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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幾縷在眼前:“那你能放我出去嗎?” 斯內普冷靜地看著她,捕捉住奧羅拉的每一個細微變化,“現在恐怕不行,菲爾德小姐,你根本不會配合我。” “嘁!”奧羅拉收起剛剛的迷惑性神色,重新恢復到平常的頑劣,抬起腳重重地砸在斯內普對面的桌子上,另一條腿也壓了上去。 她不打算配合了,斯內普知道。 他快速在病例報告單上記錄了些什么,收拾起東西朝外走去。開門后,斯內普聽到奧羅拉說:“像你這種人啊,是不是連做/愛都要先去擬定一份你床伴的各種可能性反應列表啊?真無趣。” 她從一直帶在身上的鐵皮盒子里挑出一塊跳跳泡泡糖扔進嘴里,吹開一個淺綠色的泡泡然后又把它一點一點咬回嘴里,用戴著鐐銬的右手支著頭,嚼著泡泡糖沖面無表情的斯內普露出一個遺憾的表情:“如果冒犯到你仍舊是未驗貨的純潔身軀,我很抱歉。” 她一點也不抱歉,她得意得想唱歌。 斯內普的臉色變得不太好,陰沉沉的,一如他的聲音:“或者我該給你安排一次腦功能檢查,如果冒犯你只能裝得下這些垃圾的思想,我很抱歉。” 3. 一大早,斯內普對他的助理說:“你今天不用跟著我了。”迎著對方困惑不解以及因為長時間熬夜而困倦不已的眼神,他回答:“我要去一趟魔法部。” 他動用了盧修斯·馬爾福的人脈關系,成功換取到了在檔案室的五個小時自由時間。對方得知他是因為一個精神病而去搞這些的時候,顯得很不理解也有些輕蔑:“她需要的是你絕佳的魔藥天賦,以及能夠完美有效地將那些魔藥灌進她的喉嚨的辦法,而不是在這里看她的過往經歷,西弗勒斯。你這是在浪費時間。” 然后斯內普接受了他的提議,然后繼續動用了他的人脈關系。 盧修斯,…… 他在那里待了一整個下午,直到黃昏將整個蒼穹點燃。 奧羅拉坐在椅子上,吹著口哨糖,看到門口的那個小助理畏畏縮縮地不敢進來。她瞇了瞇眼睛:“你的支配者呢?” 她用的是dominant這個詞,有一種非常隱晦的暗喻,一般來說都用于S/M愛好者之間,代指施虐的那一方。 她說得如此自然,被她突然開口嚇到的小助理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順著奧羅拉的話接了下去:“斯內普先生去魔法部了。”緊接著小助理的臉爆紅:“等會兒,我不能跟著你的話語方向走。不對,應該是他不是你說的……我不是……呃……” “噢,可憐的小家伙。”奧羅拉憐憫而戲謔地看著她,“你大概連你們倆的孩子的中間名都想好了吧?我說的對嗎?”小助理要被她調戲哭了。 “小心點吧,那種人啊,表面上看起來高冷端莊,說不定脫了衣服比誰都變態。”奧羅拉又丟了一顆糖進去,然后抖了抖盒子,數著里面僅有的十來顆酸味爆爆糖。 小助理慌里慌張地跑開了。 …… 斯內普回來簡單的吃了一個晚飯,然后將下午記住的幾個人名快速寫在幾張紙上,濃黑的墨水勾擦出尖銳凌厲的尾鋒。 他把幾件事和幾個人名寫下來,然后用漂浮咒讓它們按照一定順序排好隊呈現在自己面前。 他想,他大概知道為什么奧羅拉·菲爾德會在這里了。她是自愿進來的,而且是在這里尋求保護,因為魔法部有人在追殺她,從兩年前的那次考察事故開始。 斯內普后來又花了好幾個星期去得到了其他碎片,漸漸拼湊出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然后按照計劃寫信給了安排他來這里的鄧布利多。 凌晨一點,奧羅拉坐在床上,拿過那個鐵皮盒子,把最后一個糖裹著低溫和陰影丟進了嘴里,用牙齒把它們咬碎。 鋒利的糖塊割破了她的口腔皮膚和舌頭,咸腥味滲透出來。 她沒有穿鞋,光著腳在圣芒戈漆黑的走廊里走著,步子帶著緊張的歡快,像在跳一支即將進入高/潮的舞蹈。 4. 醫院紅字警告,編號9527,出逃。 斯內普記得那是奧羅拉的編號,咖啡杯下壓著一早送來的預言家日報,黑色大寫首版標題——新任魔法部長準備視察圣芒戈醫院。 他記得這個人,在奧羅拉出意外的那件事里,是鄧布利多圈出來的核心人物,康奈利·福吉。矮胖的男人正揮舞著紳士帽,沖各個鏡頭微笑著示意。 壁爐里一陣輕微的噼啪聲后,斯內普看到了鄧布利多的頭像出現在了那堆燃燒的煤堆里,帶著種詭異的滑稽感。 “圣芒戈出大事了?”他問。 “您的消息很靈通。”斯內普客氣地恭維,其實他覺得這件事根本就是鄧布利多一手策劃的,他有理由這么相信。因為一個在進精神病院以前連一丁點甜食都不碰的人,現在居然會天天抱著一堆這位老校長最愛的糖果跟嗑/藥似的每天吃,這其中的關系怎么看都很耐人尋味。 最重要的是,奧羅拉除了她那個盒子里的糖,什么甜的都不吃,這就更詭異了。 “明天晚上的時候,福吉會舉辦一個他的就職晚宴,我會讓福克斯給你送來邀請函的。” “她在那兒嗎?” “你很關心她嘛。” “因為這牽扯到我的實習結果以及要不要帶催眠用的魔藥,我覺得我有必要問一下。” “你會見到她的。” …… 奧羅拉逃出醫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扔掉了那個空糖果盒,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吃甜食了,以梅林的名義發誓! 跟她接頭的人是尼法朵拉·唐克斯,一個天生的易容馬格斯,鳳凰社的成員,魔法部的傲羅。她一路上欺騙過了無數關卡和守衛的眼睛,最后將奧羅拉帶到了鄧布利多提前說好的咖啡廳。 “加奶還是糖?”銀發蒼蒼的老校長頗帶著點惡趣味地問道。 “都不。”然后一杯清苦的美式就這么被奧羅拉灌進了胃里。 鄧布利多攪了攪杯里的甜香液體,說道:“如果一旦福吉正式就職了,那么你的事就很難翻案了。只能在今晚把他做的事都曝光出來,因為晚宴上所有有分量值得作證人的人都會來,我會讓另一個人在那里接應你。” “誰啊?” “你會見到那個人的。” “那男的女的總透露一下吧,這牽扯到我的著裝問題,我得慎重啊。”奧羅拉似笑非笑地回答,眼睛里的光卻亮得驚人。她終于,終于有機會擺脫那種被困在精神病院的生活了,就在今晚。 “你選一套自己喜歡的就好。” 唐克斯看著將高跟鞋甩飛出去的奧羅拉,一臉囧相:“你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啊,你是個女人!” “鄧布利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