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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罵:“好你個道士,欺我家將軍心善,還敢獅子大開口了,就你們那鬼畫符,給我根筆我能畫上百個花樣出來……” “胡說什么!”牧青斐斥道,“蠻人不懂事,道長莫要見怪。” 可那兩人卻是真正驚了:“將軍?莫非女施主是當朝唯一女將軍,牧青斐?” 牧青斐笑道:“虛名罷了,不足掛齒。” 兩人站著腳步,轉過身端端正正行了拱手禮:“不知竟是將軍親上清竹觀,我二人大膽戲弄實屬無禮,望將軍寬恕。今日得見將軍真容,三生有幸。” 簡單幾句,言辭中的敬重卻與先前大有不同。牧青斐本就沒往心上放,便以禮相回。 四人解了誤會,結伴同行。兩位道長熱情大增,一路去皆問北疆和平安樂、風調雨順之事,頗念天下黎民。李長空起先還以為他們是江湖騙子,落一步見二人跟將軍相談甚歡,這才有所改觀。 “非也非也。”兩位道長見牧青斐誤以為他們是去清竹觀授箓的弟子,搖頭回道,“那些弟子早早便從各地趕到了清竹觀,沐浴齋戒。我等人乃是受清風觀相邀,前去箓壇監度的。授箓后即成我派道士,儀式馬虎不得。” 牧青斐:“那聞人國師需負責哪些,我貿然前來可有打擾?” “國師為此次授箓儀式三大師之一,行事自有他的分寸。”一人模模糊糊回了牧青斐一句。緊接著兩人又把話題岔開了,與牧青斐說起清竹觀的風景趣事來。牧青斐本想順道問問聞人煜的事,純粹出于好奇,不過這兩位道長好像知道的也不多,只說他前后共待過三個道觀,四年前便遷去了國師府,年少有為一類。 清竹觀已到,兩位道長須去前院做些準備,與牧青斐別過。分離之際,另一道長突然又遞出一道符。 “牧將軍,我見您似有黑氣纏身,近日恐有不順,這是化煞符,七日內將軍切莫離身。” 牧青斐熟練地接了過來,道:“謝謝道長,這符多少文?” 道長頓了下,笑道:“五十文。” 說罷他從另一個道士手中接過了牧青斐方才給的五十文,交回了牧青斐手中:“貧道付五十文,買將軍七日小心。” 牧青斐沒遇見過這樣的怪事,跟李長空對視一眼,對方比她還要云里霧里,她只好接了錢,當著道長的面把符折好揣進衣袖中。 李長空向來不信這些牛鼻子道士,見兩人遠去,說話也無遮攔:“將軍,這兩人奇奇怪怪的,這符會不會有什么問題?說是化煞符,別是個小鬼符。” “著實奇怪了些。不過道長們也無惡意,多加小心吧。”她把衣袖的符掏出來丟給李長空,“我向來不信這些,帶回去給我娘好了。” 李長空剛把那符跟求子符那些揣在一處,遠處走來一個小道士,施禮道:“牧將軍,久候多時,國師交代安排您在后院休息片刻,待授箓結束后他便來。” 牧青斐笑道:“好。” 聞人煜早前說清竹觀院中景色極好,哪怕抽不出空去山谷轉悠,在院中坐坐也是好風景,她還以為是聞人煜客氣之話。待穿過兩道門后,視線豁然開朗。 院子意外得大。背靠是山峰,巖石陡峭,突兀立著數棵青松,已是奇景。巖石又裂一道縫,山泉水化作小瀑布傾涌而下,將陽光編成了雙彩虹。底下建蓮花座,拱橋相連,泉水順著鑿開的水渠,一路涌向旁邊小院的池子,水清能飲,另一路則曲折歸向了院中偌大的蓮花池中。 牧青斐眼中歡喜一覽無余。自蓮花池旁過,發現青竹之下,竹根有七彩魚嬉戲其中。背設棋座,端是雅趣。繞過竹子,又見遠處青銅鼎下青苔遍布,數株白色小花探出了腦袋,小巧玲瓏。處處有景,處處有喜,簡直琳瑯滿目看都看不過來。 她哪還有興趣進廂房歇息,于竹下仰看斑駁的藍天,先逛起景致來。 小道士領完路先退下了。李長空陪她逛了小會兒,紅著臉道內急,也被她趕去休息。現在有景作陪,她看誰都礙眼。 遠處似有誦經聲低低傳來,離后院太遠,聲音到這里就像缽的余響,鬧中反生靜。她捏起裙角,掬了捧清水,握在掌中一邊走一邊澆些野花,又在石凳之后,發現了一口古井。 她剛走過去便笑出了聲。 井中有三物,一曰水,一曰草,一曰龜。 她想到了聞人煜先前形容村子中那舊道觀用的詞——龜滿為患。水里大龜追小龜,也不知道是誰丟了幾塊木板下去,木板上爬滿了烏龜,一只疊一只,有些笨的推了木板走了老遠,這才拽著邊艱難地上前。眼下陽光正好,一個個抬著頭曬太陽,人來了都不躲。 她看得出神,背后突然傳來了個叫聲:“喂。” 牧青斐下意識轉過頭去。因為向著光,她不得不瞇起了眼睛。但見一人逆光豪放不羈地坐在她背后的圍墻上,長腿懸空晃著,嘴角的笑泛著光暈。 “一個人站那兒發呆,不怕被人偷走么?” 姣好的臉讓牧青斐恍了會兒神,待她終于適應了那道光,視線終于清晰后,只覺手上作癢:“秦閑,怎么又是你!” 秦閑右手撐著墻便往下跳,拍了拍手走來:“前幾日我不是說了,腿長我身上,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末了臭不要臉道:“我想什么時候見你就什么時候見你。” 牧青斐一雙眼睛盯在他腿上,想著是先打折左腿好還是右腿好,可到底欠他個人情,一口氣堵在胸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這樣?”秦閑已經走到她旁邊,低頭看她無可奈何的模樣,嘴角微彎,“將軍真是好脾氣,我還以為你真狠得下心斷我的腿呢。” 說罷他蹲了下來,卷起褲腳,分別從左腿右腿卸下防御用的兩塊竹片。 牧青斐:“……” 她也跟著蹲了下來。 秦閑卸竹片的動作何其挑釁,見她靠近,嘴上還要占點便宜:“你大老遠趕來見他,他卻躲在前面念經。還是我好,知道你一人看景色孤單,特來作陪。” 牧青斐溫柔無比地笑了一聲:“是啊,還是你好。” 她邊說邊湊來,女兒香淡淡地爬上秦閑鼻尖,他被蠱惑得竟然愣住了。下一刻,牧青斐閃電般掬了捧水,扯開他衣服就往里頭倒! 九月的山泉水與冰水有何區別?暖和的身子突然被澆這一捧水,秦閑驚得一大跳,“啊”一聲后退一步,一手去扯領口,沒注意腳下踩著自己卸下的竹片,打滑摔了個屁股著地。 他狼狽地摔在了井口,手臂全浸在了冰水中。 “哈哈哈哈……”牧青斐放肆地大笑起來。 認識至今自己被他百般捉弄,終于討回個面子! 秦閑摔得懵了一下,連手泡在水里也忘了抬起來。回過神見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