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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她輕輕舔了一口,皺眉道:“咸的……” 下一刻那雙唇就朝自己追了過來。 殘存于唇上眼淚的味道在兩人唇齒間翻騰,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還不忘伸著舌尖去勾那顆不知被藏在哪個角落、泛著香氣的花生糖。這動作無異于火上澆油,讓原本想著氣定神閑惡作劇一把的人丟了分寸,捧在臉上的手往后挪去,纏上了她的青絲,將她輕輕壓向自己。 松開時只聞輕喘聲。 “糖呢?”她委屈地問。根本就沒有找到,騙子。 “被我吃了。”秦閑啞著聲蹭著她的唇,“將軍可要記得,你方才輕薄了我。” 牧青斐:“糖……” 秦閑沒管她如何控訴,傾身將她擁入懷中:“等明日酒醒了,將軍該仔細想想今后怎么對我負責了。” 牧青斐:“不甜。” 秦閑:“不甜也得負責。早勸將軍喝酒誤事,你偏不聽,釀成大錯了吧?” 牧青斐頭枕在他肩上,恍惚間進了夢鄉。夢的入口處是一艘小船,船帆上書一個“賊”字,秦閑穿戴蓑衣站在船頭,朝她招手……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作者囂張路過。 ☆、坑蒙拐騙 牧衍之最近有些困惑。 他的寶貝女兒自打游園會結束后,突然變了性子不愛出門了,待在房間里練了成筐的字。小時候自己常教導她練字是為修身養性,習慣養成后,但凡有些小煩惱難以想開她便會寫字靜心。按這練字量,牧衍之打了個冷顫——這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了? 三天沒挪窩了。 那個秦閑也沒找上門來。聽長空說,這次游園會很是熱鬧,一切順利。同僚們也聽了不少消息,同他說些夸贊的話,說人評他女兒平易近人、貌若天仙,與七王爺楊情乃天造地設的一對。牧衍之聽得高興,也不計較女兒找秦閑幫忙辦游園會的事,甚至覺得他做了紅娘的活,要是真能與七王爺結親家,少不了要給他一封大紅包。 這日他有公務得早出門,轎子都備好了,他想了想進了牧青斐的院子。 遠遠得他就聽到了打木樁的聲音。 “乖女兒,怎么還是起那么早?”他笑呵呵道,拐個彎便看見了正擦著汗的牧青斐。 與此同時,眼角看到一道影子落在了草地上。 他愣了下:“什么東西掉下來了?” “東西?沒見著,爹是不是看錯了?”女兒笑得燦爛,“爹今日起早了。” “哪有我乖女兒早。”牧衍之笑了,繼而擠了擠眉,“爹今日要陪皇上‘巡視巡視’,青斐猜有誰同行?” 牧青斐:“猜不出。” 牧衍之:“是七王爺,哈哈,有沒有話要我替你捎一捎的?” 牧青斐窘迫道:“爹,我哪有話能跟七王爺說的。” 牧衍之當她在害羞,想了想道:“也對,咱們女孩子家還是矜持些為好。好了,爹不跟你多話了,免得誤了行程。”過了會兒他小心試探道,“其實你要是愿意一起去就更好了。” “爹!” “行行行,爹出門了。你當心別傷著自己!” 送走牧衍之后,牧青斐松了口氣,壓住的心跳聲又跳了起來。她走到草叢中細細搜尋了一陣,拾了枚玻璃珠起來。 秦閑來了。 她攥著那珠子站在墻下。外頭半天沒有動靜,可能是聽到她爹的聲音,離開了吧。想到這兒她有些窘迫。四天沒去找秦閑了,他也沒來找自己……她想到那晚的河風,羞得恨不得跳進去。喝酒誤事啊,這回糗大了! 正別扭著,墻外突然傳來了一聲貓叫。 牧青斐立刻抬起了頭:“是……你在外面么?” 外面傳來了久違的聲音:“是我。” 牧青斐捏緊了玻璃珠,踢了踢草皮:“今天不想出門。” “不想出門還是不想見我?” “……” 牧青斐紅了一張臉,不知道該回什么。對面沒了聲響,不知道是不是知難而退了,想到這兒她莫名有些失落。 “哎呀!”外頭突然慘叫了一聲。 她嚇了一跳:“你怎么了?” 秦閑:“沒什么,墻太高了爬不上去,摔了下來。” 摔著了?!牧青斐當即便躍上了墻頭,低頭一看,人還在地上趴著呢! “你沒事吧?”她趕緊跳了下去,小跑幾步,將他上下仔細檢查了沒有骨折之處,才敢把他扶起來。 此時四目相對,反而是秦閑先移開了眼睛。他望著天道:“我找你結算工錢。” 牧青斐愣了下——對了,游園會到現在自己一毛不拔,全是秦閑在墊付…… “你不必親自來。”她也挪開了視線,不敢看秦閑,“你讓人把賬本送來,管家核了賬會撥款的。” 秦閑:“哦,也對。那我走了。” 牧青斐:“好,好……” 秦閑耷拉著腦袋,走了兩步。巷子里何其安靜,將他拖沓的腳步聲放大了數倍。他突然停了腳步,聲音有些萎靡:“將軍就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牧青斐咽了口口水:“說,說什么?” 秦閑:“找糖吃……” “!!!”她呼吸驟停,做賊似得左右看了幾眼,小聲喊道,“你別說了!” 秦閑:“為什么不能說?將軍做過的事,不敢承認了么?” 牧青斐腿都軟了,支支吾吾道:“我喝多了……當時不清醒……” 巷子這端,牧青斐視線難以企及之處,但見那背影蕭瑟的人輕輕勾了嘴角——居然真的記不清了。 下一刻可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原本是清白之身,現在,現在……” 聲音之中醞釀出一絲哭腔,牧青斐頭皮發麻,果然下一句秦閑便將那話說出了口:“現在卻被將軍玷污了。” 牧青斐瞪大了一雙眼睛:“哪有那么嚴重!我頂多就是……就是……” 秦閑轉過身來,桃花眼哀怨地看她:“頂多什么?頂多就是親……” 牧青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慌慌張張再次檢查了四周,又羞又急:“你還說!” 秦閑:“將軍不想被人聽到,那便去馬車里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牧青斐一咬牙一跺腳,遂了他的意。 她從未發現秦閑的馬車居然如此狹小。 她擠在角落里,秦閑坐在她對面,兩人之間明明隔了有一臂之長,她卻總覺得自己左右逃不開對方的視線,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叫囂著要逃。 可她怎能容忍自己當逃兵? 她鼓起勇氣道:“你想說什么?” 秦閑孱弱道:“那晚的事,將軍記得多少?” 牧青斐:“……” 秦閑:“將軍是不是不記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