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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閑笑彎了嘴角:“好。” 次日清晨,小廝同一時間來了牧青斐的院子。 “小姐,秦公子來了。” 牧青斐停了打木樁的手,擦了把臉嘟囔道:“他怎么能起那么早,我以為京城的公子哥都得睡到日曬三竿才起。” 她同樣衣裳不換出了門,果然見著馬車上坐著個精神奕奕的人,正笑著跟她打招呼。 “不是說不去看那兩個園子了嗎?”牧青斐沒想到他會這么上心,“秋菊園挺好的,海老板做事也細(xì)心。” 秦閑跳下來掀開簾子:“今天要去租些家具,海老板他們家那點東西,自然是不夠用的。” 既有安排,昨日為何不先跟她商量?牧青斐多少有些防備,轉(zhuǎn)身就要回府:“城里隨意都能租到,何必要親自去。我稍等就派人去找家具店鋪,不必次次勞煩秦少爺……” “他們店鋪是在城中,不過城西深山里還有個作坊,種了好些稀奇古怪的盆栽,還有羊棚。”秦閑不慌不忙拋著誘餌,“眼下是剪毛的季節(jié),我想今日本就閑著,就想約你一道去看看新鮮。” 這餌釣?zāi)燎囔澈喼币会炓粋€準(zhǔn),她聽完二話不說便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所謂藝高人膽大,牧青斐雖不待見秦閑,也沒到要怕他的程度,人敢正大光明來府上相邀,她便敢只身赴約。之后幾日跟著秦閑又去逛了不少有趣的地方,誠實說來,確實比悶在府上打木樁有趣得多。以至于每天醒來,她最期待的事便是小廝準(zhǔn)時來她院中,告訴她秦公子來了。 相處這些日子,她至少能確定關(guān)于秦閑諸多傳聞中,游手好閑這點絕對錯不了。京城趣事秦閑無所不知,絕對是吃喝玩樂的行家,這幾天除了替牧青斐安排游園會,正經(jīng)事一件也沒見他做。 牧青斐直接諷了他一句:“先前某人說每日要忙著去錢莊對賬,忙活生意上的事,我怎么沒看出來他有這么忙?” 這位某人臉也不紅,熟練地拋來個東西:“猜猜這是什么?” 牧青斐:“不就是個磨得圓潤、點了油彩的石頭么?” 秦閑:“是玻璃糖。” 牧青斐:“糖???” 沒多久她的注意力就被秦閑引開了。 這日也是高高興興回了府上,稍稍晚了些,門口的大紅燈籠已經(jīng)點亮了。 她與秦閑正隔著簾子爭論中午的湯到底是誰多放了一把鹽,秦閑死活不承認(rèn),她掀開簾子便想干脆還是打一頓算了,浪費(fèi)什么口舌。簾子一掀,便看到了燈籠下候了許久,氣得虎牙穿風(fēng)的牧衍之。 作者有話要說: 牧衍之應(yīng)該怎么處理這事呢? 1.邀秦閑進(jìn)府吃晚飯。 2.磨刀霍霍向秦閑。 3.去搬民政局。 ☆、翻墻鴛鴦【修】 秦閑下了馬車,恭敬地問好。 牧衍之那眼神簡直要把秦閑給扎穿了,牧青斐隔著老遠(yuǎn)都能感覺到她爹的怒氣,趕緊下了馬車狗腿似得過去了。她爹越看越來氣,哼了一氣:“跟我進(jìn)來!” “是……” 牧青斐應(yīng)著話,卻退了幾步,趁她爹進(jìn)了府里退回了秦閑的馬車邊。 “你不會要把這氣算我頭上吧?”秦閑隨意地坐在車上,笑得滿不在乎,好像一點也不在意被人輕看的事。 牧青斐抱著兩只手,表情有點嚴(yán)肅,右眼寫著思,左眼寫著考。僵持了一段時間,她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把鹽罐子認(rèn)成糖罐子了,老梁要你放糖提鮮,實則你丟了把鹽下去!” 秦閑一愣。 隨即他大笑了起來:“將軍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可真可愛。” “你挨揍的樣子更可愛。”牧青斐踹了他一腳,頭發(fā)一甩轉(zhuǎn)身,“走了。” “等等!”秦閑叫住了她,“明天還出門么?約了墨軒齋……” 牧青斐突然喊出了聲:“不去!哪兒也不去,我玩膩了,還不如待在房里繡花寫字來得有趣。”吐字清晰圓潤,門口的小廝們聽得一清二楚。 秦閑眼中晦暗不明,難得沒再搶話,也不應(yīng)聲“知道了”,默默轉(zhuǎn)開了臉。此時卻聽見牧青斐小聲丟了句話:“西邊巷子,進(jìn)十丈圍墻根,卯時。” 說完風(fēng)一般進(jìn)了牧府。 秦閑呆愣了片刻,反應(yīng)過來后嘴角彎了起來。 當(dāng)晚牧府那是雷聲大作風(fēng)雨來襲,牧衍之兩手往腰上一插,什么孔孟老聃全請到了嘴邊,舍不得罵女兒,關(guān)著門把秦閑扎了個通透,反反復(fù)復(fù)炒的無非就是那幾句話,懷疑女兒迷魂湯灌腦子里了。 牧青斐本來以為能跟她爹講事實擺道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拼的是嗓門。她打的是力氣仗又不是嘴仗,只好在心里念念叨叨“為了小事發(fā)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讓自己冷靜下來。 牧衍之存了幾十年的大道理,還念叨不了他女兒了?說舒服了總結(jié)一句“虎狼之黨”。 沉默了一晚上沒吭氣的牧青斐,突然就憋不住了:“他沒您說的那么糟糕。” 浪還沒退呢,這句話刮來,直接將浪卷上了青天,悶頭朝她拍去。 總之最后是不歡而散。 氣呼呼離開了正廳,牧青斐不回她自己閨房,從墻邊摘了條又細(xì)又韌的柳枝,邁著長腿去了偏院。 偏院里住著玄羽營三十幾個大男人,沐浴完了,大寒天光著膀子聚在一個房子里玩骰子,賭錢堆了一桌,粗鄙之言漫天飛。正互相罵著娘呢,門“嘭”一聲開了,就見著自家將軍豎著眉毛堵在門口。 下一刻三十幾個男人跟出籠的沒毛小雞似地涌出了門,左手捂右胸右手捂左胸,出了門乖乖列了五列,站得筆挺猶如出cao。女魔頭沒跟著出來,門口沒她人影,倒是燭光投著那條柳葉枝,毫不留情地往一處甩去,伴隨著副將嗷嗷慘叫。 抽得人去了半條命,熊一般的身子被她提溜在手上,拉出門丟在了男人們面前。 “副將!”男人們叫喚著李長空,可誰都不敢動,“您喜歡什么花色的紙錢,生前小的們無法盡忠,待您死后定給您燒一座山去。” 李長空趴在地上罵:“滾,小兔崽子們。” 牧青斐背著手站在他們前面,鳳眼掃視一圈,寂靜無聲。 “告我的密?” “聚眾賭錢?” “當(dāng)我玄羽營的規(guī)矩死了是么!” 她讓這些人就著月色扎馬步,聽她訓(xùn)了半宿的話。思來想去她也有錯,這些日子確實疏忽了對下屬的管教,以至于李長空小報告打到了她爹耳朵里。她沒什么好瞞著,把游園會的事跟弟兄們說了,唯獨(dú)隱去了她去信西廊的事。 李長空聽了長舒一口氣,他當(dāng)真以為他家將軍要上秦閑賊船了。 閑著就容易胡思亂想,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