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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今晚要失眠。當然,劉曠是不會因為這個就輕易失眠的。劉曠第二天醒來,也是這樣昏昏噩噩的過了一天,到晚上的時候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天色越來越暗,劉曠也越來越坐立不安。“咯吱——”門被人打開。劉曠渾身一顫。第14章出行,金鏈體型修長的男人走了進來。兩個“啞巴大哥”低頭行了個禮,退到身后。來的人是鬼煞。劉曠忽然不知道該松口氣還是更加緊張。鬼煞道:“我聽花堂主說,你見他相貌不凡,便言辭輕佻,甚至欲迫他行不軌之事”這下,不光劉曠,連那兩個“啞巴大哥”都嘴角抽搐:花堂主簡直太不要臉了!劉曠覺得自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氣的直咬牙登時也忘了花堂主是鬼煞的“男寵”一說,不加忌諱,對身后兩個人咬牙切齒道:“你們說,那個姓花的是不是在一派胡言!”那兩人對視了一眼,終于張開了自己金貴的嘴,齊聲道:“我們相信花堂主!”開玩笑!花堂主是誰啊,那可是一個巴掌都能讓自己歸天的人啊!劉曠欲哭無淚,痛心疾首地伸著微微顫抖的食指道:“你們好啊你們……你們良心不會痛嗎!”那兩個大哥眼觀鼻鼻觀心,全當沒聽見。劉曠轉身便跪下,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哭訴:“門主啊……我是被冤枉的,我冤啊我……”鬼煞摸了摸劉曠的光頭,甚是溫柔:“你既然輕薄的人家,便自然得給人家一個交代。”劉曠一愣,腦中忽然涌現無良風塵女陷害良家婦男逼迫娶親的戲碼,淚眼朦朧地抬頭道:“……交代……莫非讓我娶他……”鬼煞笑了一聲,那模樣竟是少有的愉悅:“自然不是這個便宜了你的法子。”劉曠眼淚流的更兇了。鬼煞見劉曠這幅樣子,不知怎么,就覺得通體愉快,渾身舒暢……頓時覺得和花離顏做這一場戲也不是那么無聊。到底是什么交代鬼煞沒說,劉曠戰戰兢兢地跟鬼煞出了門。“門……門主,是不是要剜我的rou……”劉曠的聲音都帶上了一點兒哭腔。鬼煞停下腳步,轉身看見劉曠低垂的眉眼,撫上劉曠的光頭,聲音難得溫柔:“我既然應了你,便不會再剜你的rou。”沒了頭發的阻撓,鬼煞的略有些冰涼的手直接覆在劉曠的頭皮上,絲絲電流順著頭皮滲入四肢百骸,讓人不自覺地輕顫。劉曠是真害怕下一秒他的頭就會被捏爆。鬼煞看著劉曠有些發白的臉,心中很是復雜。一直不明白對劉曠奇異的感情是什么,直至昨天見了湖水才想起來,是心軟。鬼煞覺得自己還算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但當初看見臟兮兮睜著撲閃撲閃大眼睛的湖水,就忽然心里一動,便收了下來。劉曠太大,若是在小個十來歲,憑著這難得一遇的心軟,說不定會收了當兒子養著,像湖水那樣。鬼煞這樣想著,看著劉曠,眼中不自覺地帶了點慈愛。站在劉曠后面的兩個“啞巴”大哥面色微僵,內心掀起驚濤駭浪!昨天才懷疑門主和堂主有一腿的那個更是糾結的不行……還有點小興奮?劉曠看著鬼煞的眼神,渾身一顫——這瘆人的眼神到底是為何!莫非,莫非……要把他送我到那個姓花的床上,任其□□!也不知男人和男人之間到底是怎么做的,他會不會被糟蹋死……對了,姓花的和鬼煞是那種關系……難道……難道……可憐的小直男被自己飄到八萬里外的不純潔的思緒嚇了臉色慘白慘白的……當然,貌美如花的花大堂主自然是沒興趣劉曠對怎么怎么的的。他懶洋洋地斜靠著躺椅,左手拿話本,右手拿葡萄,閑適地很。鬼煞沒進來,把劉曠和兩個鬼徒扔在這里就走了。劉曠站在這罪魁禍首面前,有些忐忑,還有些好笑。他一個危在旦夕的“藥奴”竟然和一個堂主針鋒相對,喏,就是這個結果。座上的人抬了下眼:“你笑什么”劉曠一愣,才發現自己苦笑了出來,便答到:“我笑自己昨天實在是不識大體,沖撞了堂主。”花離顏道:“……你知道就好。”真沒意思。他還以為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有趣的人,沒想到這光頭和這世間俗人一樣……膽小又虛偽。頓時便覺得無聊起來,撇了撇嘴,有點后悔讓鬼煞幫忙演了出戲。哎,和這人以及鬼煞的路途也絕對不那么愉快。花離顏揉了揉太陽xue,一臉嫌惡地擺擺手:“滾吧,滾吧。”劉曠莫名其妙地來了,又什么也沒干地走了,他撇了撇嘴,轉身就走,隱隱約約聽那花堂主說:“……他怎么可能……”第二天,劉曠被告知要出遠門了。劉曠當然很高興,他還以為被鬼煞發現自己會“隱身”之后,就要在這個鬼門待到死了……“和誰啊干什么”劉曠興沖沖地問。不再裝啞巴的啞巴大哥之一道:“呃……和門主和花堂主。”劉曠瞬間就垮下了臉。把自己的東西隨便打一下包,丟在垃圾桶里,磨磨蹭蹭地出門了。劉曠出門就見聽花堂主和鬼煞說些什么。“為什么要帶著那個光頭麻煩死了。”“我想再確定一下。”“十五號”“恩。”劉曠步子頓了一下,一頭霧水。確定確定什么還有十五號又是什么鬼!!鬼煞看見劉曠,道:“過來。”劉曠走到鬼煞身邊,鬼煞突然撈起劉曠的手,劉曠一驚,倏地感覺手剜一涼,就像被戴上手銬了一樣。劉曠低頭,手上多了個精致的金色手環。帶著一條半米長左右的鏈子,鏈子盡頭扣著鬼煞的手腕。這鏈子做的精細,鎖也是指甲蓋般大小,若是動起來會發現會從手環里伸出來更長的鏈條,最長可達七八米長。可不就是加強版手銬嗎!劉曠咬了咬牙,在心里問候了一下鬼煞的八代祖宗,硬擠出一個相當膩歪的微笑:“門主啊,不用這樣的啦,我絕對不會逃跑啊!”鬼煞晃蕩了一下手腕,道:“感覺怎么樣”劉曠試著動了下,嚴肅道:“這種細鐲子,可能會磨破您的手腕啊門主。”所以,摘了吧……讓我有一點兒可以逃跑的機會好嗎……鬼煞點點頭,對侍從說:“聽到了嗎”侍從忙不知從哪里拿出細羊毛寬帶走了過來。劉曠嘆了口氣,算了算了,退而求其次,做的改動也好。……本來也沒寄希望于鬼煞會取下這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