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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拿袖子捂著口鼻,笑得整個人打顫。 再這么說下去,天都要黑了。牧青斐深吸一口氣,鄭重道:“爹,女兒向您保證,看上京城任何一個男子也不會看上秦閑,他別說披羊毛,披貂也沒用。”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身體不大舒服,所以更新不太穩定。現在好一些了,會慢慢補上的(┬_┬) ☆、赴宴(二) 秦閑將這句話一字不落聽進了耳朵里,饒有興致地看了兩眼牧青斐。 他有那么差? 這廂牧衍之倒是被安撫了幾分,語重心長道:“乖女兒,你可千萬要記住這句話,別著了他的道。” “女兒謹記。”牧青斐對她爹算是用上了十二分耐心。 交代好這些,牧衍之總算松了口氣,轉頭見著秦閑站在旁邊,擰著眉頭問:“你又是哪位?” 秦閑施拱手禮,恭敬道:“牧大人,小人是秦府的小廝,少爺派我來接牧將軍赴宴。” “你看看,”牧衍之低聲對牧青斐道,“秦府連小廝都長得油頭粉面不正經。” 秦閑:“......” 耽擱小會兒后,牧青斐總算把牧衍之哄了進去。 “帶路吧。”她上了馬車,一邊對秦閑道。 誰想秦閑也不走開,居然一屁股坐在了車板子上:“我要是空車回去,可是會挨少爺罵的。將軍不愿坐我的馬車,我幫你駕車可好?” “你人都坐上去了才來問。”李長空喊他一句,“你這小廝膽子也挺大的,你就不怕惹著我們眾兄弟,拖你下去打板子?” 秦閑垂下嘴角:“反正回去也得挨板子,還不如試試跟將軍討討價的好。” 牧青斐剛進車廂,門簾沒來得及放,看他那賴皮樣也有幾分新鮮。 “算了,讓他坐那兒吧。”牧青斐看了眼停在遠處的馬車,“你的馬車怎么處置?” 秦閑隨意道:“無妨,少輛馬車罷了,比起接不著將軍算罰得輕了。” 牧青斐笑了句:“你們秦府的人說話倒是闊氣。” 這話不知是褒是貶,但聽了牧衍之跟她說的那些話后,估計這話也不是什么好話。秦閑補了句:“玩笑話,將軍別往心里放。等到了醉吟樓,我再找個機會帶它回去。” “出發。” 一輛馬車打頭陣,后頭跟著三十幾個輕甲覆身的士兵,丁點也不像是去赴宴,像是去拆樓的。 京城的消息向來傳得快,有這兩日,大半個京城都知道了牧青斐回京的事。加之昨天十個紅娘撿著幾條最熱鬧的街往牧府走,個個大張旗鼓,就差貼個告示昭告天下。如今牧青斐相親之事早傳得風風雨雨。 還都知道她第一個相的是秦閑。 牧青斐坐在馬車里頭,已經聽了不少議論聲。 這事想也知道會引起多大的波瀾,她早有準備,也不甚在意。去醉吟樓路途有些遠,馬車里悶,她挑了簾子的一角,讓馬車外叫賣早點的聲音漏進來,沾點生活氣。 她邊聽邊琢磨事情。 經過她爹再三警告后,秦閑這個名字算烙在她腦海里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如她爹所說,渾身上下就沒長塊好rou,全是壞字。但他派人來接她赴宴這事,倒還識禮數,不過,事情是不是真這么簡單,她就不得而知了。 那小廝有些奇怪。 這會兒正聽見他在跟她的車夫說話:“小將軍,你馬車駕得挺好。” “小,小將軍?”車夫的聲音聽起來激動得都顫抖了,“不敢不敢,忒客氣了。我跟了將軍五年了,輜重兵,本就負責押送軍械糧草。” “難怪,這韁繩攥在你手里,你要低三分頭,馬便低三分頭,乖得很。” “唉,這話聽得歡其,小哥說得我心里舒暢。” “哈哈,小將軍是乾山人?” “你咋兒知豆的?” “聽口音像,我前些年去乾山住過一陣子。你們的棋子燒餅,我一口一個,特別愛吃,下早茶最合適不過。” “那可真是巧了!在西廊五年,我乾山話都說不利索了,得虧你還聽得出來。哎呀,說到棋子燒餅就想,饞。你住乾山那兒塊?” “我也記不清了,我這人記地名不太行。就記得附近有條河,種了棵大鐵樹,旁邊擱著石棋盤。” “唉,就那兒就那兒!石亭片的,我也是那兒人!” “是嗎,那可太巧了,哈哈。” 這才幾句話的功夫,就把她的兵聊熟了! 牧青斐瞇了瞇鳳眼。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果然,又聽他們說了兩句沒要緊的話后,話題拐了個彎。 “你們每回回來就待七日,京城怕是許久沒仔細逛過了吧?” “可奔兒,每回都是匆匆忙忙,哪兒有時間逛。將軍連口氣也沒處喘,來回折騰,還不如待在西廊輕松。” “那這回時間長一些,可有想好去哪處轉轉?” “小哥你知道,咱們都是帶著任務回來的。今天見完你們秦公子,明天還得......” “石頭,”牧青斐及時喝止了這個沒腦子的,“沒其他好說的了?” 石頭連忙住了嘴,知道自己說多話了。 外頭那小廝笑了兩聲,也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壞主意,張口直接喊了她:“將軍,你見過金魚跳舞么?” 不等牧青斐發話,一直跟在馬車邊的李長空喊道:“你這小廝怎么這么多話,屬鸚鵡的是不?” “副將有所不知,上月東街早市來了個花鳥商人,帶了好些稀奇古怪的魚和鳥來。那鳥會唱歌,能開核桃,還會滾皮球。最稀罕莫過他那一缸金魚,只有早市舍得擺出來,跳一個時辰的舞又收回去。我們去醉吟樓,這條道最近,但人多走不快,跟穿東街走也沒分別。將軍難得回京,逛逛新鮮也好。” 李長空:“做正事呢,看什么金魚跳舞......” 牧青斐的注意力卻一下被扯了過來。 金魚跳舞,怎么不說烤鴨飛天?這小廝鐵定是想要使什么壞,還沒走出一條街,就憋不住要使出來。 牧青斐順著他的話,假裝起了興趣:“金魚怎么跳舞?” 那小廝賣起了神秘:“將軍去看看就知道了,魚也不咬人。” 牧青斐將簾子放下:“換東街走吧。” 就看看你葫蘆里賣什么藥! 一大幫人浩浩蕩蕩進了東街,沒走多遠,那小廝便勒停了馬:“將軍,我們到了。” 牧青斐彎腰出了馬車,并未馬上下去,站著老高將四周情況掃了一眼,微微有些驚訝。她一直以為早市便是賣些早點,可東街有些不同。因為有塊花鳥市場,沿街擺著不少可愛艷麗的鮮花,色彩斑斕的鸚鵡站在籠中唱著吉利話,還有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