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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與人作對,停歇該不到一分鐘的手機,再次響起,林維新在剎那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居然按起了螢?zāi)坏慕勇犳I。就算沒將話筒放直耳邊,林維新扔聽到從那冰冷機器中傳來的,是更為冰冷,像是從地獄深處而來的可怕笑聲,尖銳怪異,帶著掩飾不住的嘲笑。安靜的房間,沒有任何雜音,以至于他能聽到話筒裏那人在輕笑之后的低語:‘原來,你那么迫切在等待我的電話。’才不是!林維新在心底吶喊,卻無法真正朝那人吼出,他啞口無聲,不,是懼怕得無法出聲。“如果你真的是在等我的電話,那我是不是該好好地疼愛你。畢竟,隔了那么多天,小東西該餓了吧”“什么……”林維新呆呆地問出口,不知那人是什么意思。“你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一次了吧,可是沒有我的東西進去,還是覺得不夠吧。”冷酷的話語,捏碎了男人假裝堅強的神志。“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會這樣……”話筒那邊的人,又細細笑開了,仿佛他的問話是多么地白癡和無知。“我真的愛死你了,你是那么的可愛,連自己的身體也不瞭解。”那聲音,滲入諷刺的憐惜:“你太少看自己,不,應(yīng)該說是太虧待自己了,這副盈滿性感的rou體,無時無刻都有需求,是你自己,忽略了它在向你發(fā)射的資訊,而我,只不過是順應(yīng)你身體的渴求,為那要枯死的田地裏,灌溉滋潤的雨露。現(xiàn)在,就連你的聲音,都飽含迷人的誘惑力。”“你胡說……”林維新的唇瓣顫抖個不停,他想掛掉電話,那人骯臟的話語簡直不堪入耳。“呵呵,yin蕩又可憐的男人,你何必如此逃避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讓我猜猜,你下麵那個貪婪的小嘴,一定還在抽搐吧,沒有男人侵入肯定是不夠的,我還記得,我插入那裏的時候,簡直就想把我夾斷,裏頭很熱很軟,rou壁還會蠕動,牢牢吸緊我不放,啊,呵呵,光是想像,我就硬了。”那人的字句,在林維新的腦海裏,組織成了一幅幅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畫面,堅硬灼熱的硬塊,毋庸置疑地在他柔軟敏感的甬道裏進出著,的確,他也記得,那粗大硬實的roubang,給予他多么激蕩的歡愉,他以為自己對欲望的需求經(jīng)過那么多年的沉淀,已經(jīng)漸漸消散。但是,就算只是聽著,在浴室發(fā)泄過的性器,又可恥地勃起了,連同濕潤的rouxue,緩緩汨出動情的液體。“我曉得,你后面一定濕了吧,分泌出香甜的花蜜,等待著我的進入。”那人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伴著細微的喘息,“我真后悔放你離開那么久。我刻意不打電話打擾你,就是讓你和家人好好相聚天倫之樂,不過,你也要有心理準(zhǔn)備,假期,快要結(jié)束了。”后面的那句話,如同一盆冷水,嘩得一聲沖刷到林維新全身,“什么……”“怎么,捨不得回來嗎?難道你忘記答應(yīng)過我什么?”話筒對面的聲音,明顯變得陰冷而深沉,“別告訴我,你反悔了。”說不反悔是騙人的,林維新打死也不想回去,天知道那人又會如何折磨自己,況且,父母年紀(jì)也大了,極需他在身邊照顧,此次回來父母透露給他的種種訊息,也不無在向他暗示要他回來。那么多年離開父母本就不應(yīng)該,即便父母沒有明說,他也要下定決定撫養(yǎng)父母安安穩(wěn)穩(wěn)過完下半生。林維新沉默了很久,對方?jīng)]有出聲,似乎等待著他的回應(yīng)。半響,林維新緩慢地開口:“我的父母,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他頓了頓,心頭有些無名的懼怕和顫抖,“很需要人照顧。”“然后你要留下來好好照顧他們,一盡為人子女的孝道,所以,回不來了是嗎?”那人替林維新說出接下來的話語,他說的很慢很慢,仿佛每一個字都是咬牙切齒吐出來的,內(nèi)裏隱藏的情緒,遠隔千裏之外,林維新也能感覺到他的怒氣。林維新摒住呼吸,心跳鼓動如雷,他像是等待著法官宣判的犯人,天堂與地獄,就在那人的一念之間。“你想我回答你什么?好還是不好?”那人變調(diào)的聲線,回歸到十分平穩(wěn)的水準(zhǔn),讓人猜測不到他的情緒,這讓林維新顯得有些焦急,自己好不容易將那話說出口,自然想盡快得到那人的答案,沒有多想,林維新便說:“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年紀(jì)那么大,身子那么骯臟,你只是一時興起玩弄一下罷了,始終會有生厭的一天,不如,早點放過我,只要你能答應(yīng),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只想,好好呆著父母身邊,服侍他們。因為我欠他們的,太多了。”“哼!”那人聽罷,竟狠狠嗤了聲,笑了起來,笑聲綿長而尖細,林維新聽著,覺得像是惡魔森林裏的妖精,毛骨悚然。“你以為,你就不欠別人的嗎?林維新!”不讓林維新詢問出口,那人猛得掛了電話,徒留下一臉茫然的林維新。不過很快,林維新就得到了那人的答案。第24章家門不幸假期即將結(jié)束的前幾天,林維新到車站送來蘇其銳。本該比他逗留更久的蘇其銳,卻突然告知他有急事要回去工作的城市。“是工作上的事情嗎?”臨到車站,林維新不經(jīng)意問道。蘇其銳也是個不善于掩飾自己的萌漢子,聽到林維新的問話,粗臉立馬就紅了,不用多想,估計是和女人有關(guān)的事情。“那,那個,她說有些事情要麻煩我,所以,我……”身材像熊般高壯的大男人,居然如同扭捏小女人般支支吾吾,林維新瞧著也不禁莞爾。“好啦,快去快去,別讓人家等你!”林維新拍拍好友的肩膀,示意他快些上車。蘇其銳朝他揮揮手告別,“好了,這次相聚時間雖然短了些,不過將我會去X市找你,你可別不接我電話啊。”林維新微笑著允諾了好友,微笑著目送他上車。假期即將結(jié)束,他也先去到售票處買了返程的車票,提前確定回去的時間。那夜的電話后,他再也沒有接到那個人的電話,那句詭異的話,一直盤旋在林維新的腦海裏。他不算是心思縝密的人,但反復(fù)咀嚼那人話中的意思,莫非他是自己以往認識的人?他自問一直是鮮少惹事生非,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人與他有什么血海深仇,就算是以往那段荒唐的歲月,他想不起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過錯。林維新從車站回去的路途上,一直緘默不言,且深深皺起了眉頭思慮著。這副惆悵中帶著些許成熟男人韻味的模樣,倒是一路上不少街坊鄰居側(cè)目,有些家裏有尚未帶待嫁閨女或親戚的,紛紛過來搭話