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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別的事情。要是還有下次,絕不輕饒。”吳宇凡伸手撫摸他被汗水濕透的頭發,眼神溫柔,目光寵溺。“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還是接吻吧。又一個綿長的吻下來,戰火再次點燃……春天夜很短啊,難怪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給你一萬塊,讓我再睡一會兒。鬧鐘一直在響,吳宇凡伸出長胳膊去關鬧鐘。“哥,能不能再陪我一會兒。?”“我今天有個會議,每周例行的早會。”“哥,你原先說過,如果我騙了你,你也會原諒我,這句話現在還算數嗎?”吳宇凡起床,回頭看了床上的小毛頭一眼,繼續穿衣服:“小東西又想什么了?”“我,我,沒想什么。你去上班吧。”鹿千蕁看著英俊挺拔如修竹的身材,目光如炬,的他,自己的內心在他面前,無所遁形,沒有了當面說分手的勇氣。吳宇凡去上班了。鹿千蕁起床,洗澡,穿好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利索精神。在書架上找到一本信箋,拿出自己的速寫筆,坐在他的書桌前,整理了一下思緒。給他寫一封信。這么多年都不寫信了。提筆還真不知道從哪里下筆。哥哥對不起。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當年老爺子把我當禮物送給你,我就恨他,恨他還有很多原因,我也恨路曉晴。我就順水推舟,利用了你,就是想要打擊路家,報復路曉晴。現在mama已經去世了,路曉晴也得到了她應有的結局。你的利用價值,到此為止。對不起。利用了你。抱歉。再見。鹿千蕁他不敢寫的太多,害怕寫的多了,會被發現破綻。拿著那封信,知道這些話有多傷人,罵自己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對,我沒辦法,不能讓別人控制我的精神。門突然開了,吳宇凡又回來了。鹿千蕁在家里磨磨唧唧的洗澡打扮,琢磨用詞,寫了又改的,吳宇凡竟然就回來了。看看表,不到他下班的時間啊。吳宇凡一看他驚訝的表情,鹿千蕁立刻做賊心虛的把信藏到身后,這個動作更欲蓋彌彰了。吳宇凡一副我了解你的表情,說:“打昨晚你一回來我就覺得不對勁,今天早上話又說一半,我就回來了。看你做什么妖?”伸手就搶,鹿千蕁躲,他那是吳宇凡的對手啊,幾個回合過來,就被他奪走了。“你都寫了,還不敢給我看。”鹿千蕁一松手:“你看吧,我走了。”被他一把抓住,鹿千蕁不走,被他看了信,還有活啊?趕緊跑啊。“還不老實,”抓過來扔在床上,壓住,“你不讓我走,你就先別看信。”鹿千蕁急了,掙扎著去抓信。“敢做不敢當。”吳宇凡一邊用力壓著鹿千蕁,一邊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信。鹿千蕁咬著嘴唇,“你別看了,我們分手吧。”下定決心。心里好難受。吳宇凡扔了信,臉對著臉;看著自己寶貝兒認真的小表情,繃著笑,“寶貝兒,我都知道啊,你就是為了報復才跟我在一起的。你早就給我說過了啊。”鹿千蕁不相信,驚訝的看著他:“我做夢給你說的?”“你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給我說的啊。你還說,你不是路家的親兒子,你姓鹿,還送給我小鹿的水杯,我很高興。”我的頭!讓我先去死會兒吧。我在這里獨自糾結了老半天,感情人家都知道啊。鹿千蕁想去撞墻。吳宇凡眼角掛著藏不住的笑:“小東西,內疚呢?還分手?是不是看別人玩分手復合,再分手再復合的游戲有意思啊?也跟我來一次?”鹿千蕁看著他那寵溺無以復加的眼神,感覺一拳用力打在空氣里,對方全然沒有感覺到。“不過呢,要分手,也行,就分手,我看看啊。”他抬手看看表“到晚上還有9個小時,那我們就先分九個小時的手吧。”我是很認真的啊,為了思考清楚我吹了一夜的海風,還迷路,害的我第二天貼了兩張面膜啊。怎么到他這里就變成了游戲?鹿千蕁囧死了:“我是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我也是認真的。來吻別吧。”rou感豐潤的嘴唇貼過來。被壓在身下,無處躲藏,最后一絲掙扎:不是,這樣的啊,和我想象的分手,差別太大了啊。鹿千蕁所有的反對都被吳宇凡吞咽進了肚子里。吻別第19章所以這個吻極其綿長,細密,溫柔,好像把鹿千蕁的靈魂都吸走了,不知不覺的放棄了抵抗,順應他的動作,配合他的深入,吮吸他的舌尖。吻的忘我,吻的口水都淌到臉上了。一吻結束,吳宇凡抬起嘴唇,輕輕喘息著,用唇輕輕摩挲他的唇:“寶貝兒,還分手嗎?”現在這種粉紅泡泡漫天飛的氣氛,真是沒辦法說分手了。“到明天再跟你分手。”鹿千蕁不放棄。還在抵抗這蝕骨的溫柔。明天必須跟他好好談談。換個正式的場所,貌似這次分手的地點選的不對。“明天我訂個地方,我們好好談談。”鹿千蕁盡量嚴肅的說。他滿臉笑意;“到明天我也有話給你說。看你這認真的樣兒,真事似的。”今天鹿千蕁約他在秋林廣場的AK47酒吧見面,上午的時候,酒吧人很少,包場,防止被人打擾。這個地方比在床上適合分手。上午的這個酒保鹿千蕁沒見過,值夜班的那個微胖,有小胡子,這個消瘦年輕,但是他顯然認識自己:鹿先生?檸檬鹽汽水?點頭。鹿千蕁今天也打扮的商務精英范兒十足,昨天可能穿的太休閑了,不正式。今天很嚴肅了。找了一個深軟的沙發,靠著軟皮的扶手,酒保很快就把鹽汽水端過來了。已經習慣了和吳宇凡的相處模式,他寵溺,鹿千蕁在他面前還是四年前的小孩,他說什么他就是當成小孩鬧脾氣。鹿千蕁幾天不聯系,吳宇凡也不問,因為他了解他到骨子里,知道他會自己回來的。知道他每次受傷后都會自己閉關,療傷。他縱容,他不打擾,他了解。所以,鹿千蕁準備拿出對老爺子和路曉晴和李博文那樣高冷,殘酷的態度對他:因為我不能容忍一個人對我精神控制到這個地步。昨天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他一個吻就能讓我原則崩潰,決定廢除。我可是考慮了很久的決定,他一個吻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