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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表面上看上去光鮮亮麗,內(nèi)里卻骯臟的可怕,連她自己都不簡單行事多正派。“你自己想想何耀是什么樣的人,你覺得我和何耀誰說的才是真相?”安雁芹想了想,不得不承認(rèn):“我覺得何耀的說法漏洞很多,他明顯對魔教教主余情未了,他提起你的時候不像是被你編排壞了名聲的那種生氣憤怒,更像是被戳穿的惱羞成怒?!卑惭闱畚⑿Γ骸暗蔷退闳绱宋乙膊荒芨愫献?,你是魔教的人,我是不會和魔頭合作的。”葉君歌驚訝地挑眉:“無妨,我只是來提醒你一些事情的,不需要你跟我合作?!?/br>接著,葉君歌把何耀隱瞞的某些事情告訴了安雁芹,并且告訴她,他查到當(dāng)初何耀和邱子巖關(guān)系曖昧的開端是何耀在重傷的時候?qū)χ褡訋r喊了一聲“延”。安雁芹表情一變,yan,這個喊的是誰很難說,那個時候他和邱子巖才認(rèn)識多久?能關(guān)系好到內(nèi)心脆弱急需依靠的時候喊他的名字嗎?恐怕喊的是一直放在心里的魔教教主段延吧?邱子巖被騙了。安雁芹得出這個結(jié)論之后就不淡定了,何耀從一開始接近他估計(jì)就不懷好意!他說不定是把邱大哥當(dāng)做魔教教主的替身了!沒人見過那個大魔頭,誰知道邱大哥是不是身量跟那個魔頭差不多呢?!葉君歌看她陷入沉思,也不打擾她,留下一張紙條就離開了。邱府的下人來敲門,提醒安雁芹該去前廳了,武林大會的時辰快到了,再不去要遲到了。安雁芹連忙回神,應(yīng)了一聲,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張紙,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寫著一個地址,應(yīng)該就是林梓熙現(xiàn)在住的地方。安雁芹收好紙條,匆匆整理了一下儀表就推門出去了。被葉君歌這么一鬧,本來她準(zhǔn)備給何耀下藥的事情也黃了,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讓邱子巖別再被何耀騙了就好,其他都不重要。安雁芹來到前廳,看了眼坐在一旁和邱子巖搭話的何耀,別得意,很快邱大哥就不會再相信你了。“雁芹,你來了?!鼻褡訋r沖她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們走吧,快開始了。”————安雁芹守在邱子巖身邊,等何耀上臺比斗時候連忙抓緊機(jī)會,狀似無意地說:“邱大哥,之前我碰到了一個跟何少莊主長得很像的男人呢?!?/br>邱子巖手一頓:“哦?居然有和阿耀長的像的人?那人是誰?”安雁芹看他這幅樣子就知道他再說慌,他恐怕早就知道林梓熙的長相和何耀很像了。安雁芹故作不知地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是個很溫柔的人呢,比何少莊主好多了。”安雁芹一副使小性子地語氣繼續(xù)說道:“我覺得何少莊主太傲了,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別人都得順著他,不然他就不高興!”邱子巖沒說話,這是事實(shí),雖然何耀掩飾的挺好,但是相處久了就能看出來。“那個人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卑惭闱鄣谋憩F(xiàn)完全就是一副跟信任的大哥哥分享自己遇到的趣聞,演技倒是不錯,“他告訴我很多事情,比如魔教教主叫段延,對了邱大哥,魔教教主真的叫段延嗎?”邱子巖愣了一下,抱歉的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毙睦飬s肯定了,雖然不知道那個教主夫人為何要跟安雁芹說這些。安雁芹沒有繼續(xù)說葉君歌告訴了她什么,而是岔開話題說些其他的事情:“邱大哥,你說他會不會是何少莊主失散多年的兄弟?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像的人?”邱子巖無奈的笑笑:“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只是沒見過罷了。”“哦...”安雁芹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聽說何少莊主以前被魔教教主騙的跟他關(guān)系很好?那他是怎么稱呼魔教教主的呢?”邱子巖都要被她跳脫的思維弄的無語了,剛想說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臉色瞬間就難看了。安雁芹偷偷觀察著他的臉色,試探著開口:“他是不是喊他延?還是段延?或者段大哥?”安雁芹可是記得很清楚,何耀從來沒有喊過邱子巖“巖”,只喊過“子巖”。邱子巖勉強(qiáng)笑笑:“你管這些干什么?你一個姑娘家做什么這么八卦。”安雁芹不高興地皺皺眉:“哼,不說就不說,我就是好奇嘛?!?/br>邱子巖沒有搭理他,他現(xiàn)在心情很亂。他也想到了稱呼的問題,如果魔教教主真的叫段延,那么何耀那天就是把他當(dāng)成段延才會喊出“延”的,那之后呢?他認(rèn)錯人了之后,沒過多久就開始追求自己,他是真的愛自己還是...把自己當(dāng)成段延的替身?是的,替身。邱子巖突然想起來了這個詞。如果不是之前何耀說段延把教主夫人當(dāng)成他的替身,邱子巖也不會想起來這個詞。臺上何耀依舊站在上面,他剛剛打敗了一個對手,正在等下一個對手上來,衣袂飄飄的樣子,倒是風(fēng)采十足。葉君歌哼了一聲,揮揮手,讓追上來的教眾甲上場,去打敗他,省得他嘚瑟。既然要粉碎主角的榮譽(yù),當(dāng)然是正面打臉比較爽了。如果何耀因?yàn)橹鹘枪猸h(huán)贏了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他親自上。教眾甲別看身材不是非常壯碩,實(shí)力卻是一等一的,作為教主的暗衛(wèi)首領(lǐng),基本上教里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也是教眾乙這個大老粗心大,以為教眾甲跟他一樣是普通教眾,還敢半夜突襲,被做的菊花殘了吧。教眾甲一上臺,周圍的武林人士都面面相覷,開始打探他的來歷。何耀皺眉:“敢問兄臺是?”“在下不過一個無名小卒而已,今日上臺想領(lǐng)教一番少莊主的能耐。”教眾甲不卑不亢。何耀有些不高興,對方名字都不肯說,擺明了不把他放在眼里:“原來如此,因?yàn)榻袢丈吓_的都是江湖聞名的俠士,在下沒想到竟然還有未聞名的俠士上臺來,剛剛失禮了。”葉君歌玩味地笑笑,這是在變相說對方不自量力了么?就這么自信自己能贏?何耀還是太年輕了,見識比較短淺,沒見到周圍高座上的年長俠士都一副微妙的表情。那些人混跡江湖多年,一眼就能看出來一個人有幾斤幾兩,這個新上臺的年輕人輕功了得,吐納沉穩(wěn),很明顯是個高手。教眾甲沒有搭理他,直接抱拳:“請吧。”何耀有些下不來臺,索性也不說廢話了,直接開打。教眾乙侍立在葉君歌身邊,暗暗拍了拍胸脯,還好教主和夫人說要微服出訪,所以他們倆也沒穿教內(nèi)的服飾,不然一上臺就會被發(fā)現(xiàn)身份了。他可不信這個任性兇悍的教主夫人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