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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不是昭告天下來看么?我自己走回正門就是了,反正府上的人不會追問我這日去了何處。” 她下了馬車,撐傘擋著驕陽。才剛挪開一步,秦閑心下一動,叫住了她。 “給。”他把那鮮花餅遞了過去,“嘗嘗吧,要是合口味,小攤的位置你也知道。” 牧青斐接了,覺得秦閑這話有些怪異。 佳人轉過身去,一半的身子都擋在傘內。弄完名帖,他再難找借口見她。離別之日連背影都難見,可惜了。秦閑望了望眼前這道墻,不由得又想到了早上看到名單后的心情,心想,到底自己是爬不過去。 此時竟然能體會到顧夕昭那句“我不知道”里裹著有多少無奈。 牧青斐已經走出一丈遠了,突然便轉了身,撐著傘小跑回來:“秦閑!” 她小聲喊了一句。 她不過是想到了什么事,抬頭見秦閑看著她發呆,還在他面前揮了揮手:“元神出竅呢!提醒你明天還是這個地方,卯時見,你別再站在馬車頂上了,萬一被發現你要害死我。” 這話惹來人一聲笑:“明日沒什么安排了,就等秋菊園忙完,明軒他們寫好帖子發了便是。” “這話什么意思?”牧青斐一時間沒能明白,稍稍想了想,恍然大悟,“你嫌我麻煩了是不是?” 不待秦閑回復,她臉紅道:“我知道明天沒事,可悶在府上實在太無聊了。反正你也是要去逛的,多帶我一個不行么?” 秦閑眨眨眼睛:“可是我要去逛的地方,你未必能去啊?” “哪有這種……”牧青斐下意識道,此時突然反應過來,“臭流氓!世風日下!道德淪喪!” “你想什么呢?”秦閑彎了彎嘴角,“我腦袋里想的跟將軍想的可不是一個地方。況且……這幾日我都跟將軍廝混在一起,哪有時間去花天酒地,我可清白的很。” “誰跟你廝混了!” 牧青斐臉都給他說紅了。這人不占句嘴上便宜就不舒服么? 她忍著沒砸那漂亮臉蛋一拳,道:“那你明天到底等不等啊?” 秦閑沒有直接回答,下一刻一只大手突然揉上了牧青斐的腦袋,但見他笑了:“我才知道這句話原來這么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 想嘮叨嘮叨~ 構思的時候想著要寫一篇輕松的文,脫韁野馬就更好。所以文里頭不會有太過復雜的設定,多為博君一笑。第一次嘗試這種風格,不是太順利,毛病也多。此時尤其感謝大家給的鼓勵。會多多總結多多進步的。 比心心(^-^)V ☆、滿城皆知【捉蟲】 牧青斐當晚破天荒做了夢。 她久無夢境,閉眼便能一覺到天亮,這晚卻進了一團霧中。霧里一片血紅,一個少年躺在青石上,腹中傷口鮮血如泉涌。 他語氣卻頗為平靜:“阿斐,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好疼啊。” 她哭成了淚人,探手過去想要捂著他的傷口:“我回來了。”雙手卻直接從他身體中穿了過去。 她眼睜睜看著少年在她面前流干了最后一滴血。 寅時她方從噩夢中醒來。與夢中不同,她眼角沒有淚痕,不過出了一身汗罷了。哭這么多年,她早過了用眼淚去宣泄悔恨的年紀。 但洗漱完后仍有些發怔,梳妝時不自覺便盯著桌上的茱萸釵看。一晃八年過去,我替你去了西廊,這些年勝多敗少,還算沒給你丟人吧? 過一會兒門口“咚”一聲有東西撞出了輕響。 牧青斐將門打開,腳邊滾落一顆糖。 她從墻頭躍下,秦閑正屈著條腿坐在馬車邊上,另一只腳晃晃悠悠,嘴上笑:“甜么?” “甜……”她愣了下。她尚未清醒,一時間想不起來那糖她是撿了沒撿。 “我扔偏了?”秦閑自言自語一句,隨后又從懷里掏出一把來,“噥,給你選,我抓了一把。” 掌中躺著三包不同糖紙裹著糖的。糖紙之下的手掌,掌紋輕淺簡單,泛著好看的紅色,一看便知是大戶人家養出的手。不像她滿手的繭。 牧青斐正要隨便選一個,秦閑突然過了個手,只留著一包在掌中:“我愛吃這個麥芽糖。” 牧青斐:“……” 她撿了那糖包了丟嘴里,一會兒便覺得口中香甜一片:“好吃!” 話音未落臉頰就被秦閑掐了一把。 她站著沒動,瞥了眼那手,隨后危險地盯著秦閑:“你干嘛?” “板著張臉,”秦閑不怕死地扯了扯,“將軍這是起床氣?” “先前沒氣,現在有了。” “……別這樣嘛,我不過關心關心等等等……嘶……” 美麗的一天仍舊是從揍秦閑開始的。 隨后幾日,牧青斐又跟著秦閑晃了不少有趣的地方,無事時也會去秋菊園盯一盯進展。李長空一幫人快把海老板的后海給撈空了,一邊開開心心敲著鐵錘做苦力活,唱唱草原歌,比閑在府上賭錢還高興許多。 每日都有不少東西從城中運來,皆是先前牧青斐跟秦閑一并挑的,慢慢便把秋菊園換了番模樣,萬事俱備,也就差發帖這一步了。 這日墨軒齋的名帖和禮品如期送到,馮明軒沒有親自來,另派了小廝。牧青斐被秦閑喊進了房間,卻發現名帖分了兩摞。 另一摞是空白的。 “我仔細想了想,若只邀名單上的人物來,未免單調一些,襯不起我們這些天的‘苦工’。不如往大了cao辦,不僅邀請公子們,也邀一邀世家小姐,”秦閑拿出一本空白的名帖展開在牧青斐面前,“湊個天下第一熱鬧。” 牧青斐聽不明白,只問:“合適嗎?” 秦閑:“有我在。” 牧青斐笑了笑,也拿了根筆:“你想邀誰?我同你一起寫。” 天已經有些冷了,屋里燒了炭爐,擱得近些。牧青斐耐寒怕熱,這么冷的天這點炭火都能把她鼻尖烤出汗來。 兩人邊寫邊閑扯幾句胡鬧話,寫好的名帖鋪滿了桌子,一路曬到了地上。秦閑先把那摞早由墨軒齋備好的推給了牧青斐,道:“你再過目下,明日就能派人送出去了。” “終于能完事啦。”牧青斐當著他的面伸了個懶腰,舒舒服服笑了一句,“沒什么好過目的,除了……” 她翻了翻,翻出一本名帖來:“這本丟了,其他的盡管發。” 秦閑一看,竟然是炎武侯盛煦的名帖,樂出了聲:“為什么?” “我跟他有過節。”牧青斐托著腮,“這小子先是笑話我女兒家哪能玩弓箭,就該回家相夫教子,與我校場比試一番后,輸了還不認賬,三天兩頭找我麻煩,要我跟他比什么胸口碎大石一較高下……我是雜耍戲班的嗎!自命不凡還輸不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