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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影無蹤,被擴(kuò)張到極限的洞口疼痛麻癢,已埋進(jìn)里面的指頭摳弄入口處的壁rou,刮得他生疼酸軟,整個腰身像瞬間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突然無法動彈。“不會壞的,這里軟得很,塞進(jìn)兩根我的東西都可以,胃口可大了……”青年又在男人的胸部咬上一個紅色的印記,幽幽說道:“可惜我不是蛇,蛇有兩根那東西,就能把你這里塞得一點空隙都沒有。”許是青年覺得自己有些癡人說夢,燦爛嬌艷地笑開了,那美艷的模樣,不正正是像一只誘惑壯丁吸取陽氣的蛇精嗎?“啊哈哈……”青年的癡人話語男人一點都聽不進(jìn)去,慘遭蹂躪的下身升起一陣陣磨人的疼痛,還有不斷加強(qiáng)的壓迫感,郁結(jié)可怕的熱度在他下腹部凝聚,全身蜜色的肌膚開泛起一層糜麗詭異的紅色。他粗啞著喉嚨吟哦喊叫,聲線幾近沙啞,空洞的雙眸涌出更多痛苦和歡愉的淚水,他的腳趾卷曲起來,滑膩的甬道有規(guī)律地抽搐夾緊青年的陽具。“快到了嗎?”青年想抬頭望男人,但那雙大手一直緊緊箍住自己攬在胸前,讓他無法動彈半分,男人將身前挺直暴漲的rou柱貼在青年的衣服上,快速地摩擦擠出點點興奮的前精,臀部上下taonong的速度更快了,一陣陣銷魂的急迫快感從莖身傳到青年背脊處,頂端的鈴口一直被幽xue內(nèi)可怕的吸吮力折磨著,推擠著底下的囊袋趕緊奉獻(xiàn)出美味的jingye,原本故意讓男人自己挺動的青年,開始按捺不住磨人的欲望,握住男人滑溜溜的腰身,向上沖刺翻攪,一時間yin欲的水聲和男人難以承受的高亢喊叫交匯在一起,響徹了整個房間。“啊……你那里好多水啊,一插進(jìn)去就在叫耶,呵呵。”青年清亮的雙眸也逐步染上渾濁的色澤,“啊,夾得我又痛又爽,好舒服,好緊啊。”他繼續(xù)扯弄著紅腫的菊xue,還不時扯動連接里頭跳蛋的紅線,執(zhí)意讓那松軟到極限的地方為他敞得更開,方便自己一插到底。“啊啊啊!”男人慘叫出聲,青年雜亂無章又粗魯?shù)倪M(jìn)擊,把他的rouxue攪得一塌糊涂,虛軟的前列腺有種快被戳穿了的感覺,過度密集的快感電流沖刷著他的神經(jīng),使得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動,用力抱緊了cao弄他的青年,把自己的胸乳揉在對方的唇舌上。“唔……夠了,要出來了嗚……”他突然劇烈地抽搐起來,整個臀部釘在對方的roubang上,全身戰(zhàn)栗抖動不止。楚毅書被男人抱得幾乎窒息了,但下身卻受到了更為可怕的箍緊和擠壓,猶如裝了無數(shù)吸盤的蜜xue壓榨著他的性器,在瞬間把他的理智撕得粉碎,一股麻痛的電流從鼠蹊部貫穿而起,帶出一種猛烈的噴射感,他咬牙切齒抱住男人的腰身,清秀的臉龐陰郁猙獰,發(fā)狠極速地向上挺動臀部,破開狹隘的蜜道,朝男人的前列腺重重刺去后,最后痙攣地停住顫抖不停。大量熱燙的jingye灌入男人濕黏的rouxue深處,讓每一寸嫩rou都沾上專屬于楚毅書的味道。男人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喘息著,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前端的分身早就棄械投降,吐露出剩余的臟污液體,但被jingye填滿的小嘴可是貪婪地收縮著,不愿讓內(nèi)射濃稠的濁液漏出半分。