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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這兩個字?旁邊莫唯深的心里像是被生生的打翻了醋壇子,眼睛里都快要冒火了。側了下身,微微擋在了林沐白的身影。蘇長歌立刻回神看了他一眼。莫唯深沒有做聲,耳朵卻有點發燙。在場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廚藝比拼上這會兒反倒是沒人在看他們倆。霸道的拉著他的手。“好!”“這道鯉魚做的漂亮!”“你看著刀工,絕了!”董大師臉上都要笑出一朵花來,這是他的尊榮,他獨享的驕傲。再看林沐白的時候嘴角的嘲諷都快要被人看出來了。就在剛剛才真的相信他是一個初學者。連他徒弟都比他強上許多。熱油烹好調料之,嘩啦一下澆在魚身上,一股濃香的大霧沖了上來。蘇長歌只覺得頭皮發麻喉頭的惡心往上反。哇的一下吐了出來。很久沒有這樣的反映了,也不知道他調料汁兒里加了什么東西,難受的臉都白了。比他臉色更精彩的當屬董大師。他矮胖的胸口上下起伏一雙眼睛里滿是憤怒之色。“長歌,你怎么樣?”林沐白看著他臉色很差,想要扶住他,卻被莫唯深給搶先。在這高檔酒店沒幾分鐘服務員就給收拾了。扶到椅子上讓他在旁邊休息一會兒。他的額頭上都滲出汗水來。臉色也蒼白的不行。“你怎么了?”莫唯深頓時很緊張他。“沒事兒?”董大師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整理好了心情對莫唯深道:“他是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給他叫大夫?”透著他那張臉只能看出假仁假義的虛偽。“不用叫大夫,他這是老毛病了!”莫唯深把蘇長歌遮的嚴嚴實實的。董大師笑了笑,轉頭對林沐白道:“那咱們就繼續,評評咱們這兩道菜誰做的更地道些。”他這話音剛落。就聽見大家七嘴八舌道:“那還用說嗎?他這糖醋鯉魚顏色就不對,刀工勉強,吃起來還有股淡淡的腥味!不怎么樣!”“是啊,反觀董大師這個菜,色香味俱全不愧是當年名震四九城的一道菜啊!”“哪里,哪里!”董大師忙拱手:“不及當年了!當年這道菜做的比這還好,好多外國來的人都專程過來吃呢,現在不行咯,各方面都趕不上年輕人了!”“大師的經驗就夠某些年輕人幾輩子的了!”其中有個人意有所指的說著。林沐白看著莫唯深的手搭在弟弟的腰上,完全是下意識的親昵,眼神微微一凜。董大師道:“你無法贏我,看來你這廚藝還是不夠精,廚師大賽是有門檻的,不是什么人都能進入。恐怕這次要抱歉了!”他這話音一落。眾人皆知這事兒多半是被蘇長歌牽連了。雖說他這廚藝一般,但也算過了入門級的水平了。不至于連參賽資格都沒有。蘇長歌掙扎著起來:“你是說他不夠資格嗎?”董大師點了點頭:“沒錯!”“我聽說廚師大賽是要兩人以上的美食家評價方可有此決定。你這是否過于武斷?”蘇長歌對哥哥的事兒展現出前所未有的韌勁兒。“蘇小少爺是覺得我這決定有失公允了?”董大師瞇起眼睛誰也不知道他此時此刻在想些什么。“恩!”“他雖然沒達到我的標準輸了這場比賽,但是評委可以保舉一人直通進入大賽,如果你接下我的挑戰,無論輸贏這個名額我都給他了!”董大師冷聲的說著。他不是剛剛甩了他的臉色么,他非得把這場子找回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再重重的打回去。林沐白神色復雜的看了蘇長歌一眼。只見蘇長歌頓了頓道:“可以!”“半個月之后,在A市電視臺的生活頻道和網站同步直播,比賽的題目就是宴席。”董大師說完這個題目那些名廚心中都有點犯嘀咕,這題出的也太難了吧。沒有五年以上的學廚經驗誰敢置辦張羅一桌的宴席。對于蘇長歌這樣年紀的人來說是有點為難了,但從之前看到現在,也能明白為啥董大師一直在針對他。“好!”蘇長歌的臉色到現在還沒恢復,被莫唯深扶起來,要不是他拒絕,這會兒已經把他抱起來了。蘇長歌看了一眼林沐白,輕輕對了一個口型。林沐白渾身一震。若他看的沒錯的話,他剛剛說的那句話是:我會保護你。開車回家的途中,莫唯深一直在生氣。那個林沐白跟他的關系到底是什么?感覺他們之間一點都不陌生似得。蘇長歌對旁人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客氣。尋常人根本進不到他的心中。可是林沐白卻不一樣。蘇長歌每次看見他的時候眼神都變了。感覺到這樣的氣氛,他十分暴躁。蘇長歌的眼睛凝視另外一個人會讓他嫉妒的發狂。剛剛差點都要控制不住了。他卻在耳畔說了一句,等下告訴你一個秘密。迫不及待的到了家。這下絕不容許他再任性了,身體明明那么弱。抱著他回了房。他自小受的是西方的教育,比較開放,不太介意對象過往的感情經歷,一直灑脫的讓人羨慕。可這些全他媽的扯淡,那是因為沒有遇到對的人。就比如現在,他特別想知道蘇長歌的一切。上次酒會后,蘇長歌接納了他。這讓他欣喜若狂,可是越是接觸他越是覺得他好像永遠有一個心門是鎖著的。對著蘇長歌,他想要問,卻又害怕知道:“你那會兒想要跟我說的是什么?”蘇長歌的氣色相較于剛才緩和了許多,他咬了一下嘴唇,看著他半晌道了句:“我有了你的孩子!”剎那……莫唯深渾身巨震。一雙眼睛看著他,迷茫、不可置信、驚喜、感動、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蘇長歌曾經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當終于有一天,他知道真相了會有什么樣的反應。他被一股大力抱在懷中,那力氣仿佛足以揉碎他的骨頭。嘀嗒……一個水漬落到了他的手背上。蘇長歌微愣,他是……在哭……嗎?第65章吃醋莫唯深輕聲的說:“我可以摸摸他嗎?”他激動過后,這會兒聲音都小小的,仿佛生怕打擾到孩子休息似得。蘇長歌臉頰一紅:“應該摸不到吧!”見他默許,莫唯深的手輕輕的貼到他的肚子上。雖然只能感覺到體溫,可是他的嘴角卻一直的往上翹。看著蘇長歌:“是醉酒的那次嗎?”這下蘇長歌耳朵都紅了。恨不能有條地縫鉆進去:“我明明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