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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一聲! 連人帶椅子,一并摔了。 關鍵,他還拉著姜媃一起摔的! 姜媃完全摔懵了,她趴秦野懷里,初初隆起的柔軟小丘包正好撞大佬如今精瘦硬實的胸膛上。 姜媃:“……” 她低頭,看了看自個的小胸脯,再抬頭,就是一包一包的眼淚花止不住往下掉。 真特么,疼死她了! 她的胸啊,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 跟撞了石頭上般,這還初秋時節,穿的也輕薄,一撞一個準,兩個小桃包竟無一幸免。 大佬倒是如愿以償抱著小姑娘了,還沒來得及高興,一撩眼皮就對上一雙眼淚汪汪的眸子。 他心頭一驚:“嫂嫂,撞疼哪里了?” 沒有刻意壓低的嗓音,乍一冒出來,活脫脫就是一鴨公嗓子,又難聽又滑稽。 咦? 姜媃驚奇了,她家老帥老帥的大佬,雜變成了鴨公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 繼續求營養液,5982瓶營養液就加更,目前還差551瓶。 嚶嚶嚶,大佬需要澆灌,這都開始變聲了,澆灌了下一回就開始個兒,渾身上下,一起長全了! 第178章 我娶不了 “呼!”姜媃呼出口濁氣, 熱熱的帕子敷著胸口,舒服的小姑娘直哼哼。 流朱擰第二條帕子遞給她:“少夫人正是長身子的時候, 當多注意一些, 這草藥包每晚敷一次, 能舒筋通絡減輕不適。” 姜媃躲在屏風后頭, 伸出又細又直的嫩藕小手臂, 換過新的熱帕子趕緊捂小胸口上 帕子太燙, 直將她半個身子的細皮嫩rou都給熨燙成了誘人的粉紅色,嬌嬌的份外勾人。 想起剛才的事,姜媃都還多有不好意思:“誰知道小叔會拽我?流朱你說他吃什么長的, 一身硬邦邦的跟石頭一樣,分明以前都不是那樣的?!?/br> 她記得, 剛穿來那會,秦野還在吸食O罌O粟O果, 發病的時候,她其實偶爾看過他身子的。 那會透著少年人的單薄,皮膚像瓷器一樣的白,并不娘氣, 反而十分漂亮。 可現在才去軍營多久, 硬是練出了一身磕人的肌rou, 也沒從前白了,單薄的少年氣日漸被青年才有的那種沉穩所取代。 姜媃頭一回意識到,秦野越來越像個男人了,也和里頭, 那個一出場就驚艷了所有讀者的反派大佬非常相似。 一盆藥水從熱到涼,姜媃小心翼翼貼身穿好小吊帶內衣,然后攏好長衫,她從屏風后頭走出來,好奇的問:“流朱,這男的聲音開始變的時候,都跟鴨公一樣么?” 流朱沒忍住,笑了起來:“確實是那樣的,都很難聽,婢子聽大夫說過,這個時候尤其好主意保護嗓子,要是啞了聲音就一輩子都是啞的?!?/br> 姜媃上心了,她點了點頭,揮手讓流朱退下。 隨后在系統商城里選來選去,兌換了一種護嗓的薄荷糖。 她把薄荷糖的糖紙撕下來,一粒一粒地用油紙包裹了,然后裝進竹青色的荷包里頭。 目下,外頭已是月上中天,時辰不早了。 姜媃躺床上,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秦野今晚上才回來的,剛才就用了半頓夜宵的功夫,彼此之間話還沒說幾句呢。 姜媃捏著荷包,到底心頭癢癢的,數月不見她還好多話想跟大佬聊來著。 她下了地,趿上軟鞋,才打開房門,就見對面廂房阼階上站著個人。 許是聽到了動靜,那人影飛快看過來,在黑夜里,竟是目光如電,甚是鋒利。 姜媃瑟縮了下,腳步退了回去。 “姜……嫂嫂,有事?”秦野三兩步飛快過來,眨眼功夫就站在了姜媃房門口。 小姑娘抬眼,沉沉暮色下,大佬發鬢發梢都還帶著薄薄水汽,顯然是剛沐浴完了。 他穿著了一身輕便的窄袖玄色長衫,紅色邊的交領,領子上紋繡著怒放的紅蓮,俊得不可方物。 姜媃呼吸一窒,胸腔里頭憑空冒出一串串的老兔子,在蹦蹦蹬著后腿,蹦跶地特別歡快,怎么都停不下來。 姜媃說不上來自己這是怎的了,只瞅了幾眼大佬美色,居然這般反應? “嫂嫂?”秦野微微低頭湊近她看。 姜媃猛地后退一步,揉了揉小耳朵,若是沒變聲之前的大佬,這壓低了嗓音說話,那聲音又蘇又干凈,可這會大佬的聲音,她聽了只想笑。 這點笑意沖淡了姜媃起先那點悸動,她挪開讓步:“你且進來,我有些好些話想跟你說?!?/br> 秦野往房間里看了眼,略一猶豫,還是抬腳邁了進去。 兩人在臨窗三圍羅漢榻上盤腿而坐,姜媃搬來小案幾,擺上零嘴和茶水。 那架勢,竟是想跟秦野促膝長談。 秦野從進門,目光就沒從姜媃身上挪開過,寡涼的薄唇下的明滅暗影,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小姑娘忙前忙后,嬌小的身影蹦跶,瞧著就像跳脫的小兔子,非得捉回來抱懷里才肯乖乖的。 終于妥當了,姜媃踢了鞋子,爬上羅漢榻,沒穿羅襪的小腳丫子白生生的,嫩的跟豆腐雕的一樣,飛快一現又隱沒在裙裾下。 秦野指尖一點,垂下了眼瞼。 姜媃抱了軟枕,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歪歪斜斜地坐躺著。 她從荷包里摸出顆護嗓薄荷糖來,去了油紙遞給秦野:“這是護嗓的,你沒事就含幾顆,挺甜的,我在系統里兌換的?!?/br> 她說著,自個還摸了一顆塞嘴里,舌尖卷住薄荷糖,一股子清甜幽涼的味蔓延開來,甜得讓人不自覺瞇眼睛。 秦野頓了頓,跟著低頭,薄唇湊到小姑娘的粉嫩指尖,輕輕一啟唇縫,就含住了那顆薄荷糖。 姜媃睜大了眸子,屏住了呼吸。 大佬睫羽自來就很長還很翹,此時半垂著,微微顫抖,淡玫色的薄唇溫涼柔軟,含住糖果,也似含住了她的指尖。 姜媃忘了反應,一抽冷氣,頓時滿口的涼意。 秦野似乎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隨后姜媃就感覺到了那唇縫之中,一點濕濡柔軟的舌尖舔了她指尖一下。 小姑娘像被火星燙了般,嗖地抽回手,張牙舞爪的道:“你自己沒手么?做甚要我喂?” 又甜又涼爽的薄荷糖在舌尖滾來滾去,秦野慢吞吞地品味著,只覺得嘴里這塊糖是他吃過的最甜的。 然,他臉上表情淡淡,十分自然的道:“我手不干凈?!?/br> 姜媃語塞,是她太敏感了吧? 秦野很是自然,熟練地給姜媃挑零嘴,該剝殼的剝殼,該去皮的去皮,動作行云流水,仿佛已經習慣到深入骨髓了。 姜媃啃現成的,也沒覺得不應該。 秦野瞟她一眼問:“嫂嫂,沒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