他脫力地靠在青年的肩上,飛散的神智讓他無法顧及自己的體重是否會傷害到青年。事實上,體力不若外表脆弱的青年,眼中仍然濁氣滿布,他把虛軟的男人推倒在沙發(fā)上,甫發(fā)射過的性器居然沒有軟下太多,仍在等待重新復(fù)蘇的時刻。新一輪的rou欲纏綿,在迷蒙的雨世界中又再度展開了……第85章意外的離開楚毅書是被震耳欲聾的雷聲吵醒的,轟隆隆的響聲響徹了整個天際,陡然劈過的閃電把整個黑暗的房間都照亮后又回歸沉寂,但在十幾秒之后又重新肆虐叫囂。窗外模糊不清卻凄厲無比的雨幕,伴隨著稀里嘩啦的雨滴聲,這場來勢兇猛的大雨,足足下了兩天兩夜仍未停下來,豆粒大的雨珠打在玻璃窗上,啪嗒啪嗒作響。男人向來淺眠,如此驚天動地的聲響,讓他也難以入睡。他坐起身,望著青年走到漫步窗臺前。過度泛濫的雨水沖刷在玻璃窗上,使人根本看不清外頭的景象。即便嚴(yán)嚴(yán)實實地關(guān)閉好門窗,仍能聽到外頭傳來的詭異水聲,洶涌而急促。隱秘在叢林中的雅致別墅,是靠在一條平日安靜流淌的小溪河旁,名副其實的靠山靠水。但這樣的地利,在此刻看起來卻并不是那么讓人覺得慶幸。兩日未停過的大雨,令小溪里頭的水位迅猛上漲速度也登時湍急起來。楚毅書打開露臺的玻璃門,一陣夾雜著雨水的冷風(fēng)灌入室內(nèi),模糊不清卻凄厲無比的雨幕,陰沉昏暗的天色,讓整個雨中的林間就像是末日世界一樣。別墅前的小溪流,明顯水量過度泛濫,兇猛的水流沖刷岸邊松垮的泥土,一點點往上頭漲起,雨勢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按照這個態(tài)勢,過不了多久河水會泛濫到另一個可怕的境地——有可能波及離河流不遠(yuǎn),他們所在的小別墅。楚毅書重新關(guān)上露臺門,腦袋冷靜地運轉(zhuǎn)思考著接下來的處理方式。“怎么了?”男人坐在床上問道,再遲鈍的人似乎也能察覺到有什么不妥,“雨好像一直沒停過,是不是外頭發(fā)生了什么……”男人這幾天都是在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下度過的,沒有陽光的日子本就令人犯困,在這分不清日夜的時日里,兩人唯一能做的,除了rou體相黏之外似乎找不到其他玩樂。楚毅書踱步至床邊,在男人略帶迷糊的臉上印下一吻,溫柔細(xì)語道:“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guī)闳チ硗庖粋€地方好嗎?這里太吵了……”他像是在哄小孩兒一般,語氣中充滿寵愛的意味,好聽的聲線溢滿了溫柔和奇異的魔力,讓男人不禁沉溺在這樣的誘哄中,乖乖地按照他的旨意去行動。條理分明的青年從衣柜里拿出一套全新的衣物,是男人尺寸的,他一直以為這些衣服不會有派上用場一日,沒想到這天還是到來了。而后他讓男人自己穿好衣服,早在前些日子他便解掉了男人手中的拘束皮具,對他已生出依賴心理的男人,徹底放棄了要離開的念頭。每日醒來后,若他不在身邊,居然會開始慌張地搜尋他的身影,高大健碩的男人,竟然像只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寵物,隨時隨地都跟在他身后,做飯的時候一定要在旁邊看著,他上洗手間也會焦急地在外頭等待著,時間一長沒出來便會敲門呼喚。在zuoai的時候男人比之前更為急切,一旦在他插入那饑渴的xiaoxue后便會夾著他的腰身不放,執(zhí)意要滾熱的jingye射到里頭再也裝不下為止。楚毅書當(dāng)然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