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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明確表示對我的情況不太樂觀,而恰巧我也抱有差不多的想法。所以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和他們一起去長蘑菇比較好。”奧羅拉詼諧地說到,手指握住羽毛筆敲擊著厚實的羊皮紙,“現(xiàn)在這樣我覺得已經(jīng)不錯了,至少我沒有越來越看不清,也就多副眼鏡的事。” 沃克斯鄙視性地看著她:“你永遠都這樣,只要能湊合下去就行,從來都懶得較真。”奧羅拉嘿嘿一笑,沒再說話。 她是真的覺得目前這種平穩(wěn)的模糊狀態(tài)還行,至少沒有繼續(xù)嚴重下去,雖然周圍的人看起來比她自己還著急,但或許是她對斯內(nèi)普的話深信不疑的原因,一直心態(tài)挺好,也沒再過多地去焦慮過。 就是現(xiàn)在她每次走進斯內(nèi)普的辦公室都需要一定的勇氣,每周例行的視力恢復檢查讓她壓力巨大,因為那些結果都不會有多好。她的視力好像被卡在了一個點上,無論用什么辦法都只能往下跌,卻怎么都恢復不了。 但這些都不是讓她覺得不安的原因。她倒是覺得其實戴個眼鏡也沒關系,然而斯內(nèi)普看起來好像不這么覺得,每次檢查完她的視力情況后,斯內(nèi)普的臉色都會變得非常難看,好像碰到了什么讓他格外難以忍受的事情。 奧羅拉試著讓他別太在意這件事,本來圣芒戈就說了她的眼睛傷勢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嚴重了。他肯在那種時候還愿意幫忙為她治療緩解已經(jīng)很讓她感激了,實在不用讓他再麻煩這么多。 不過奧羅拉猜斯內(nèi)普可能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比如自己是在質(zhì)疑他的魔藥大師身份,所以每次自己這么說的時候,他都會陰郁冷酷地睨著她,逼得她乖乖閉上嘴為止。 可她只是不想讓他太累而已。 他本來就已經(jīng)夠忙了,治療自己的眼睛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一種負擔。他本來沒必要為自己這么做的,她又不是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魔藥課也從來不出彩。 所以有時候奧羅拉也會想,他為什么會這么做,為什么會好像比她自己還要在乎她眼睛的恢復情況。 惡魔雪茄的裂縫越來越明顯,大家都在屏住呼吸注視著眼前的一幕。 一陣尖銳的嘯聲后,團團細絨樣的孢子菌絲從那層黑色的外殼里迸發(fā)擴散出來,純白柔軟得像一捧羽毛那樣。它們在接觸到空氣的一瞬間就消弭開,落進最近的土壤里開始扎根生長,發(fā)出一聲低微而清晰的搏動聲。 沃克斯用羽毛筆撓了撓頭,“這個惡魔雪茄最后綻開的聲音像心跳。” 心跳。 奧羅拉看著那些接觸到土壤就立刻融入進去的菌絲,忽然萌生出了一種不切實際的妄想——會不會斯內(nèi)普對她也是有著些許特別的感情的?也許只有一點點,但那也是有的。 “差不多了。”比爾寫完最后一個字母,把羽毛筆收回去,“記錄好了我們就走吧。你們寫了什么?” “形態(tài),特點,時間,方式。”貝芙莉簡練地回答。沃克斯的答案和她差不多,不過他還隨手速涂了一張插畫。 奧羅拉把羽毛筆直接揣進兜里,思維和棚頂?shù)挠挈c一樣雜亂:“像心跳。” “……”沃克斯無語,“你就打算寫這個?” “你的筆。”貝芙莉提醒。 奧羅拉低頭,看到有墨水從筆尖滲漏出來,印染在她的長袍口袋上。 晚上的就寢時間之前,依舊是級長們的提前巡邏時間。奧羅拉和貝芙莉從地下室出發(fā),一起走在城堡的長廊里。剛下過一場大雨,貼地吹過來的風有些冷,從袍擺下面鉆進去,直竄脖頸的寒意。 走到湖邊的時候,貝芙莉忽然開口說:“我想我知道為什么雷古勒斯知道你眼睛的事了。” “誒?”奧羅拉回頭,“怎么了?” 她的眉尖微蹙著,睫毛下的一雙眼睛被廊壁上的燈光照得如同兩顆澄澈的玻璃珠:“我在圣芒戈見過你,很久之前,我?guī)缀蹩焱恕!?/br> “什么?” “你說過你不記得你的眼睛是怎么受傷的了,沃克斯也不記得。但是圣芒戈說是因為黑魔法的緣故。”貝芙莉平靜地說著,一字一句像在用刀尖挑開那些裹纏在謎底上的復雜繩結那么精巧銳利,“我一直沒有想起來,直到今天下午,你說雷古勒斯也知道這件事。我才恍然想起,我很早之前就在圣芒戈見過你。那時候你的眼睛就是完全看不見的,那些治療師們都沒有什么很有效的辦法,以為你只能這樣下去了。”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自己康復了。”貝芙莉說到這里的時候,目光略微有點迷蒙,像是在努力回憶,“然后你很快就出院了。走之前,你們所有在那次倫敦襲擊中受傷又沒有達到入學年齡的小巫師都被集中到了一個房間,也沒待多久。等我再見到你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對角巷那次了。” “等等……”奧羅拉倒吸一口冷氣,“你說,我是自己康復的?還有倫敦襲擊?什么襲擊?” “在我看來是這樣。那次襲擊是食死徒造成的,在麻瓜社會里。”她點頭,“我那時候是因為魔力暴動傷及到了自身,所以才住院到圣芒戈里去的。那天圣芒戈特別忙,很多小巫師和傲羅都負傷住院了。雷古勒斯那時候在照顧我,你的房間就在我隔壁,我想他應該是那時候看到你了,因為你那時候情況特別糟糕。” “可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奧羅拉伸手抓住自己的頭發(fā),有些焦躁,“那你知道是誰把我送進醫(yī)院的嗎?” 貝芙莉搖搖頭:“這個我不知道,也許雷古勒斯有看到過,他沒有告訴你嗎?” 雷古勒斯…… 奧羅拉忽然想起他今天和自己說過的話,他說,他同意西里斯的看法。 你該離斯內(nèi)普遠一點。 …… 周五早上的黑魔法防御課結束后,斯內(nèi)普點名讓奧羅拉留下來。整個赫奇帕奇五年級的學生們都朝她投來了同情到悲痛的眼神。 她等著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才起身,站到講桌對面抬頭看著面前的黑發(fā)男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教授?” 斯內(nèi)普交給她一小瓶透金燦爛的魔藥,從表情到語氣都沒有任何多余的情感色彩:“福靈劑。不用一次喝太多,能在斯拉格霍恩的事情上幫到你。” 奧羅拉握著那瓶顏色美麗到讓人驚嘆的魔藥,沒來由地說:“謝謝您教授。這是鄧布利多教授拜托您幫忙做的嗎?” 斯內(nèi)普收拾論文的手停了一下,偏頭看著她,抬了下眉毛,表情細節(jié)依舊寡淡到無法捕捉:“你認為呢?” “我覺得這挺麻煩您的,所以……” “那你就最好快點拿到斯拉格霍恩的記憶。”他咬字清晰地說到,眼神是一片無光的深黑色,“這樣大家都會很省力氣的,我說得對嗎?” 說完,他拿起那疊論文就準備離開,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