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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我的意思嗎?而且我覺得他又不是國家主|席,哪兒有那么忙,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老是不見你,你自己問問他吧還是,多余的我就不說了。”于樵啰啰嗦嗦了一串“不多余的”,道了別,繼續回去做她的勞動楷模去了。齊秉潔在理工大學西門等著董理行,給他發了條消息:“你什么時候完事兒就什么時候出來吧,我在西門這等你。”七點,天色昏暗了,路燈都亮了起來,街上的人漸漸少了,只是偶爾有學生往來出校門覓食。齊秉潔穿著夏季校服,夜風一吹,覺得有點兒冷。八點,他看見遠遠的一個人小跑著過來,認出那是董理行,卻不知道要用什么態度來迎接他了,于是干脆就把一肚子氣直白地表現了出來,見董理行走近,兇了他一下,“你坐這。”董理行自知心虛,賠笑坐在他旁邊,“吃飯了嗎?沒吃的話我陪你。”齊秉潔冷著臉問他:“那你吃了嗎?”董理行尷尬地邊笑邊說:“我不是剛才有事嗎,就還沒顧得上吃呢,正好一塊吃了。”齊秉潔:“都沒空吃飯了為什么不告訴我?發信息不會嗎?我可以過來等你一起吃。”董理行被他這么愣登了幾句,本來就不是好脾氣,于是也騰地一下火上來了,“我不是叫于樵去跟你說了嗎,你還非得讓我去陪你吃啊?你大晚上跑過來干嘛?我跟你說我現在事還沒完呢溜出來的,累個半死,一出來就要看你眼色,我招誰惹誰了?”齊秉潔沒想到這個人這么理直氣壯,“我缺這一頓飯還是怎么了?我不就是想見你嗎?你找你朋友來打發小狗呢?”董理行被噎了回去,感覺小學弟這一句似乎不是在發脾氣,而是在撒嬌了。齊秉潔又委屈又氣,“你現在見我在你看來就是你硬擠出來時間來哄我高興的嗎?你要是嫌我膩歪,拿我當負擔,那我看不如分手吧,省得你還得應付我,也省得我老被你吊著,我都快受不了了。”董理行啞口無言,“我……”齊秉潔瞪了他一眼,“你根本一點都不想我,現在一廂情愿已經滿足不了我了,我必須要你也很愛很愛我才能安穩,不然我一刻見不到你就要胡思亂想。你要么就跟我也老死不相往來吧,就當給我個解脫了。”齊秉潔暗自貫徹了于樵那一套“逼供”原則,死馬當活馬醫地相信了于樵這個單身江湖郎中的鬼話,不知道會不會反而讓事情更糟。“分手”兩個字說出口,殺敵一千有沒有他不知道,自傷八百肯定是不止了。董理行很艱難地示了弱,“我也很想你,你怎么這么沒自信,是真的還是裝的?你看不出來我有多喜歡你嗎?”齊秉潔不知道這位惡人明明是自己掩飾過了頭,顯得又多情又薄幸,為什么還要怪別人不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到底是想讓人疼還是不想讓人疼?真夠自我矛盾的。董理行:“你在我面前晃上幾個鐘頭,回去以后我要對著空氣傻笑好幾個禮拜,成天這樣,我還干不干活了?”具有嚴重戒斷反應的齊秉潔小毒物從老流氓嘴里套到一點真心話,心里美滋滋的,連黑臉都唱不好了,隨時有可能笑出來,“就許我想你唄,就不能你想我,你怎么那么霸道?嗯?”齊秉潔終于忍俊不禁,噗嗤笑了出來,捧著他的小寶貝輕輕親了親,“我錯了,我不該對你那么兇,我也不該說那兩個字,我說完了到現在心口都還在疼,你就當老天爺罰過我了吧。以后我們都大了,天天一個屋檐下,你煩我也要煩死了,要想我也只有現在這點機會了,你就稍微受點罪不行嗎?”董理行做了錯事還要被對方先道歉,這種寵法他以前可沒體驗過。而且無意中被塞了一記求婚,讓他不知道是該裝傻還是該接話,只好瞎扯淡:“你可別想著一個屋檐下了,我要買得起房那都得三十歲以后了,我們會保持著你想我,我想你的狀態要死不活地糾纏到變成油膩中年的。”齊秉潔這個富二代一臉“你這個傻瓜”地看著董理行,看得董理行頓覺自己說了一句傻話,他又突然想到:“對了,說到這我想到一點,你跟你爸媽說你幾點回家了嗎?都這么晚了,他們該著急了吧?”齊秉潔:“我說的我今天不回去了。”董理行很驚訝,這種家教嚴格的小少爺,怎么說不回家就不回家,家長心也太大了吧,“你父母不問你因為什么不回家?你騙他們?”他怎么也想不出學弟欺騙尊長的模樣來。齊秉潔本來沒想主動說,但是既然聊到這了,又覺得沒什么好隱瞞的,“我爸媽知道你,我跟他們好好說過。”董理行傻了似的,“一個經常騙他家兒子不務正業的朋友?”齊秉潔哭笑不得,“你怎么也沒自信了?我父母對LGBT群體的看法很中肯的,我告訴過他們你是我愛人。你要干嘛?還是說你覺得我是你的千斤頂,你現在依然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一點也沒有和我一輩子的意思?我看你也挺認真的才和我父母說的。”董理行被“我愛人”這個頗具有涵養與溫情的稱呼給戳了心窩,死也不愿意把這個頭銜讓給別人了。第9章董理行和齊秉潔又為校園外部酒店事業做出了一份貢獻。齊秉潔坐在臺燈旁整理書包,董理行從后面抱住了他的脖子跟他瞎蹭。齊秉潔哭笑不得地說:“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后面的話非常搞笑,你聽了會大吃一驚。”董理行疑惑,“你沒帶|套?沒事啊,我帶了。”齊秉潔回頭親了一下這個臭流氓說,“我想告訴你,別招我了,我要開始寫作業了。”董理行差點忘了今天是禮拜三,明天齊秉潔還得去上學,這么正經的話,確實讓他很吃驚,“那……我幫你一塊寫?”最后兩個人竟然開了個房一起趕作業,董理行這個流氓也非常難得地利用了床的一百種用法中“趴著寫作業”這一種,而不是之前他常用的那種。兩人分工,終于在十一點前搞定了各科作業。齊秉潔拖著疲憊的身軀,牙都不想刷了,強行逼自己洗漱完后就鉆被窩,上了鬧鈴。董理行這個夜貓子卻來了精神兒,試探性地開始招他,“來嗎?”然后他仿佛觸發了自己體內點歌機的開關,輕聲唱了起來:“來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齊秉潔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睡覺。”董理行就開始舔齊秉潔手心,烏里烏涂地說:“這么早就覺覺啦?來搞事情吧。”齊秉潔突然睜眼坐了起來,給董理行嚇了一跳,“你不是說睡覺嗎?”齊秉潔一把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瞇著他的瞎眼,“你的套呢?”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