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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后悔為什么要問別人的事:“對不起?!?/br> “沒事。”貝芙莉搖搖頭。 “那你現在是怎么辦的呢?你一個人,年紀又小,怎么負擔得起學費???”奧羅拉看著她問。 貝芙莉的語氣更淡了:“我師父一直保護,并且為之獻出生命的那個人。他現在是我的監護人。” “貝芙莉,你過來?!崩蠋煶谝慌缘淖匕l女孩招手。 貝芙莉順從地走了過去,剛邁出去幾步,她忽然又回頭,看著奧羅拉說:“你的父親是個好人,你和他的氣質很像?!?/br> “你見過我爸爸?”奧羅拉驚訝地脫口而出。女孩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答,然后抱著琴走到臺上坐好,等著和沃克斯合奏。同樣是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組合,這兩個人就和諧多了,果然學院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人本身的性格才是決定性因素。 這時,斯萊特林的高年級學生蘇爾·加西亞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了奧羅拉身邊,淺棕色的長發像波浪一樣垂散在她胸前,手指甲上的指甲油顏色,和上次奧羅拉在斯內普辦公室處理材料時見到的又不一樣了。她一邊用手指輕擦著指甲上的鮮艷色彩,一邊瞧了瞧臺上的兩個孩子,說:“你和那個貝芙莉也熟?” “算是吧?!眾W羅拉笑著看了看她的纖長手指,“學姐,顏色很漂亮啊?!?/br> “有眼光!”蘇爾欣慰地拍拍奧羅拉的頭,繼續說,“不過你注意一點。我知道這位格林伯格小姐好像和布萊克家的某個人有些什么關系,而且那個人好像還是為神秘人做事的?!?/br> “布萊克家?”奧羅拉一下子就想起了西里斯,不由得追問道,“哪個布萊克?” 蘇爾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你的關注點很清奇啊,正常人難道不都應該先問和神秘人的關系嗎?” 然后,她接著說道:“具體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你知道的,布萊克家是個古老而尊貴神秘的家族,我可惹不起。我只是在開學的時候,看到送她的那個人是一個布萊克家族的人罷了。不過這位格林伯格小姐好像很不領情的樣子?!?/br> 西里斯家原來這么神秘的嗎,她還真不知道……不過開學的時候來送貝芙莉……奧羅拉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那就不是西里斯了。應該是他的什么親人吧。 過了一會兒,她又覺得有點不對:“誒,可是,你怎么知道他是布萊克家的?” 蘇爾這次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頗為驕傲地揚起臉看著她:“我可是號稱霍格沃茨的地下情報收集站,沒有我不知道的消息。更何況布萊克家的那幾個人當初在霍格沃茨可是相當出名,想聽不見他們的傳說都難。有空來斯萊特林休息室,我給你看看照片就知道了?!?/br> 奧羅拉聽到最后一句話,再聯想一下西里斯那張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臉,瞬間就明白了為什么蘇爾僅僅通過照片就能認出那是布萊克家族的人。 “謝謝,我有空一定會去的。” 不過說真的,獾進蛇窩,怎么看都不是一個美好的故事。奧羅拉覺得這種好奇心還是不要去滿足的比較好,盡管目前她接觸到的幾個斯萊特林都還算友好,但是要知道斯萊特林最不缺的就是難相處的人。 不過蘇爾的這番話確實點醒她了,奧羅拉大概確定自己這個圣誕節要去的地方是哪兒了——圖書館。她確實對自己的父系家族和這個陌生的巫師世界了解得太少了。 正好自己給萊姆斯的圣誕禮物還沒寄出去,不知道他會不會知道那個送貝芙莉去車站的人是誰? …… 吃晚飯前,奧羅拉偷偷去海格的小木屋找了她這位巨人朋友。海格像是一早知道她會來,特意將那頭已經和奧羅拉建立了親密聯系的夜騏幼崽帶了過來。 小家伙在禁林的天然環境和海格的照顧下成長得很快,就是身上還是一點rou都不長,奧羅拉摸著它光/裸肌膚下的清晰密集骨骼,總覺得很擔心它的健康。盡管小東西的吃相讓人覺得這個擔心很多余。 海格的小木屋里生著溫暖的火焰,夜騏幼崽半趴在奧羅拉懷里,偶爾伸出舌尖去舔一舔小女孩垂在胸前的淡金色長發。那些發絲在火光下泛著瓷器釉質一樣溫潤的光暈,淺淡的發色幾乎融化在這樣的橘黃里。 茶卷用一只爪子吊著奧羅拉的丸子頭,將自己垂下來好奇地打量著這只神奇的生物。夜騏也微微仰著脖子看著它,茶卷索性將女孩的頭發當成繩索滑下來,穩穩坐在對方肩頭。過了一會兒后,茶卷發現對方既不是土鱉也不是仙人蛋,正巧夜騏也發現茶卷看起來很難吃的樣子還沒有翅膀,于是又雙雙不再去注意對方。 互贈完圣誕禮物以后,奧羅拉將杯子里的紅茶一飲而盡,和夜騏告了別,承諾假期一定來天天看它。 門外微微飄零著雪花,奧羅拉將茶卷捧在手套里抱緊,戴上連帽棉服的帽子,輕快地沖進雪地里。 晚飯之后的圣誕晚會舉行得熱烈又隆重,整個霍格沃茨都被魔法和冬青枝條以及槲寄生花環裝飾一新。晶瑩剔透的冰晶和蠟燭成百上千的漂浮在半空中,燭光和冰面反射交織在一起,把整個魔法學校照亮得如同白晝。大片大片的浮動光芒氤氳在頭頂,魔法制造的雪花溫暖干燥,落滿每個孩子的肩頭和發梢。 弗立維教授用魔杖制造出一連串的金色泡泡,懶洋洋地隨著氣流流通而掠過學校的每一寸上空。斯普勞特教授則將許多圣誕樹上的裝飾品都點綴成食物的模樣,施上一個巧妙的咒語,整棵圣誕樹就飄著誘人的香味。 奧羅拉和卡洛琳擠在角落里,踩著凳子勉強看完了沃克斯和貝芙莉的合奏。這種東西結合的音樂表演讓每個人都感覺很新鮮,音樂快要結尾的最后一小段,換上棕紅色華麗巫師袍的鄧布利多校長用魔杖當指揮棒,替他們打完了末尾的拍子,然后帶頭鼓掌。 之后的活動就很詭異了,凡是運氣不好被抽中的小孩子們都得上去來段即興表演。奧羅拉聽完他們這位古怪又和藹的校長宣布完后,果斷做出了逃跑的決定。 她的個子很嬌小,混在人群里悄悄溜出去并不是什么難事。就是離開溫暖的室內去面對外面的霜天雪地讓人有點退縮,但是無論如何都比上臺表演的好。打定主意后,奧羅拉很輕松地就溜了出去。 畢竟當時絕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在歡樂的晚會上,這樣一個平時存在感并不算強的新生離開,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 她來到通火通明的走廊上,外面的雪地正在這樣明亮熱烈的光線下被映照得朦朧發亮。奧羅拉坐在走廊的低矮欄桿上,眼神被投放到很遠的地方,那里除了黑暗和白雪的模糊界限以外,什么都沒有。 她忽然想起瑪麗安,想起西里斯他們,還有自己那位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