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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的手沾上一點血沫星子。”左邊那個羞澀地點點頭:“……而且,殺人的賞錢全都是你的。”劉曠唇角抽了抽。這絕對是他曾聽過的最不嬌柔不做作的表白!作者有話要說:“你喜歡的人是——”“……不知道。”“門主,怎么能不知道啊,是我啊是我!!”臉皮厚比銅墻的劉曠也是很可愛的呢。第47章放下鬼煞的聲音陰森森的:“……藍晶,藍雪,我怎么不知道你倆這么厲害。”他話音剛落,兩個姑娘身子就猛然一僵。右邊藍晶愣了半響,才面部僵硬的說道:“……呵…呵…公子的聲音怎么這么耳熟呢…”左邊的藍雪:“…我我也覺得很像很像…”劉曠面部扭曲地笑了一下,猙獰地說:“像門主的聲音對不對…因為這就是門主大人本人啊…”藍晶和藍雪瞳孔瞬間緊縮。看了看劉曠,又轉頭瞅了瞅鬼煞,哇的一聲驚叫了出來,轉頭就跑沒了。看著兩個女子逃竄的身影,劉曠得意的冷笑了一聲。和我搶男人,哼,看你倆連個膽子都沒有!“門主,這倆姑娘怎么都像流氓一樣啊?”鬼煞回答:“她倆從小在山寨長大,當初就是因為在路上看上了花離顏,想把他弄走當壓寨相公,才被弄到鬼門的。”劉曠:“……”兩人慢悠悠地朝廚房走去。殊不知鬼門此刻已經炸開了鍋。在藍晶藍雪兩個人瘋狂又顫抖的宣傳以及女魔頭湖水大小姐驕傲的確定下——“天啊嚕!!我家那個光看臉就能嚇哭小孩子的門主大人竟然變成了一個絕世美男子!!”的重磅新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鬼門之內瘋狂傳播!!幾分鐘之后,源源不斷的有一些鬼徒“碰巧”遇上鬼煞劉曠兩人。這些鬼徒看著鬼煞,滿眼不可置信,再戰戰巍巍的打個招呼喊聲門主好,得到回應后,又飛快的躥走了。鬼煞皺皺眉,深感鬼徒之閑,不厭其煩。劉曠皺皺眉,深感情敵之眾,防不勝防。鬼煞和劉曠吃完飯后,有一個鬼徒戰戰巍巍的報告道:“……門、門主……有一個人說他叫白輕硯…要見你。”鬼煞放下碗筷,蹙眉道:“帶他進來。”劉曠掐指一算,自知三月之期已過,便略有緊張的問道:“門主,他讓我去找白輕飏的時間到了……”“嗯。”“那你…真的不準備告訴他白輕飏在哪里嗎?”“我當時已經答應白輕飏了。”“你確定要用除憶散?”“再看看吧,若他仍舊執迷不悟,那邊就用了又如何?”劉曠有些猶豫道:“問題是…如果他不想忘記呢?”鬼煞神色淡淡的:“那么痛苦的事情,他就不應該再記得了。”“門主,”劉曠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鬼煞說:“如果有一天我們分開了,那我是絕對絕對不愿意忘記你。因為我們在一起的回憶,無論痛苦或悲傷,都已經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它已經烙入了骨髓,影響了我,改造了我,如果失去了,那我就不是我了。”劉曠說完就笑了笑:“當然,我們是不會分開的~”鬼煞心里微微觸動了一下,緩緩開口道:“如果…那些記憶是痛苦的呢?”劉曠眨眨眼,一動不動的看著鬼煞,認真的說:“那我……也甘之如飴。”劉曠說完就覺得面色泛紅,他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給鬼煞夾了一塊rou:“而且門主,白輕硯和白輕飏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比較好。只有白輕硯自己徹底死心了,他倆的事情才能斷個干凈。”“…但是我已經答應了白輕飏不會告訴白輕硯他在哪里。”劉曠嘿嘿一笑:“我又沒答應他!我說不就好了!”鬼煞點點頭,好像…也對?白輕硯現在看見鬼煞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在來的路上聽鬼徒的話,說是鬼煞現在變了副模樣,十分好看,說讓他做好心理準備,但他也是有些懷疑的,他從來沒見過鬼煞的本來模樣。就算是小時候,鬼煞還是“后院那個臟孩子”的時候,鬼煞也是整天臉上臟臟的,還被亂蓬蓬的頭發遮住,根本看不清楚這個孩子的臉,不過他也從來沒有好奇過。他隱隱約約知道這孩子住在后院那個廢棄的柴房里,當時一直以為這只是哪個下人的孩子,平常見了會給他一些吃的,但是也沒有做太多掛念。后來他有一次差點被敵國的刺客暗殺,被一名黑衣蒙面男子救了。他不明所以,正準備道謝時,蒙面男子揭開了面巾——臉龐恐怖扭曲,竟然是那兩年惡名昭彰的鬼門首位鬼徒——鬼煞!后來在鬼煞不耐煩的解釋下,他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后院那個臟孩子”,并且他竟然是是白老爺的私生子…從此以后,鬼煞再也沒揭下他臉上的那一面恐怖的面具。他從來沒想過,鬼煞竟然……長這個樣子。真是…“鬼煞…你為什么忽然把面具放下來了?”鬼煞挑挑眉:“我為什么不能?”劉曠應和道:“是啊是啊,為什么不能,我家門主長得這么招人喜歡,早就應該把面具放下來了!”鬼煞聽了,輕笑了一聲。恍恍惚惚間,他忽然間發現自己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了。原先的種種不堪又隱蔽的情緒似乎被誰一點一點的給吹了個煙消云散。白輕硯面無表情的乜斜了一眼劉曠,又轉頭問鬼煞:“到底是怎么了?”他看著白輕硯,漫不經心的說道:“沒什么…就是忽然覺得,不用那張人·皮面具,我的力量也依舊能支撐起鬼煞這個名號。”白輕硯挑了挑眉,似乎是認可了這種想法。白輕硯移開視線,回歸正題,對劉曠說:“三月之期已到,你還沒有找到他嗎?”劉曠道:“他要是一點都不喜歡你,你就算找到了他又如何?”白輕硯皺了皺眉,不耐煩道:“別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一聲,你找到他了嗎?”劉曠嘆了一口氣:“他若是…已有家室呢?”白輕硯聽了,張了張嘴,沉默半響才聲音低沉的答道:“…不可能。”劉曠逼問道:“怎么不可能?你告訴我,如果他真的有了愛人,有了一個妻子一雙兒女,你去能做些什么。”“我…”白輕硯眸中閃過一絲痛苦,聲音也嘶啞的厲害。“…我就……護他一生平安。”劉曠聽了,也愣了半響。過了一會兒,他稍稍笑了一下:“好…我告訴你。”白輕硯出門的時候挾裹著一股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