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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喜歡的幾個大家之作,花草、擺設,無一不正中她的喜好。就是隱隱有些怪異。 很快她就明白這怪異來源于哪里了。這屋子沒有人氣——像是新的。 “我忙活好些天了?!鼻亻e突然出了聲。她回頭,見著秦閑抱著手倚在門上,視線難得未在她身上,反而從房間的擺設上一一掠過。 “每一件都是我親手挑的,桌椅軟榻書房的擺設,你喜歡的小物件,甚至窗花都是與名家大師反復商討才定下的……” 他將屋子里的東西一件件數過去。 牧青斐剛開始聽得一頭霧水,漸漸她明白過來:“這間屋子是……” 秦閑:“是為你準備的,準確來說,是為我們準備的。” 牧青斐再聽不明白可就真的笨了。這哪里是秦閑的房間,這是婚房??!兩個字涌上她心頭時,她先是一陣羞意,可很快,羞意褪去,取而代之的將她越拽越深的負罪感。 秦閑沒靠近她,甚至沒看她,兩眼出神地看著天花板,似是喃喃自語:“牧青斐,你知道我為你做了多少事么?”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偏愛者(二) 他從不曾這樣跟她說過話,以至于她當下怔住了,別說想不到要如何回應他,甚至忘了說話。 “雖然都是些心甘情愿且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大約是因為花了不少心思,忘了它們夠不夠打動你,自己反倒把自己當回事了?!彼f著話,眼中翻騰起憐愛與哀怨兩股截然不同的情緒,涌在一處,化成漆黑夜色中融入黑洞般浩渺無邊的大海,找不到方向,找不到星光。他轉過頭來,“你說,我算不算異想天開、自食其果?” 牧青斐不住地搖頭:“不是的,你待我的好絕非不值一提。” 秦閑隨意地牽了牽嘴角:“我知道你善良,也正因如此,吃定了你不會輕易要我難堪,一步步算計于你。你幡然醒悟要走,情有可原,我不怪你。” “不是這樣的!”牧青斐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什么尖銳的東西狠狠刺了一下,眼眶涌起了淚意,“我沒有想走,你別作賤自己,也別說這些傷心話?!?/br>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秦閑突然提高了聲音。他離了門框,一步步朝她走來。 高大的身影將屋外的夕陽遮擋住,牧青斐有些心慌,后退了幾步,直到抵在了桌子上,而秦閑已經欺身上前,一只手撫上了她的臉。他眼神太過復雜,以至于牧青斐分辨不出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秦閑……” “你此刻說沒想過要走,為何在雁塔內,你能如此決絕說出‘終生不嫁’的話?我們不是約好了么?我如期赴約,贏了比試,終于能與你站在一起,把所有奢望的東西盡數當了真,你卻要收回去?!彼麩o甚起伏地念了這些話,像心死一般,“你勸我莫要作賤自己,你何嘗對我手下留情過?” 牧青斐鼻子一酸,再難忍住滿腔的無奈與委屈,一行淚落了下來。 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下,恰好掉在了他的手上,再順著他的掌紋流到掌心。他的眼眸不自覺閃躲了下:“你哭什么?” 牧青斐知道自己沒有哭的資格。就如秦閑所說,給他希望、引他向前的不正是自己么?如今傷人的是她,她何來理由叫囂委屈。 雖是如此作想,可理智卻始終堵不住兩雙眼,反而愈加泛濫了。 哭得秦閑按在她臉上的那只手抖了抖,最后終于沒能忍住,替她擦起了眼淚:“哭那么兇作什么,你是要替我的份一起哭完么?” 牧青斐實在控制不住情緒,想偏頭躲開,可立馬又被他捧了回來,細細地擦拭。擦著擦著,他突然發狠地咬了上來。 開始時他近乎是發泄般碾壓著她的唇,滿腔的惱怒無處釋放,心中叫囂著一個聲音——鎖著她,將她關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角落,如此就不必擔心她何時會走,更不必擔心她哪天對自己厭煩。惡如熾火,將他燒得沸騰,可隨后又有另一個聲音道,只要她不愿意,你愛多愛少都是自作多情,瞧瞧你現在多么丑陋。 明明兩人間已無距離,親密地擁抱、親吻,可似乎只要一松開手,眼前的人立馬就會消失不見。無論怎么努力都是不安。 牧青斐本就哭得有些哽咽,被如此掠奪,只覺得難能呼吸,靠他渡來的一點氣賴以生存。她被逼著后退,腰硌在桌上被壓得生疼也只能皺皺眉頭,沒法說話。下一刻大手將她從疼痛中解救出來,往他身上按去,死死地禁錮住她,甚至點起了火。 唇齒交纏間涌上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的瘋狂讓她開始有些害怕,身子愈加guntang,她掙扎著要逃開卻不得其法。安靜的房間里回蕩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她心跳如雷,覺得自己整個人要化在他懷里,終于忍不住抽出了手。 “啪”一聲響,秦閑白皙的臉瞬間發紅。 牧青斐打出那一掌后嘴唇終于重歸了自由,她以為自己會松一口氣,可心里卻愈加空虛。顫抖的指尖情不自禁地撫上了被自己打紅的部分,有些不知所措。 秦閑抿著唇,黑漆漆的眼眸并未有別的情緒,下一刻他又吻了回來。 那是個溫柔到能溺人的吻,憤怒、焦躁與不安似乎已經褪去,剩下的是什么,牧青斐難以揣測。她的意識跟著模糊了,等清醒過來時,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模樣,紅彤彤一雙眼還掛著淚珠,讓人根本狠不下心苛責。 結束這一吻后,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了一起。 “你永遠能讓我心軟?!倍吪恐吐暷剜?,隨后他稍稍松開她,套了手帕將她的眼淚擦干,“別再哭了。從前喝醉了如此,還有些可愛。你現在哭就是純粹要我命來了。” 牧青斐對天發誓她此時仍舊難過不已,可聽了這話,忍不住就笑了一聲。 笑得秦閑一頓,什么脾氣都消失了,抓都抓不到尾巴。 他拉著她找了張椅子坐下,將她摟在懷里,胸膛貼著她的背。牧青斐心跳快了幾分,正要掙脫開,又被人摟緊了幾分,道:“別跑,我有話問你?!?/br> 牧青斐:“……我想坐旁邊去。” 秦閑摟得更緊了:“不準。我知道你準備跟我說什么,不抓著你,你鐵定要跑了。” 牧青斐臉上一紅:“我不跑,你想問什么?” 得了她的保證,腰上的手仍未松開。他開了口:“為什么辭官?” 牧青斐愣了下,扭過頭看他。四目相對許久,她的心情有些難以形容:“我以為你會問我另一件事。” 秦閑:“一件件問,總要問的。長空今天一整日都不在你旁邊,我想跟你辭官的事脫不了干系?!?/br> 牧青斐一陣沉默:“這些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