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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媃歡快地笑起來:“真的?現(xiàn)在怎么樣?” 流火飛快道:“婢子依您吩咐行事,大少爺先被五少爺引過來,婢子又去引羅韻和大少爺撞上,這兩人果真不懷好意,還想捉您和五少爺?shù)呐伞!?/br> “現(xiàn)在么,正抱一塊呢。”流火嘲諷道。 姜媃搓了搓手:“花房里多女賓,我再等會出去。” 她說完這話,又推了推秦野,冷酷無情的道:“你可以走了,沒你事了。” 過河拆橋的非常順手,并半點都不留戀。 秦野張了張嘴:“嫂嫂,我……” “離我半丈遠!”姜媃挑眉。 大佬很受傷,焉頭搭耳的喪了:“嫂嫂,你名聲重要。” 他說的艱難,隨后眸光深深看她一眼,當(dāng)真轉(zhuǎn)身走了。 姜媃磨牙,狗大佬活該! 羅韻從未這樣丟臉過,惱怒的滿臉通紅。 “笏表哥,把你手從我身上拿開!”她厲聲道。 秦笏面色鐵青,羅韻在耳邊吵鬧不休,只讓他更厭煩。 “你給我閉嘴!”他低吼道,“還想惹來更多的人嗎?” 兩人面對面地摟抱在一起,羅韻寬長的裙擺纏在秦笏身上,在后頭打了個結(jié),秦笏的腰帶綁著手,兩人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 秦笏額頭青筋直蹦:“聽著,我數(shù)一二三,你腳跟著我一起動,先藏起來,再找人幫忙。” 羅韻只得妥協(xié),然她腳才一動,兩人站立不穩(wěn),竟是咚的一起摔了。 “啊,你們在干什么?” 賞花女賓三兩走出來,眼見抱一塊在地上打滾的兩人,各個氣憤不已。 “羅韻,虧你還是扇面美人,光天化日的,跟外男私會,還做出這樣的事,你你簡直丟人!”有美人跟著出來,連忙落井下石。 羅韻氣的理智全無,她張口就道:“我沒有,是笏表哥強迫我的,我是無辜清白的。” 秦笏一口老血梗在喉嚨,差點被噎死。 他喝道:“羅韻,你胡說什么!還不趕緊閉嘴!” 這番動靜太大,幾乎將整個花房的女賓都引了過來,自有人跟著就去回稟白棲梧。 眼瞅著差不多了,姜媃才姍姍出現(xiàn)。 她言笑晏晏,火上澆油:“笏表哥?韻表妹?表哥表妹多親熱呢,但是你們也要發(fā)乎情止乎禮嘛,不然青天白日的多丟人。” 她繞著兩人嘖嘖幾聲,焉壞的很。 剎那之間,秦笏什么都明白了,他憤怒吼道:“姜媃,是你!是你這個小賤人構(gòu)陷我!” 姜媃哼了哼:“是我讓你們兩人抱一起的?還是我拿著你手摸自個表妹屁股上不撒開的?” 秦笏咬牙切齒,剛才他和羅韻才碰頭,就被三四個小廝模樣的人襲擊了,那幾人強迫他們抱一塊,還將兩人的裙擺腰帶等栓纏一起,才致兩人目下的局面。 姜媃笑的可開心了,她蹲兩人面前,笑靨如糖:“羅美人,你表哥的胸懷寬不寬廣哇?抱著腰身有勁沒?我跟你講,你姑母羅氏親自說的,他爹是三寸軟蛋,你得多注意,看看你表哥是不是。” 羅韻氣瘋了,恨恨盯著姜媃:“姜媃,你這賤人能好到哪去?小小年紀就勾搭小叔,指不定秦昭就是讓你害死的!” 姜媃臉上笑意淡了,她起身,一腳踩羅韻臉上,一字一句的說:“死人你都敢編排,羅韻你就不怕晚上鬼敲門么?” “嗚嗚嗚嗚……”羅韻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姜媃眼梢?guī)С芭骸吧匣赜吃潞疀]喝夠是不是?羅韻,我告訴你,你涼了!” 她松腳,逼視羅韻眼睛:“從今天起,有我姜媃做美人一日,就再沒有你羅韻!” 第56章 不關(guān)我事 “從今天起, 有我姜媃做美人一日, 就再沒有你羅韻!” 原本以為軟弱可欺的毛兔子, 誰曉得竟是長了利爪的野奶貓! 在場眾人這句話之后,看姜媃的目光不禁多了幾分不一樣。 乖萌人設(shè)已經(jīng)崩了, 姜媃也不在意, 在場的姑娘們都是聰明人, 再者同性相斥,她再裝乖,這些人也不一定能粉上喜歡她。 “你要編排我, 那隨便,”白嫩如包子的臉上帶出明晃晃的嘲弄和滿不在乎,姜媃繼續(xù)說,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算計我小叔,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讓他有今天?” “還有你秦笏, ”姜媃站秦笏面前,高高在上的俯視他,“從前大房怎么看待的秦野我不管, 可從秦昭死的那會起,從我姜媃做了他嫂嫂那會,我就容不得你們一個個的踐踏他!” 她掐著秦笏下巴, 迫使他仰起頭來。 秦笏面色鐵青,眼底帶著深刻的怨毒:“我爹在哪?是不是你和秦野殺了他?” 姜媃嗤笑一聲,拍了拍他臉:“說的什么話呢?我和我家小叔那可都是好人良民!殺人放火的事,我們從不干的, 小心點說話,嗯?” 秦笏死死盯著姜媃,此時的姜媃身上那股子軟糯退去,既而是冷酷無情逮人就撓的小母貓。 姜媃忽的微微彎腰,湊到秦笏面前,眉眼一彎,竟是甜蜜蜜地笑了。 “大哥不要著急,我?guī)湍銈兘忾_,不過你們表哥表妹的,我勸你們善良。” 她這話說的小聲,就在秦笏耳邊說的,旁人聽不清。 秦笏眼神閃爍,權(quán)衡利弊下吐出一個字:“好。” 姜媃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問周圍的人:“哪位jiejie有剪子,大哥和羅美人這樣,很不雅觀呢,要傳了出去,羅美人名聲受損,可是會嫁不出去的。” 跟著她嘆息一聲又說:“我家大哥還好,畢竟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了,這種事,男人嘛不會吃虧,最多就是偷吃,讓人恥笑一陣就過了。 早瞧出端倪的好些姑娘,頓時掩唇譏笑起來。 “姜小美人莫急,我這差人去找把剪子來。”其中某位姑娘笑著應(yīng)道。 至于找剪子的時候,是不小心招來更多的人,還是一時半會找不著剪子,那都不好說了。 哈哈哈哈! 姜媃樂了,她就說嘛,大家都是聰明人,這些圍繞在白棲梧身邊的閨閣姑娘更是各個都長了七巧玲瓏心,有趣的緊。 她撫掌輕笑:“jiejie們真善解人意,和棲梧jiejie一樣的好。” 眾人心照不宣,傾力一波你來我往的商業(yè)吹捧,最后竟是無一不滿,無一不歡。 姜媃有時候覺得,女的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這么奇怪。 仿佛有共同不待見,共同踩踏,共同奚落的對象,就能飛快發(fā)展出一段熱絡(luò)的塑料友情。 而被共同不待見的羅韻就很難過了。 她被秦笏壓在身下,兩人死死摟抱著沒有空隙不說,秦笏的雙手還抓在她屁股上。 她就感受著從秦笏掌心里透出的guntang溫度灼過薄薄紗裙,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