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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及冠?元萬貫嘴角抽搐,莫不是這個人模狗樣的家伙,還是個斷袖不成?再一想昨晚他讓他和寶兒一起睡…元萬貫?zāi)樢缓冢笥铱戳丝矗鸬厣系陌宓示鸵胰耍?/br>九娘一看不對,連忙去拽人,“我說你干嘛!”元萬貫黑著臉,“這小子不老實,是個斷袖還要和我們家寶兒睡一屋!以后讓人知道了,還怎么想我們家寶兒!”九娘有些無語,她家這位反應(yīng)未免有些太慢了。要是等他反應(yīng)過來,黃花菜都涼了!好吧,其實她也是昨晚半夜想著,老覺得哪里不太對勁,所以爬起來在外面遛了一趟。然后…想到這兒,九娘也有些臉黑,抓著元萬貫的手一松,那凳子就差點兒砸了過去。嚇得她趕緊又沖過去緊緊的拉住,“別鬧!”元萬貫聽話的沒在動,只是看著九娘的眼神有些委屈,那可是他家寶貝兒子,怎么莫名其妙攤上這事了呢!九娘也很頭疼,可是,知子莫若母。元寶既然把人領(lǐng)回來了,自然是看上眼了的。雖然不是個女娃,沒法生娃了,但只要是他家寶兒看上的,她也沒法子。只能多看看德行如何了。好在,不是有家室的。而且聽他口氣,一直未成親是因為等著寶兒?這么聽來,到也算有情有意。但是九娘轉(zhuǎn)念一想,就這人的歲數(shù),真要是因為寶兒才不成親的話…那他惦記她們家寶兒,惦記多少年了?九娘忍不住又黑了臉。這邊,歐陽華燁的話一說出,就小心的觀察著兩人的反應(yīng)。他是想好了,反正他是要和元寶過一輩子的,元寶爹娘這關(guān)遲早要過的。就是挨點兒打也沒關(guān)系,人他肯定是要定了。九娘看著那個杵在那里不動的青年,嘆了口氣,直接拽著元萬貫躲一邊說悄悄話去了。歐陽華燁莫名松了口氣,接下來,就看兩人的反應(yīng)了。反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的。而這邊,元萬貫還是氣憤的不行,“這人怎么能這樣?!”九娘翻了個白眼,“怎么樣?”“明明是個斷袖,還硬和我們家寶兒睡一個屋!”元萬貫越想越氣!“你當我家寶兒傻的?這人是個斷袖還看不出來?”“你這話…什么意思?”元萬貫猶豫到,該不會…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九娘撇撇嘴,“你兒子都把對象領(lǐng)回來了,你啥眼神。”元萬貫:“……那是個男的…斷袖…”“男的怎么了?當初不也打算找程娃子入贅?”九娘反駁到。“可是,那時候不是…”不是他家寶兒傻著嗎,得給他找個依靠才行。現(xiàn)在他家寶兒又不傻了,還當了官,他還等著抱孫子呢!九娘瞪他,“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只要我家寶兒好好。”說完,她又感嘆了一句,“這就是命吧。”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只要,她們一家子都好好的,就足夠了。元萬貫突然就不知道如何接話了。☆、第63章身份元寶一覺睡到中午,醒來以后,發(fā)覺家里的氣氛好像不太一樣了。具體哪里不一樣不太好說,就是感覺他爹他娘對歐陽華燁的態(tài)度有些…不可言喻。特別是他爹氣喘吁吁的抱了被子回來,直接鋪好被子,“花葉公子,晚上睡這兒吧!”那話說的很是咬牙切齒。歐陽華燁委屈巴巴的看了元寶一眼,乖乖點頭。好吧,只要沒把他攆出去,就是好的開始!元寶一看這神情,哪里還有不知道的?感情他還沒說,他爹他娘都已經(jīng)知道了啊。不過,他倒是不怕他爹他娘不接受,畢竟上一世他們給他找的對象也是男的。雖然他一直奇怪,他爹他娘這非一般的思維是怎么打開的。畢竟,這個世界對兩男子成婚的事,還是很忌諱的。老人家,誰都希望兒孫滿堂,這種斷子絕孫的事,幾乎沒哪個長輩愿意去做。元寶樂呵呵的看著他們鬧騰了一陣才說到,“我下午上趟山。”“我陪你去!”歐陽華燁連忙說到。九娘沒吭聲,元萬貫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過了頭。倒是元寶搖了搖頭,“不用,你在家呆著,我一個人去。”歐陽華燁:“……”盡管歐陽華燁非常想去,元寶可不能讓他去,沖九娘使了使眼色。九娘突然嘆氣,“唉,我這眼神不太好了,想繡個花都沒人穿針。唉,是不是該給寶兒找房媳婦兒了,也有個給我穿穿針線的人。”歐陽華燁一聽這話,哪里還顧得上元寶那頭,趕緊說,“嬸子,我眼睛好著呢,要穿多少線都沒問題!”元寶:“……”偷偷沖九娘豎起了大拇指。九娘就回頭沖他略帶得意的笑。按理說,江邑教導(dǎo)他一場,找到伴侶這樣的大事,是應(yīng)該告知他一聲的。可是,自從得知道江邑和皇帝陛下的關(guān)系,他就把十多年前的事都翻一遍。雖然所有人對此都忌諱如深,但依然能從只言片語中聽出,江邑和歐陽家,有間隙。元寶自是不敢把人帶過去。哼哧哼哧的跑上山,這兩年整天跑來跑去的,身子骨倒是練的不錯。爬上山頂也沒覺得怎么累。看到那熟悉但是已經(jīng)略顯破舊的房子,元寶的心情也是愉快的。還沒進門,就見屋外那個他以前常坐的石桌上,一個高挑的人影正坐在那里,神情認真的書寫著什么。估計是聽到了聲音,轉(zhuǎn)過頭看來,一張眉目如畫的臉,美得有這雌雄莫辨。看到他,笑了一下,“師兄回來了?”元寶倒抽了一口氣。這張臉,這張臉…江邑聽到聲音走了出來,看到他挑了挑眉,“喲,回來了?”“嗯。先生,我回來了。”“進來吧。”江邑一甩衣袖,率先進了門。元寶看了峙玘一眼,峙玘沖他露出個溫和的笑容。幾年不見,少年身上的氣息越發(fā)溫和了。元寶強忍住心里那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隨著江邑進了門。峙玘也隨后跟上。門,咯吱一聲關(guān)上了。元寶嘆了口氣,心里嘀咕,早知道他就不來了。峙玘已經(jīng)坐在了首位上,江邑站在他旁邊,沖元寶說到,“正式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當今圣上的第七皇子,晉峙玘。”竟然是傳說中早已經(jīng)夭折的七皇子。難怪和晉德帝長的這么像!元寶心里嘆氣,卻不得不撩了衣袍下跪,“微臣元寶,見過七殿下。”晉峙玘頷首,“師兄客氣,都是一家人,這些虛禮就免了。”元寶:“……”你倒是早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