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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山巒重影上浸透得最深厚,一路敷抹出層次分明的火焰色在被映照得半透明的云層上,尾調涂就以溫柔的暖桔和淡紫,讓整個天空看起來燦爛又高遠。 她鎖好店鋪的門,提上挎包,借著店里的壁爐回到了韋斯萊家。 剛走出壁爐,奧羅拉就聽到了弗雷德和喬治的聲音:“現在要喂葡萄酥它們嗎?” 自從奧羅拉的挎包被解除了監控性魔法后,里面的魔法生物一下子就成了韋斯萊雙子的新寵。 “如果你們愿意一起的話。”奧羅拉將挎包放在地上,邊打開邊說。羅恩抱著斑斑從二樓跑下來,手里還抓著一盒多味爆米花,湛藍的眼睛亮亮的:“我也想下去。” “那就來吧。”奧羅拉愉快地答應了,走過去拉起他的手,讓他小心踩進挎包里的第一級木質樓梯,“小心點,抓住兩邊的梯子,慢慢爬下去。” 金妮本來也想跟著下去,但是她太小了,比爾堅持讓她待在家里。 鳥蛇葡萄酥所在的區域是一片廣袤繁盛的亞寒帶針葉林,鐵青色的樹木棵棵筆直勁峻,頂端覆蓋著稀薄的白雪。奔跑在這里的時候,會有一種被圍困在山體縫隙里的感覺,兩邊都是深綠的懸崖峭壁,谷底白霧彌漫。 葡萄酥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幾個新朋友,一看到他們朝自己走過來就非常熟練地朝弗雷德手里的鉛桶里鉆過去。 羅恩是第一次接觸鳥蛇,盡管對于這種奇特的生物有些害怕,但是好奇心更重。他按照奧羅拉的話,學著喬治和比爾他們的樣子拿鉛桶里的一些昆蟲和老鼠的rou塊去喂給葡萄酥。這些都是鳥蛇的最愛。 還在他逐漸開始適應的時候,原本裝在羅恩口袋里的田鼠斑斑突然衣兜里探出頭來。細長的胡須一抖一抖的,睜著眼睛看著外面的情況。 葡萄酥的注意力被突然出現的斑斑完全吸引過去,橄欖綠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著它。斑斑似乎意識到了對于葡萄酥來說自己是食譜上的一種,于是重新縮回了羅恩的口袋里。 然而葡萄酥的速度比它快得多,金黃的鳥喙閃電般地叼住斑斑的耳朵就將它從羅恩的口袋里拖了出來。 “斑斑——!”羅恩被嚇得幾乎跳起來,拼命墊腳去試圖抓回自己那只被葡萄酥咬得吱吱亂叫的田鼠寵物。 奧羅拉聽到聲音后,連忙跑過來朝葡萄酥喊到:“葡萄酥,快放下它,你不能吃它!” 葡萄酥看著奧羅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斑斑扔在了地上。 然而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隨著斑斑被扔在地上砸起的一層雪花,它居然從一只胖胖的田鼠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類。那個人渾身都穿得又臟又舊,身上的衣服和他自己的體型比起來明顯小了不止一個號。 他長得很像老鼠,眼睛很小,頭發稀疏而花白,身材肥胖而矮小,還沒有奧羅拉那么高。此刻他正蜷縮在地上,顫抖著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葡萄酥似乎把他的耳朵咬傷了,他看起來滿手鮮血,表情非常痛苦。 比爾和奧羅拉被眼前的這一幕嚇了一跳,想都沒想就將一旁的雙子和還在發愣的羅恩擋在身后,利落的抽出魔杖指著對方。 “你是誰?!”比爾質問著面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站在最前面,抬起左手護在作為女孩子的奧羅拉身前。弗雷德悄無聲息地拍了拍喬治的肩膀,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拉著不知所措的羅恩不著痕跡地朝森林里退進去,準備離開挎包去外面找莫麗。 “我……”那個由斑斑變化而來的陌生男人看起來非常驚慌,臉色慘白而難看。但是他很快意識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兩個沒有權利在霍格沃茨以外使用魔法的十五歲孩子,于是他立刻就不那么慌張了,而是迅速在還殘留著雪沫的臉上堆砌出討好而讓人厭惡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扭曲:“比爾——!” 他的語氣聽起來簡直像在叫一個多年不見的親切好友:“你不認識我了嗎?還有弗雷德。” “喬治。”喬治硬邦邦地糾正。 “噢,是這樣是這樣。我總是分不清你們兩個,你們實在長得太像了。”他摩挲著自己長著尖指甲的手,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奧羅拉呆呆地看了他好一陣,突然反應過來:“我見過你。” 對方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比爾注意到他的眼底突然霧染了一層不易察覺的黑色。 “你是彼得·佩迪魯。”奧羅拉的手突然顫抖起來,連帶著聲音都開始變得虛浮尖利,“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她在鄧布利多給她的鳳凰社成員照還有萊姆斯的那些以前的照片上都見過這個人,而且萊姆斯那里的照片里,他的出現次數還不少,所以她能記得。 “彼得·佩迪魯?”比爾重復了一遍,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有段時間經常聽莫麗和亞瑟提起過,預言家日報上也看到過不少次。 奧羅拉推開比爾的手,沖過去一把抓住彼得的衣領,又驚又怒地看著他:“你沒有死?!可是西里斯被關進阿茲卡班了!這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西里斯根本沒有殺人對不對?!” 比爾這下想起來了,西里斯·布萊克,那個曾經最尊貴古老的純血家族的后代,一個世代就讀于斯萊特林學院的家庭中唯一的格蘭芬多,因為被指認為殺死了十三個巫師而關押進阿茲卡班。而這十三個人里,就有這個叫彼得·佩迪魯的人。那時候說的是他不但被西里斯殺死了,還被摧毀了尸體,只剩下一根手指。 他著意看了下,發現彼得·佩迪魯的其中一個手指果然缺失了。 “不是……不是這樣。”彼得古怪地嘟囔著,耳朵上的傷口還在流著血。 既然這個人還活著,那就說明西里斯的罪名有一部分是不成立的。也許更有甚者,西里斯根本就是無辜的,而這個人很大程度上是知道真相的,但是他一句也沒有為西里斯,為他曾經的好友出來辯解過,一句也沒有。 西里斯已經被關進去多少年了? 奧羅拉幾乎都要記不清自己最后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他是什么樣子了。 這個念頭帶來的沖擊太大,奧羅拉被一種遲來的憤怒控制。她用魔杖指著對方的臉,暖棕色的瞳孔里光亮逼人:“那是怎樣?你從來沒有出現去為西里斯作證過不是嗎?你放任了他們對西里斯的錯誤審判,到底是誰殺了那些巫師,你才是所有人里最清楚的,你這個懦弱的說謊者!是你害了他!” 彼得被她的話刺激得縮了一下,剛想轉身逃跑卻看到其余的魔法生物們都圍攏了過來。夜騏,鷹馬,蜷翼魔,還有鳥蛇,從四方聚集過來把他困在原地動彈不得。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選擇變回老鼠。”奧羅拉冷冷地說,“因為我不會再讓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