帝都喜歡玩悄悄出現(xiàn)這一招。“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愛卿平身,來說說剛剛在聊什么?讓朕也樂呵樂呵。”啟帝在臨水的亭子里坐下,其他人都侍立在一邊。莫遠(yuǎn)凌抱了抱拳:“回陛下,末將剛剛在說末將臉上的紅印子是從何而來。”“哦?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