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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小的時候,蜘蛛尾巷被隆冬大雪包裹著,家里被變得像個冰冷的墳?zāi)挂粯樱铍y熬的時候。艾琳抱著年幼的他,從指尖竄出微弱的明亮火花的聲音。 艾琳說,這是凜冬將盡,春天來臨的聲音。 是希望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鄧布利多手把手教你如何把控全局,那就是,先下手為強!!! 今天的BGM很好聽啊,配合食用更佳。 我去躺尸了,碼了一天,眼睛和手都廢了。 第110章 重逢 冥想盆里的記憶還在徘徊,發(fā)亮的絲線纏繞在一起渦動波瀾,像追逐著浪潮的銀色魚群。 鄧布利多揮動魔杖清理掉地上的茶杯碎片和水漬,適時地將話題的方向調(diào)整回來:“剛剛我給你看的是霍拉斯的記憶,你有沒有覺得哪里有些奇怪,奧羅拉?” “奇怪的?”奧羅拉的臉色依舊還有沒褪去的蒼白,“那些霧?斯拉格霍恩教授把那個人趕走的時候,房間里有很多霧,我看不清楚。” “是這樣。”鄧布利多嘆息了一聲,“因為他把那段最關(guān)鍵的記憶改掉了。手法很拙劣,但是確實掩蓋了本來的真實。”“所以斯拉格霍恩教授是告訴了那個人如何制作魂器的對嗎?”奧羅拉很容易能理解出鄧布利多的意思,“可是那個人,他難道就是……” “伏地魔,是的。”鄧布利多清晰從容地說出那個被絕大多數(shù)巫師都害怕提及的名字,“那個時候他還叫湯姆·里德爾,也是霍格沃茨斯萊特林的學(xué)生。他了解并且成功制作出魂器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霍拉斯對他說了太多他不該說的,具體細(xì)節(jié)就在剛剛的那段被掩蓋過的記憶里。” 斯萊特林。 奧羅拉低垂下眼瞼,瞳孔里的光斑消弭在陰影里。她知道為什么自己剛剛覺得里德爾手上的寶石戒指這么眼熟了,那不是幻覺,她真的見過,在夢里和現(xiàn)實里,一共兩次。 它是密室里斯萊特林家徽上的一部分,巨型銀蛇口中含住的寶石。同時它也出現(xiàn)在自己第一次接觸到三兄弟傳說的那個晚上,她做的那些混亂夢境里,被斯內(nèi)普拿在手里的那個物件。 所以……斯萊特林家徽上的寶石卻被里德爾戴在手上,這其中的緣由怎么看都很微妙。 “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教授?”奧羅拉能感覺到,他們現(xiàn)在說的也許才是鄧布利多今天晚上叫她來的原因。 老校長很輕微地笑了笑,走到他的辦公桌前坐下:“霍拉斯很喜歡你,奧羅拉。如果我們當(dāng)中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說服他給出真正的記憶,那只能是你。” “我?”奧羅拉一臉愕然地看著他,“可是……如果我做不到怎么辦?您不能直接讀取他的記憶或者用吐真劑之類的魔藥嗎?” “霍拉斯已經(jīng)是這方面的頂級專家了。況且我已經(jīng)拿到了被他篡改過的記憶,他對我會竭盡所能的防備。我做不到這件事,奧羅拉,必須得由你來。”鄧布利多從眼鏡上方看著奧羅拉,目光溫和而肅穆,讓她感覺很有壓力。 “可是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那個人的確是制作了魂器了,為什么還要那段真實的記憶?” “因為我們,包括你的父親,都不覺得這是伏地魔制作的唯一的魂器。”鄧布利多說著,把一個小盒子從抽屜里拿出來遞給奧羅拉。 那里面有一條復(fù)古設(shè)計的掛墜盒項鏈,已經(jīng)很舊了,甚至傷痕累累,有幾處都已經(jīng)有發(fā)白的破裂痕跡了。奧羅拉看到這個掛墜盒的外面有一個華麗的S字母,閃著綠瑩瑩的冷光,像蛇類的光滑鱗片那樣。那種璀璨的流光很容易讓人覺得這個字母是有生命的,每一個試圖開啟它的人都應(yīng)該懷有敬畏之心。 “這是屬于薩拉查·斯萊特林先生的,曾經(jīng)被制作成了魂器,不過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被毀掉了,只是個普通的掛墜盒。”他說。 奧羅拉的目光散漫開,沒有實質(zhì)性地看向別處,停留在校長室里的那個怪異擺件上——一條豎線穿過一個圓,然后再被被一個三角形圍攏起來形成的圖案。 她不想答應(yīng)自己沒有把握能做到的事,尤其是連鄧布利多都沒辦法還如此重要的,她更不覺得自己能做到。可是另一方面,奧羅拉總是想起埃蒙德,那個明明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于真相卻在最后遺憾犧牲的父親。她以他女兒的身份活著,在這個世界遇到了許多她深愛的人,而他的影子一直都在時不時地保護(hù)著她。 一想到這里,奧羅拉就又覺得自己是應(yīng)該要去做這件事的,就像全世界所有的女兒都會做的那樣。這也算她對埃蒙德的一點報答。 這是命運,你總會走上這條路的。她的內(nèi)心深處突然響起一個詠嘆調(diào)般的聲音,透著種說不出的哀傷,像黃昏時分生命將近的枯瘦枝丫,抖落下一地的荒涼悲愴。她都不知道那個聲音是誰的,但是它說出來的話讓奧羅拉生不起一絲抗拒的念頭。 這是你的命運。 奧羅拉握住掛墜盒,語氣恬淡得如同禱告:“我會盡全力去嘗試的,先生,我會盡全力。” “我們會等著你的好消息。今天太晚了,你也該休息了,晚安。”鄧布利多摸了摸福克斯,它受到奧羅拉的情緒影響,表現(xiàn)得很低落。 告別校長后,奧羅拉跟在斯內(nèi)普的身后一路從校長室沉默回了地窖辦公室。路上偶爾有幾個高年級的學(xué)生和他們擦肩而過,無一例外地都對奧羅拉投來了同情的目光。他們的邏輯慣性告訴他們,這位新級長一定是受到了來自斯萊特林蝙蝠院長慘無人道的蹂/躪和折磨,所以看起來才會這么消沉。 這是霍格沃茨幾乎每個學(xué)生都會經(jīng)歷的日常,再正常不過了。 奧羅拉顯然沒意識到其他學(xué)生的注視,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回到宿舍里,最好第二天能等來萊姆斯或者西里斯的回信,她或許還可以騎著咖啡豆偷偷溜去霍格莫德看他們——如果萊姆斯他們在霍格莫德的話。 她的思緒飄得很遠(yuǎn),盤旋在幾年前那場普利茅斯的海霧里,蔓延在西里斯曾經(jīng)帶她走過的許多森林小路上,記憶被泡得發(fā)白褪色,覆蓋著厚厚的灰塵。那些人物都被水霧模糊開,朦朧著一道淺淡的彩色暈邊。 直到斯內(nèi)普開門的聲音打斷了她,奧羅拉略略回神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已經(jīng)到了。他從一個被鎖著的柜子里取出一瓶魔藥,放到那幾本厚重的書籍旁邊:“喝完再告訴我有沒有效果,帶上這些,你該回去了。” 奧羅拉看著那個裝著魔藥的瓶子,揣在長袍口袋里的手無意間觸碰到那個掛墜盒的銳硬棱角,問:“教授,那個人是蛇佬腔嗎?” 斯內(nèi)普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看著她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有些黑漆漆的,但還是回答了她:“是。” “那他的家族也都是斯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